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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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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他太镇定,太从容了,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他还有什么底牌是她不知道的?
      除了踏雪,还有江家庄子那次,他明明被下了药,他又如何躲开那一劫?莫非,那庄子里侍奉的仆婢小厮,也有他的人?
      秉持着坦诚相待,赵清仪将自己的疑问一股脑抛出来,质问他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楚元河被她质问得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解释。
      莫非……她起疑心了?
      可眼下还不是坦白的最佳时机。
      在她清亮杏眸的注视下,那张似仙似妖的俊脸,突然毫无预兆地染上两抹绯红。
      赵清仪端肃的小脸一变,担忧地扶着他,“你怎么了?”
      楚元河艰难地摇了摇头,面上却是越来越热,呼吸也愈发沉重。
      这情形,她再熟悉不过。
      “你……”
      “般般,我、我好像真的中毒了……”
      楚元河难以克制地扑向赵清仪,将她压在身下,气喘道,“我内力深厚,所以在江家时没发作出来,如今……怕是……怕是撑不住了……”
      所有疑问顿时抛之脑后。
      赵清仪只担忧他的身子,“这怎么办?我去给你找郎中?”
      她不懂医理,看不出楚元河是哪里出了问题,当下就要起身出去,被他用力攥住手腕,重新按倒。
      “般般,我好难受……”他脖子发红,桃花眼底尽是晦色。
      “到底哪里难受?你别吓我……”
      他脸色着实不对,赵清仪没多想,真以为是中了毒,直到他坚实的筋骨抵住她。
      她的脸颊腾地烧红,“楚元河你……你又戏弄我!”
      她顾着羞,完全忘了追问先前的话题,楚元河暗暗松口气,引着她的小手,歪在她脖颈间无奈叹息。
      “如此实在的证据,你还觉得我在戏弄你?”
      第76章 这样也能舒服?……
      赵清仪眸中水光潋滟,无措的模样可怜又勾人心魄。
      楚元河怕伤到她,撑起身子没再与她厮磨,不料却是她不肯放手,还紧紧握着。
      他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发颤,“般般……”
      “我帮你吧……”
      赵清仪还是心软了,不忍见他难受,又小心翼翼确认一遍,“是……那种毒吗?”
      这点她倒没有疑心,毕竟江家确实有心下药,可若郡王殒命,上头必会追究,即便抓了闹事百*姓顶罪,江家也难逃干系。
      但若是下了那种污.秽之药……
      那药不害人性命,却能祸乱心智,若楚元河因药性催发坏了江家女儿清白,江家就成了占据高位的一方,进可搏个郡王妃之位,退也可以名声要挟楚元河向江家妥协。
      赵清仪坐起身,将他引入床帐内。
      她如此乖巧,反而让楚元河生出几分羞愧,“你就没想过,万一我在骗你?”
      江家给他下的是软筋散,不过庄子里有他收买的仆人,是以到他手里的酒水早就换过了。
      要说中毒……中了她的毒算么?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一近她的身便情难自禁,越亲密越上瘾。
      他眼神愈发深邃专注,凝视着她雪白的小脸,到底不忍以此相欺,他瞒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逗你的,没中毒。”楚元河轻轻拂开她的手,将她圈在怀里,“只是见了你,情不自禁的想……不过你腿还伤着,好好歇着就是。”
      赵清仪抬眸望他,眼底亦晕染着浅浅的情愫,“我不想你难受……”
      轻飘飘一句话,便击溃了楚元河好不容易拾起的良心。
      那烟笼雾罩的水眸渐渐催生出他不敢示人的阴暗,欲念在这短暂的注视间无限蔓延。
      楚元河重重叹息,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般般,你是否太纵着我了?”
      赵清仪依旧那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总能叫他生出欺负她的念头。
      “你这样任我予取予求……会惯坏我的。”光是搂着她,吻着她,就足以令他神魂俱颤,她还一味地纵容他,引诱他。
      是对他的自制力太有信心了吗?
      赵清仪歪头,将半张脸埋入他的掌心,并不否认,“这是你情我愿的事……”
      连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起的,似乎最初,她仅仅是贪恋他的容色,他的身体,她一直认为,她的心不曾动摇。
      她并没有爱上他,只是喜欢与他亲近的滋味。
      可时日久了,她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觉间放纵了他,也放纵了自己的心,情意如覆水难收,她挽回不了。
      “楚元河……”
      她握着他的大手,轻吻他的掌心,柔声软语道,“我想,我是心悦你的,便是多惯你几分又何妨?”
      楚元河不是同样在惯着她,护着她吗?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赵清仪神色温柔,声音却很笃定,“而我想要的,是你的坦诚……”
      是她选择了信任,选择了等待,等他亲自向她解释。
      “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楚元河怔怔地望着她,那丝愧疚在此刻化作薄刃,如她的温言软语,缓缓剜着他的心,酸涩万分。
      有那么一刻,他想将一切和盘托出。
      可是,她真的能接受他的欺骗吗?
      当年随口扯的慌,却是骗了她将近五年。
      “般般,对不起……”到底是没有勇气在这个节骨眼坦白,楚元河只能叹息,“等回到上京,一切便能尘埃落定。”
      届时她气恼也罢,埋怨也罢,他都认。
      只要她不离开他。
      赵清仪缓缓垂下眼睫,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终究还是没能问出他的底细。
      以她的聪慧,她又如何猜不到楚元河是故意转开话题,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她也不能说的秘密。
      说不难过的是假的,但想到此间还有许多事,父亲还没找到,表哥又身陷囹圄,她不好在此时与楚元河闹,如此只会拖后腿,让局势变得更糟。
      楚元河并未错过她脸上失落的表情,默默在心底又叹了口气,便欲抽身离去。
      岂料赵清仪眼疾手快,扣住他的手腕,“你跑什么?”
      “我没……”
      话音未落,女人撑起身子堵住了他的唇,虽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却也拨乱了他好不容平复的心绪。
      “般般……”他语气无奈,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顾及你身子不适,你倒好,有恃无恐,反来撩我?”
      “还是你是觉得,我拿你没辙?”
      他不逃了,重新挤入床榻,掌心按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恶狠狠威胁,“……当心撩拨过了头,怀上我的孩子。”
      黑风寨里,同样没有避子汤给她喝。
      赵清仪忽略他后半句威胁,怯生生道,“我……可以像之前那样……帮你。”她说到做到,行动很快。
      楚元河“嘶”了一声,险些喘不上气,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再次岌岌可危。
      不过他还是更喜欢做掌控局势的那一方。
      楚元河捉住她的手腕,三两下将她剥出来。
      赵清仪娇哼一声,软倒进被褥里,惊疑不定地看了眼自己,“你……是不是弄错了?”
      要帮忙的是他,解她衣衫做甚。
      “看着你,更舒坦些。”楚元河低声轻笑,难言愉悦,如愿看她红透了面颊,方解了自己的,还不忘去看她的伤处。
      他心里多少存了丝侥幸,然而腿上的伤隐隐泛红,怕是受不住。
      楚元河默默叹息,亲了亲她的唇,便将脸埋在她心间徘徊,低沉的嗓音愈发沉闷,“不劳般般费力,你靠着便好,我自己来。”
      他往床头垫了一方软枕,扶她靠上去。
      赵清仪有些懵然,刚坐好,双手便在他的摆布下承托住两抹雪团子。
      她微微睁大杏眸,这是要做什么?
      他握住她的细腕摆弄好,循循善诱,“捧着就行。”
      下一瞬,他解了束缚跪行上来,高大的身躯立在她面前,仿若乌云罩顶,有黑龙于雪岭间肆意翻腾,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赵清仪垂眸,只一眼便灼疼了双目,羞赧地别过脸。
      居然……还能这样……
      楚元河畅快之余,不忘调笑她,“你偷偷藏了避火图就没看过?我瞧着是有这样的。”
      一提避火图,赵清仪便头脑发热,驳道,“我没藏,那是……那是……”是张婉琰出嫁当日,不慎塞给她的,但她不好牵扯出旁人。
      她支支吾吾的,在楚元河看来与心虚无异,他笑着喟叹出声,扣住她的双肩继续厮磨,游龙戏兔,时隐时现。
      热意一寸寸逼近她的脸,呛得她面红耳赤,不知过了多久,她发酸的手腕承受不住力道散落在被褥上,顷刻间雪岭崩塌,玉色颤巍摇曳。
      楚元河呼吸一窒。
      伴随闷哼,另一抹雪色迸发与之相融。
      赵清仪无处躲闪,散射的刹那她下意识闭眼,待那颤抖的眼睫徐徐睁开时,脸上已经沾染了零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