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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之独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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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呐,你别自作多情,我让你进来,不代表我原谅了你,只是给你面子,不让你在外人面前出丑狼籍。”思量片刻,三郎决定先声夺人。
      “你老老实实坐在这凳子上,好好守你的夜。”
      墨堇深以为然,目不斜视地端坐在凳子上,喟叹道:“你放心,我不会扰到你。”
      袁三郎看着她现今一副坐怀不乱柳下惠之范,嗤笑一声,坏心顿起。
      要不是见识过她狼吞虎咽翻煎他的猴急样儿,还以为这是两个不同的人,瞧她能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他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脱少了一件外衣,只穿着亵衣放下两边床帐。
      墨堇毫不设防地被他的举动给惹起了火,艰难地移开视线,猛地吞咽口水。
      可眼睛不听使唤地往帐内探索,她恨不能甩一巴掌给自己冷静。
      那帐内曼妙的身姿曲线若隐若现,加上烛火迷离闪烁,令她想入非非,心荡神摇。
      夜晚寂寞难耐啊,墨堇终于领会到个中滋味,内心邪火蠢蠢欲动,按耐不住轻声叫道:“三郎。”
      “何事?”袁三郎眸光流转,懒洋洋地回道。
      “这样坐着甚是困乏,可否让我同床而寝?”墨堇眼巴巴地道。
      “不行,你要睡便回去睡。”他舒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身后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扭头一看,这人果然得进寸尺地爬上床来,不由得瞪着她说道:“墨堇你耍无赖,你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我只占这一角,不会碰到你。”她信誓旦旦地说。
      三郎不信她的说辞,这人向来惯会顺杆子往上爬,肯定不会安分,可他也没有踢她下去,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错。
      他的心早已经栽在她身上,即便她骗他至此,他也甘之若饴,一点也不想离开她。
      墨堇见他对她没有之前那么抵触,心里松了口气,继而趁热打铁道:“三郎,我们可否重归于好?或者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出了这口恶气?”
      祁姮教她不管三七一十一,都得振妻纲。自古妾本贱籍,妾通买卖,既是妾,那不服从主子命令的直接找人牙子打发了,谅他也不敢违抗。
      可这样唯命是从的袁三郎,和那些娇娇滴滴规行矩步的小公子有何区别?
      那她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得到他?她自始至终看中的不就是他与众不同,独具一格吗?
      “我想要什么,你自个儿知晓的。”三郎哼了一声,闷闷地说道。
      “虽然委屈了你为侧夫,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明媒正礼的原配。”墨堇叹息道。
      袁三郎敛着眉目,抬眼问道:“墨堇,你日后可会娶正夫?别再骗我,说正经的。”
      墨堇思忖半响道:“你若跟随我,我会想办法抬你为正夫。要是你不愿…我会遵从长辈的安排。”
      既然叫了她说真话,那她便实话实说。总归人已娶到,木也成舟,她便不留遗憾。
      如果三郎真要离开她,那一切就按原计划进行,她大概会娶一个可以巩固权势,母族强大的人为正夫。
      明知道答案必定不是他想听到的话,三郎终究没能忍住问了出来,自揭伤疤活该痛。
      袁三郎心有不甘,他别无选择毫无退路,既不能改嫁,还得一辈子受人非议。而她却能风光另娶,把他给忘个精光。
      凭什么?
      因此他现在又改变了主意,决心要和墨堇纠缠不休。
      姑且相信她说的话,能抬他为正自然是好。若她真要另娶他人,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势必叫她后悔招惹他。
      墨堇见他低眉思索,故而靠近他一把抱住,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般光滑让她爱不释手。
      袁三郎回过神来略微挣了一下,面色绯红嚷嚷着:“你自己说不会碰我的,你说话不作数。”
      “好三郎,你便从了我吧,我绝不会负你,信我一次可好?”她呼吸急促,吻上他敏感羞红的耳尖,再至脸颊、额头。
      三郎食指抵住她的朱唇,轻声呢喃:“你若敢负我,我就要你后悔。”说完微张唇瓣迎上去,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许久,缱绻尽在其中。
      一夜春光无限好。
      第29章
      翌日,天色大亮,外面集市人来人往,小贩震耳欲聋的吆喝声随处可闻,热闹非凡。
      两人在房内用过朝食后,袁三郎便将徐宝儿相求之事告知墨堇。
      她思忖半响,抬眼道:“万玑阁炼药殿常年缺欠人手,既然他无处可去,正好让他去我师父那里帮忙。”
      她可记得那两颗为了救其性命而奉献的逆阳丹,一想起这丹药心肝都疼得不行,而今也该是徐宝儿报答的时候。
      况且送个人给师父做伴也是好的,也许师父用得高兴就解气了,不再生她的气。
      闻言三郎心中难免有些吃味,他自己都未曾拜见过妻主的师父,倒是叫徐宝儿给捷足先登。
      他心中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跟墨堇提起徐宝儿的事,他自己可以另行安排。
      三郎眉目紧皱,闷声道:“即使去我二哥府里做奴仆也不赖,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若是徐宝儿去那劳什子的炼药殿,指不定以后还得和妻主有个啥的牵扯。
      如果留在古江镇这里的话,那就不会有机会再出现他们的眼前,离他妻主远远的,再好不过。
      仿佛是看穿了袁三郎心里的想法,墨堇莞尔一笑,伸手轻柔地抚平他的眉心,温和地问道:“这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怎么也值得你如此头疼?”
      这哪是小事一桩?搞不好有可能妻主都被狐媚子勾走了,那他该如何是好?
      三郎关心则乱,见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心里更加气不过,忙不迭甩开了她的手,背过身去不理会她。
      墨堇哑然失笑,对他的举动丝毫不恼,反而从背后搂着他,朱唇蹭上他的脖子,含糊地说:“你若是不喜欢就甭管他了,我们回去罢。”
      三郎顿时全身酥麻发软,险些站不稳,象征性地推她一下,嗔道:“可是我已经答应要给他找个好东家,不能言而无信。”
      其实他觉得当时答应了徐宝儿的请求,是有点操之过急了。不过他也并非出尔反尔之人,既然一诺千金,便不会食言。
      “你问过他意愿就随意安排下便好,莫再关心这些不相干的人。”墨堇轻刮了下他鼻尖,霸道地说:“为妻不喜欢你烦忧无足轻重的人和事,三郎以后只能想着为妻我一个人。”
      袁三郎闻言不经意的抬眼,撞进了那双充满爱意的眸子里,心砰砰跳得飞快,感觉仿若又回到初见时惊鸿一瞥。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面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妻主,一身红衣头束火红丝带,腰问依旧坠着那个云纹玉佩,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风姿气韵逼人。
      妻主,她穿红色太过耀眼,难怪引来一群飞蛾不顾一切赴火,赶都赶不走,总不让他安生。
      这么一想,袁三郎又不乐意了,沉闷地说:“妻主,你能不能别再穿红衣?”
      “怎么了?三郎不欢喜?”
      “我原想着红色喜庆,穿着应景。你若不喜,为妻便不穿。”墨堇温柔地轻抚他的发梢。
      三郎任由她摆弄一些小动作,垂下头把玩自己的手指,嘟囔道:“我不是不欢喜,而是妻主…”
      说着说着他又赌气地推开她说:“算了,你不会懂的。”
      墨堇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夫郎心里七弯八拐的想法,转身去吩咐下人置办一些简单易携的物品,以便路上急需备用。
      “今日我们便启程回帝都,之前诸事太多耽搁已久,而今不能再拖。”墨堇让他去问徐宝儿的打算,早作安排早出发。
      其实不用问也猜到徐宝儿必是选择去那炼药殿,与其在府里当个奴仆累死累活,还不如做个帮手安闲舒适。
      毋庸置疑,脑子有墨水的人皆会知晓当中利弊。
      思及此,三郎款款来到徐宝儿的房问,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把话全搁出来。
      “如今有两条路任由你选,你欲往何处自己考虑。”袁三郎淡淡地说道,看着特意打扮过妆容的徐宝儿,心中却好似波涛翻滚无法平静。
      “我深受你们的救命之恩,千言万语感激不尽,愿去炼药殿尽心图报。”徐宝儿原本以为墨堇会过来,没想到只有三郎一人,不过三郎的安排让他欣喜若狂,立马行了个大礼跪谢。
      意料之中的答案,三郎并不惊讶,只觉烦闷。
      “既然如此,那你就收拾好东,头也不回地迈出房门。
      客栈楼下,墨堇这边吩咐完长丰带着信件,顺道护送徐宝儿去万玑阁,便囊。
      ,二哥府邸距此不远,我想见他一面,知晓他安虞。”三郎说。
      他已经有一年不曾见过二郎,成,也不见人来庆贺,久而久之心生担忧。
      而且,今时若不见,来日亦不知何年月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