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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同人] 陛下何故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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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嬴政:“……”
      这让他怎么说。
      对于他来说,秦政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目前姑且算是对崇苏这个壳子动情。
      他自己对秦政并没什么欲望。
      对于秦政的吻也就暂且还能接受。
      暂且没有那样地背德。
      可扶苏不知道其中具体。
      在他看来,方才看到的场景是不同世界的陛下吻在一起。
      何况在他心目中,陛下的形象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
      何况陛下还是他从前的父皇。
      “还有你,”见他不答,秦政自顾自又问:“有什么不能说的?”
      “赌约有结果前,关系不许告知他人。”
      嬴政反过来质问他:“大王莫非忘了?”
      秦政确实忘了。
      这个赌他也未有多重视。
      只记了得到他的真心可以让他主动。
      至于其他并不重要。
      毕竟现在他强来,三年后如果他还是喜欢,照样可以强来。
      他并没有多当回事。
      嬴政看他的模样,就知他并未放心上。
      可终归是他理亏,嬴政道:“忘记归忘记,还要借此质问,大王未免太不讲理。”
      赌约记不清,这次吵架秦政记得清楚,阴阳怪气道:“反正在你眼里寡人一向不讲理。”
      “不缺这一回。”
      嬴政自然听出他含着一口气,懒得去和他争:“知道就好。”
      与他废话这样久,方才又临了扶苏的变故,嬴政自觉心累,道:“大王请回吧。”
      秦政不回。
      攻秦之军已退,明日他们启程回咸阳,几日下来好不容易得了清闲,在这消磨时间又如何。
      嬴政见赶不走人,自顾自躺下,躺到半路却被他拦下。
      秦政牵着他把他往怀里带。
      “做什么?”嬴政挣开他。
      拉扯间他骤然蹙眉,看向自己的左臂。
      似乎是又扯到了伤口。
      秦政也反应过来,当即松了手。
      又道:“不做什么。”
      “你过来。”他朝嬴政敞开怀抱,示意他靠过来。
      “不必大王费心。”嬴政道。
      争吵时寸步不让的是他,此时来示好算什么。
      “就要费心。”秦政二话不说将他搂了过来。
      既然他觉得不讲理,那不讲理得彻底好了。
      也不让他动,秦政揽着他的腰就把他禁锢在怀里。
      嬴政此时有些晕乎,既然只是这样抱着,也懒得去多反抗,留了一丝防备,靠着他逐渐半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渐渐软了腰身,秦政垂眼看他。
      他睡去的时候全然没有与他吵架时的那股凌厉,尖锐得恨不能将人捅个对穿。
      待身上浑然天成的防备落去,就是独留给他一人的温良。
      这幅模样还真是惹人爱怜。
      秦政越看越心痒,可只消稍稍有点动静,他就极为敏锐地一碰就醒。
      闹到最后,秦政只得忍下这点心思,好好搂着人,干望着又碰不得,弄得他有些抓狂。
      若是能一直将他这样留在身边就好。
      秦政心中一动。
      当下抱着他,心思百转,想了个明白,也不急着去索取什么了,而是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脊背。
      不久,那边有药端上。
      他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秦政不想在此时叫醒他。
      只令人将药温了,自己仍旧留下来陪他。
      这样抱他有点上瘾。
      秦政能闻到他身上近日服药而有浅淡药味,能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平缓地打在耳侧。
      从前都是被他搂在怀里,从小搂到这样大,现在反搂回去,感觉竟会这样好。
      只是他难得会有这样顺从的时候。
      秦政在心中叹气。
      吵了这样久,尽然是因为他的这份锐气。
      秦政轻勾了他的手指,摩挲着,挑逗着,这样的时辰短,他要给自己寻些乐趣。
      才玩了一会。
      嬴政推开了他。
      秦政有些意外。
      明明他动作轻得很。
      嬴政倒不是因为他的动作醒的,比起他之前动手动脚,勾手指已然不足一提。
      小憩一会,他终于是恢复了些精神气,也不想一直这样睡着,这才推开他起身。
      方才跑出去的扶苏也不知去哪了,晚点还得去寻人。
      他从床榻上下来,秦政却好整以暇,坐在原地差人去将他的药拿来。
      也不知道他趁着自己睡去悟了些什么,此时是神清气爽,也不与他较劲了,而是作势要哄他喝药。
      嬴政颇为无语地看他一眼,而后把药碗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随后像喝水一般将极苦的药一饮而尽。
      秦政也不计较他的神色和动作,起身朝他过来。
      嬴政挡了他:“苦。”
      “无妨。”秦政照样过来吻他。
      他不乐意时总会紧闭唇齿,秦政也不为难,细细吻着他的唇瓣。
      吻了一嘴的苦味,这才肯罢休。
      之后只嘱咐他好好休息,这几日不会再来扰他,随后也不拖延,出了军帐。
      他忽而这般性情大变,嬴政实为意外。
      吵了这么久,前几日的怒气全然不是假的,怎么现在就这幅模样?
      不过以他对自己的了解,这幅模样,一般是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