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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同人] 陛下何故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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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不乖的是他。
      他在心里道。
      却未察觉到心中不快印去了面上。
      看他不自觉蹙眉,秦政状若察觉了什么。
      随即俯身靠去,故意道:“些许任性也未有什么,只要不出格,只要肯听话。”
      “你想要的,寡人都可以给你。”
      嬴政在心中冷笑。
      他想要的是王权。
      单这一点,秦政就不可能给他。
      却忽而察觉他的鼻息靠了过来。
      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唇。
      秦政似乎是以为他还睡着,慢条斯理地□□,将他因为体热而干燥的唇一点点润湿,随后就想撬他的牙关。
      这下嬴政装不下去了。
      当即掀开眼瞪他,将他推远:“做什么?”
      “你果然未睡。”
      秦政再度凑近想去吻他。
      嬴政偏脸躲开,自床榻上半起了身。
      “躲什么?”秦政与他耍流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还不待嬴政回话,与他争出个高低来,两人的注意力同时被一阵巨大的碎裂声吸去。
      是军帐入口处传来的响动。
      两人几尽同步转头去看。
      只见转角处隐约见了人影。
      人影愣怔。
      而在他面前是跌落在地的端盘。
      熬好的药四处泼洒,染湿了帐中地毯。
      端盘上熬药的瓦罐,附带着装药的小碗和药勺滚落在地,此时还在微微晃动。
      碰撞声回荡,在帐中似要久久不绝。
      器具碰地碎裂,而眼前的景象,将来人撞碎了彻底。
      第75章 凌乱
      相对无言。
      那人影察觉到两人正在看他,转身就走。
      嬴政扶额,本就不适,经这一遭更是头疼。
      这个时候会端着药前来,不小心撞破这不可言说的秘密,还这等反应的人,又会是谁。
      他将秦政给推去一边,随后唤道。
      “扶苏?”
      扶苏迈出的步子骤停,又如前几日看他们吵架一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终艰难回头。
      秦政倒无所谓,坐在一旁悠哉,看着扶苏过来,示意他无需多礼。
      扶苏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方才的画面刻在脑海,在他眼前不断重现似的,怎么也挥赶不走。
      “我……”
      此时想说什么也没看见似乎有些不可信。
      我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扶苏选择沉默。
      嬴政下意识将他唤回来,此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
      说不是他看到的那样似乎很不可信。
      “看见了?”
      这个时候,秦政倒是会添乱,丝毫不顾僵住的气氛,冷不丁添了一句:“你看见的就是事实。”
      嬴政斜了他一眼。
      秦政视若无睹,继续给心乱如麻的扶苏当头一棒:“他是寡人……”
      “闭嘴。”嬴政不经意间带了些命令性的语气。
      惹得秦政沉了面色。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
      也对崇苏这样在意扶苏的感受,却和他甩脸色感到不快。
      当着人的面,秦政质问他:“你还敢这样说话?”
      听他们又有吵起来的架势,扶苏强硬让自己暂且忘却,逼迫自己捡起碎了一地的伦理,开口道:“大王不必动怒。”
      “客卿只是有一些……”
      扶苏不想看到他们再吵架,这般打断,却也不知该这样去劝阻。
      混乱的心思体现到言语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改口道:“不,是我有些……”
      有些弄不懂这个世界了。
      嬴政看他懵住的样子,清楚现在与他说什么,他也全然听不进去。
      还是让他自己缓缓,当下无奈叹气,道:“先回去吧。”
      也不怪他想不通。
      毕竟他自己对秦政这莫名起的心思,是到现在都未想通。
      扶苏闻言立马转身,在这堪称诡异的氛围中再也待不下去。
      可看到地上的药罐,还是扭头回来,道:“客卿的药洒了。”
      方才本是跟在他身后的小仆端在手中,可看到门外秦政的亲卫,也被知道秦政下了令不让随意打扰。
      也不是多麻烦的事,他于是没让亲卫代劳,而是自己端进了帐来。
      没想到方好撞见了些他不该看的场景。
      太过超出认知,他一时忘了手里还端着药。
      早知道他就该随意差遣了人进来。
      早知道……
      “无事。”
      恍惚间嬴政在与他说话:“再差人熬一份就是。”
      “先回去吧。”他重复道。
      扶苏如蒙大赦,快步出了帐,经由凉风吹拂,这才把方才的晕头转向给暂时缓好。
      听闻一声巨响,又见他神情恍惚出来,守帐的亲卫不免多问了一句帐内是否有变故。
      “无事,无事。”扶苏无意义地重复。
      只要不进去,对于他来说就没有变故。
      “差人去再熬一份药。”
      他丢下这句话,茫然地,不知该往何处去地,兀自朝前去。
      看了他这般反应,秦政方才起的怒气却也忘去了脑后,问:“他为何反应这样大?”
      即便是至亲,也不该在知道有这份感情的时候这般天塌地陷。
      秦政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