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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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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嗯?我怎么没听到,听错了吧……专心点……”
      席必思两手捧着他的脸,手指宛如扣具,把他的脸锁住,动弹不得。
      从亲密接触里,才感觉到他微妙的强势。
      “真……的!”
      谢松亭错开脸,努力喘了几口气才喘匀,被这人亲上下颌角,顺着向上舔舐。
      “听。”
      有人在拧他们的门。
      席必思停下,坐起身。
      “喂!席哥!醒了吗!老于头让我来找你们!你俩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没打架吧!”
      是聂子言。
      席必思闭了两次眼才把所有的欲念眨干净,回他:“醒了!这就开门!”
      谢松亭揉了揉脸,被他拉着又亲了一口,才起身去刷牙。
      外面阳台上的镜子和谢松亭想象里一样熟悉。
      镜子塑胶封边,下雨时总是蓄水,有些翘边了。
      但锃亮。
      席必思擦的。
      他们高中住一起时,席必思负责细节处的公共卫生,谢松亭固定扫地拖地。
      窗外是砖红色的教学楼。
      他一边刷牙一边看向镜子,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
      听声音,聂子言进了门。
      两个男孩在门口聊起了天。
      “嚯,没打架吧?”
      “瞧你说的,那哪能。”
      “这什么情况,怎么毯子都在地下。”
      “熬夜复习化学,太晚直接睡地上了,睡到刚才。”
      “他也学了一晚?”
      “嗯。”
      谢松亭听见聂子言评价外星生物一般的语气。
      “……你们两个卷王别把其他人卷死了,卷子就一百分,刷不出隐藏成就的。”
      谢松亭笑得眯起眼,但没想到牙膏呛人,按住阳台洗手池咳起来。
      谈话停止。
      一个人步伐很快,拉开阳台门探头问:“怎么了?”
      谢松亭仰头漱口,吐掉水说:“呛着了,牙膏太辣,没事。”
      他说没事,席必思不这么觉得。
      席必思靠住阳台门,守在阳台不走了,就这么继续和聂子言聊天。
      阳光正好,太阳到了中午,总算有了些暖意。
      微尘飞舞。
      一个空气清新的上午。
      谢松亭洗干净杯子放好,冷水一带,两只手都是冰的。
      他转身,像往常一样想把手往席必思脖子里放,胳膊伸到一半——
      对上聂子言疑惑的眼神。
      谢松亭刹住了。
      忘了,还有外人在。
      席必思不回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说:“言子,你先走吧,我俩下午再去。”
      聂子言和他对口供:“那我去食堂吃饭了,这会儿不挤,老于头问起来就说我喊你俩喊半天,喊到中午放学你俩才起。”
      席必思比了个3。
      见人走,谢松亭才从后面过来,把冰手放进他脖颈,问。
      “用跟他说一声吗?”
      “说什么。”
      “咱们。”
      “没事,让他自己琢磨吧。”
      席必思笑眯眯地覆住他的手,简单揉搓两下,就把冰凉全都驱散了。
      考完试。
      “走吗?”
      谢松亭还在翻化学课本,确认几个不打准的知识点。
      “走去哪?”
      “剪头。”
      “才第二节下课。”
      席必思:“带你翻墙,去不去?后面两节自习不上了。”
      谢松亭放下课本,眼睛亮了亮。
      他还真没翻过墙,说不想试试是假的。
      正在发卷子的钟寻雪发到聂子言,余光瞥到两人离开,问:“他们怎么突然和好了?”
      “这我哪知道,班长,真没别的情报给你,不赚黑心钱。”
      为了搞清状况,钟寻雪之前老请他喝饮料。
      聂子言在座位上扭成面条,突然想起来什么,说:“等等,我想起来了,别急着走。”
      席必思对谢松亭的关注度一直不低。
      之前有一次体育课,聂子言记得很清楚。
      当时大中午的,谢松亭被晒得脸色飞红,靠着足球门杠犯恶心,任谁看都是不舒服。
      但没人过去。
      热身完队伍解散,席必思想也没想就过去了。
      就他去了。
      还特安静。
      站在谢松亭身前不吭不声的,用自己的身高给人挡太阳。
      谢松亭快醒的时候,他跟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聂子言当时喊了他席哥一星期雷锋。
      谢松亭不知道这事。
      钟寻雪:“这我也知道,整个班就谢松亭不知道好吗。老糖了,来点新的。”
      聂子言:“别的真没了,姐,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俩不是兄弟情的,你这cp脑怎么长的,我感觉他俩挺正常啊。”
      钟寻雪看傻子似的看他:“你和老席才是兄弟情。他俩没一腿我物理最后一道选择题蒙不对。”
      聂子言:“这么狠?”
      钟寻雪:“不蒙我也会。”
      聂子言:“……我破防了,我血条见底了,我爆装备了!”
      “爆出什么了?能摸个橙武不能。”
      钟寻雪摸他狗头。
      聂子言把脸埋进卷子:“爆的全是卷子!天杀的,我要报警把力学专题的出题人抓起来!”
      钟寻雪怜爱地看他一眼,继续点卷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