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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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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钟寻雪眯起眼:“我磕的cp来了,带你看看。之前相爱相杀的,今儿突然和好了。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室友被她拉着往前,趁机瞥了一眼两人,也震撼地说。
      “……颜狗天堂。”
      “就跟你说吧。”
      两人低语的间隙,抱着书那个突然看向她们的方向。
      钟寻雪心里一怵,捞起人走得更快。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喂!”
      “感觉被发现了……我磕我的,影响别人就不好了。”
      “你真有原则。”
      “那是。”
      听完全程的席必思:XD
      被席必思转述全程的谢松亭:+.+
      谢松亭回到寝室还是有些茫然:“……怎么我高中从来没发现过。”
      “我也没。”席必思乐得不行,把书放下,“可能班长长得太一身正气了,没让人往这方面想。”
      谢松亭也笑了。
      也对。
      他高中时都在关注自己,别人怎么样谢松亭一概不知。
      其实他的同学们也是有血有肉的,有自己灵魂的人。
      “对了,还没问呢,来这就是来到十年前了?你确定?”
      “你可以理解成另一条时间线的十年前。”
      “回去之后他们会记得吗?”
      “不会。”
      “来这几天外面就过几天?”
      “回去之后,现实里还是咱们走的时间。”
      “刚想说没跟毕老师请假,这就不担心了。”
      “不说这个了,”席必思话题一转,看向床上,“你和我睡?”
      谢松亭后退两步:“床太窄了,挤不下。”
      “别害羞嘛,”席必思逼近他,手撑在他书桌上,按在他身体两边,“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我哪没舔——”
      他轻轻顿了一下。
      这个身体,好像还真没舔过。
      只有一米七的谢松亭被他困在臂弯里,余光扫到桌上某物,突然问。
      “席必思,胆矾是什么?”
      席必思顺着他耳朵向下亲,甚至开始噬咬:“别想转移话题……”
      谢松亭看向桌子上自己写的日程表。
      2013年12月7日。大雪。
      化学小考。
      上面画了个红色的圈。
      ——化学老师一向出题难。
      “明天化学周测,你会吗?十年没学了,还记得多少?”
      “……”
      席必思定住了。
      暧昧气氛一扫而空,谢松亭靠着他笑,拍了拍他。
      “好好复习,保住第一。加油。”
      席必思恨恨磨牙。
      于是回来的第一天。
      两人熬夜补了一晚上化学。
      第56章 重返高中(2)
      谢松亭无可避免地做梦了。
      梦见李云岚和谢广昌漠然得像冰的脸。
      这个时间,女的还活着,男的倒也没死。
      他看着面前长了两张嘴、喋喋不休的李云岚,遵循本能退后两步,踩到别人的脚。
      男的上次在他梦里是具头颅大开的尸体,这次好点,是个活人,一瘸一拐来追他。
      谢松亭着急逃跑,从消防梯上一脚踏空,小腿抽搐般痛。
      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护住了腿肚。
      那双手温暖无比,力度恰到好处,揉捏开他的抽搐痛。
      “还疼?”
      谢松亭睁眼。
      刺目的晨光从外面照进来,屋里一片暖意。
      他和席必思躺在临时用毯子在地上堆出来的“简易床”上,不知道现在几点。
      “……不痛了。”
      “梦见什么了?呼吸好急。”
      “梦见……我爸妈了。”
      席必思想亲他额头安抚他,却只亲到一头头发。
      “晚上放学去把你刘海剪了?咱俩一起。”
      “好。几点了?”
      “十一点多……”
      “什么?再说一遍?”
      席必思摸到自己的苹果5s,再次确认时间:“十一点二十三分三十一秒、三十二秒……”
      谢松亭:“……怎么不叫醒我!”
      席必思在毯子上摊开身体,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不让他起床:“又不是让你回来完成任务,没KPI也没绩效,迟到一天而已,慌什么。”
      昨天两个人看书看到很晚,草草收拾一下就睡了,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
      谢松亭低头看看校服。
      倒不用换了。
      席必思抱住他腰亲他侧脸:“回来玩玩儿。别那么绷着,嗯?”
      一起复习是情趣,整天按学校章程走没必要。
      再说了,这早六晚十放学还加班的高中谁过谁够。
      他不信有人喜欢这种作息和环境。
      谢松亭当然也不喜欢,只是他还惦记着考试,说:“那昨天的化学不是白复习了。”
      席必思:“下午第一节才考。”
      说完,又向谢松亭讨吻。
      谢松亭一个没注意,真被他亲到了。
      以前早晨起来他总不愿意接吻,真亲上去了倒没他想的奇怪,没什么异味,反而因为一夜没喝水,另一个人的唇有点干燥。
      柔软干燥的唇瓣碰触后深入,不断地想从对方嘴里汲取一点微弱的水源。
      “唔……有人、有人……”
      谢松亭被席必思咬着舌尖缠吻,感觉就像那天初雪夜里,被他埋在他密不透风的毛里,要被另一个人滚烫的呼吸逼得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