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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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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弃 第82节
      陈酒酒见他如同猛虎扑食般地,朝自己招呼了过来。
      一个躲闪不及,被他按趴在地上。
      地上有地毯,倒是不疼,就是他这样让她觉得害怕。
      他的膝盖跪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一只手按住她的颈,让她动弹不得。
      陈酒酒瞬间被裴斯律吓哭:“你说你不会打我的。”
      裴斯律冷笑道:“你不是不信么?”
      她委屈地说道:“我现在相信了,你不可以打我。”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怕疼。”
      他揉捏着她的颈说道:“我觉得你不是很怕。”
      如果真的怕疼的话,就不会几次三番地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
      她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他,就是摸准了他不会打她。
      不过,打她哪里好呢?
      裴斯律盯着地上的陈酒酒想了一会儿。
      目光最终落在她的腰肢上。
      他忽然低头轻笑。
      平时吃那么多,怎么也不见她长肉。
      裴斯律隔着薄薄的衣物,探向她的腰侧,在上面轻捏了一把。
      陈酒酒吓得慌忙躲避,可是因为被他这样压着,她并没能躲开他的触碰。
      第74章
      指腹间的触感很独特, 独特到让人上瘾。
      特别是她动弹不得的“躲闪”,看起来有些好笑。
      裴斯律心情大好。
      他再次探向她的腰间,隔着衣物轻捏住她腰间的肌肤。
      陈酒酒被裴斯律吓得喊出了声:“疼疼疼。”
      他看着她轻笑道:“我还没用力, 你疼什么?”
      说着, 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但他觉得这样的力气并不大, 也就跟轻捏花瓣的力度差不多, 至少不至于让她感到痛。
      可陈酒酒确实是被疼哭了。
      其实那个部位是很敏感的,只是裴斯律不知道。
      就算是再小的力气,碰到那里时,都会被放大许多倍。
      他这次是真的弄疼她了。
      裴斯律看陈酒酒哭的样子, 倒也不像是假的。
      “很痛吗?”
      “嗯。我快要痛死了,你别再打我了,我真的很害怕。”
      裴斯律有些心疼地说道:“别哭了,我给你揉揉。”
      她哭着不理他, 也没办法动,因为他还在压着她。
      他刚给她揉了两下,脑海中忽然闪过小时候一幕不堪的画面。
      当时,妈妈带他回家,看到在家里的客厅里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而裴固元坐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手按在她的腰间, 又掐又揉, 玩弄挑逗。
      完全当他们母子俩不存在一样。
      妈妈当时吓得捂住了他的眼睛, 可是他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哭声, 不知道是自愿还是被迫。
      裴斯律看着在自己身下哭的陈酒酒,忽然吓得喊了一声:“啊!”
      触电一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却忘记他们此刻在桌子下面, 头重重地撞在桌子上。
      他害怕地从她身上离开,坐到了旁边的地上。
      终于得到自由的陈酒酒,揉着自己的腰小心地坐起来,看向裴斯律。
      她有些关心地问他:“你是不是撞到桌子了?我听到咚地一声。”
      裴斯律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别过头去。
      防止自己联想不好的东西。
      陈酒酒爬到他面前,仔细地检查着他的头:“你没事吧?”
      他推了她一下:“离我远点。”
      说完就忍着痛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裴斯律对待在桌子下面的陈酒酒说道:“我去洗澡,你上床睡觉。”
      “哦。”
      陈酒酒看他进到浴室后,自己才从桌下爬了出来。
      她钻进被子里睡觉,可是却睡不着。
      其实,她觉得裴斯律本质不算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寇柏同那样坏。
      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裴斯律在浴室里,借着水声的掩饰,打了自己一巴掌。
      之后又觉得不够,就又甩了一巴掌。
      他想打醒自己。
      裴固元和那个女人肮脏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甚至不自觉地会想象成那是他和陈酒酒。
      越是不许自己想,就想得越是疯狂。
      裴斯律觉得自己疯了。
      他并不想和裴固元变得一样,沦为欲望的奴隶。
      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对她出现那样的念头,想都不应该想。
      她爸妈不在身边,已经很可怜了。
      他对她是监护人之类的情感,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
      除此之外,不能再有别的什么。
      裴斯律出来之后,看到陈酒酒把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误以为她是在哭。
      就走过去,小心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陈酒酒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真诚且平静地看他。
      仿佛是算准了他会这样,已经在此等待他多时。
      裴斯律闪过一瞬间的心虚。
      他坐在她床前问她:“怎么还不睡?”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说道:“我觉得,你不是个坏人。”
      不等她说出下面的话,他冷声道:“我是。”
      陈酒酒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胳膊轻晃着说道:“别这样嘛。”
      裴斯律看着她,忽然觉得,她是不是对谁都撒娇。
      一想到她对谁都这样,就又有些生气,他甩开了她的手:“你睡不睡?”
      陈酒酒觉得裴斯律实在是有些喜怒无常。
      她小心地靠近他:“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不能不要打我?”
      “如果是关于寇柏同的,就不要问了。你敢提他,我就直接打你。”
      陈酒酒低头想了一下道:“和他没有关系,是关于你的问题。”
      “你问。”
      “就是,打架那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裴斯律盯着陈酒酒:“我看你就是想找打。”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是真的关心你。”
      他被她气笑了,难以置信地问她:“你会关心我?”
      “会呀。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是不是一直都挺关心你的。”
      裴斯律别扭地说道:“想不起来,我关心你是真的。”
      陈酒酒听完愣了一下,对着他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谢谢你。”
      裴斯律一不小心被套得说出了真心话。
      有时候,他怀疑陈酒酒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怎么一到了她面前,他就忍不住说一些奇怪的话。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