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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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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第9节
      我来啦[撒
      花]明天不更后天更(苟字数)
      还有五章就到大婚当天啦[星星眼]
      祝小宝们天天开心[抱抱][抱抱][抱抱]
      第6章 大雁
      东宫。
      原该是勇毅侯上门,来的人却是钟肃。
      齐祀正在下棋。
      心不定时,下棋可以静心。
      钟肃熟悉的坐在齐祀的对面,大大咧咧的开口:“表妹成了你的侧妃,舅舅要避嫌,这段时间就不回来了,此前若是有什么失礼之处,我代为致歉。”
      早不避嫌,晚不避嫌,偏偏今日不来了,二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托词,齐祀想起庆云帝做的好事,眉心微拧。
      明日朝堂之上有的闹了。
      片刻后,齐祀答:“并无失礼。”
      脸上看不出有一丝的波动,此事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
      钟肃好奇,齐祀是什么性子他还是有些了解的,除了公务上的事几乎没有东西可以引他停留片刻,耐心也绝对算不上好,怎么就让他舅舅留了这么些天。
      忍了忍,实在是忍不住,就问了。
      齐祀不紧不慢的下了颗棋:“勇毅侯乃将才,孤敬佩。”
      原来是惜才,钟肃点头,这就说的通了。
      想起母亲叮嘱的事情,钟肃又问:“今天的东宫送去勇毅侯府的东西你过目了吗?”
      提到这事齐祀那完美无缺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面前的人一直没打答,自顾自的在棋盘上落下一颗又一颗,像是没听见钟肃的话,又像是不想回答。
      时间流逝,天色转黑,钟肃以为齐祀不会回答了的时候,齐祀启唇:“是孤的意思。”
      此事只能他应下。
      钟肃头皮发麻,看着齐祀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最后脱口而出:“你莫不是你对我表妹一见钟情?”
      齐祀:"……"
      钟肃盯紧了齐祀,见他不说话,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知道乔初瑜是谁吗?”
      钟肃又嚣张又严肃:“是我亲表妹。”
      齐祀也抬眸,看他想说什么。
      估计就是些好好待那人得话。
      下一瞬,钟肃露出一个奸笑:“叫声哥哥来听听。”
      齐祀的脸色毫无悬念的黑了下去,薄唇轻动:“滚。”
      第一次在太子殿下这扳回一局,钟肃不顾形象的笑倒在椅子上。
      笑完了,还要不怀好意的补上一句:“阿祀,最近脾气见长啊。”
      说完不等齐祀开口,就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开溜。
      翌日,和齐祀想的一样,朝堂之上,关于送去勇毅侯府的聘礼,吵了一通。
      齐祀睡眠不好,昨日尤甚。
      一晚上反反复复梦见钟肃那张脸,‘表哥’二字更像是催命一样循环。
      今早一起来就听见老头们梗着个脖子在他面前吵得不可开交。
      心情差到极点。
      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回头,简单粗暴扔了几个折子到吵得最凶的几人脚下。
      老头面面相觑,捡起来打开,满面赤红,却一句不再敢说。
      齐祀的耳边终于清净了。
      今日朝中无事,很快就退朝了。
      齐祀被张来福叫住。
      紫宸宫里,庆云帝一脸好奇的问儿子,扔的是什么东西。
      齐祀看着罪魁祸首,冷冷道:“他们狎妓的单子,外室的住处。”
      庆云帝:“……”
      厉害,不愧是他的儿子。
      京中臣子多是联姻,讲究的是一个门当户对。
      正妻有娘家撑腰,底气十足,狎妓外室传到正妻耳中,少说家宅不宁。
      真要论起来大元律法中明文规定了官员不可狎妓,违者贬官、杖责、鞭刑,三个里面选一样,处理的十分人性化。
      就这样京中偷摸做这些事的还不少,齐祀废了些功夫,查出来了。
      今日正好用上。
      庆云帝伸出手鼓掌,又在齐祀冷的可以结冰的视线下略显尴尬的收回手。
      再开口时,给了一个消息:“你母后准备见一见乔家小姐。”
      昨夜,庆云帝解释了大雁是他送过去了,皇后不信,只当是他疼儿子,为儿子掩盖的托词。
      恰好近日又有些传闻传到皇后耳中,皇后目前对乔初瑜好奇的很.
      昨夜,下定决心,说什么都要见一见乔初瑜,大有谁也拦不住的架势。
      齐祀冷冷的瞅庆云帝,俨然在说这些事,都是你一手弄出来的,你自己解决。
      庆云帝摸摸鼻梁,别的事情都好处理,可这事,事关皇后,他处理不了。
      父子俩双双沉默下来。
      最终,齐祀深深吸了口气,妥协:“儿臣告退。”
      庆云帝捏不准儿子意思:“回东宫了?”
      齐祀冷冷道:“坤仪宫。”
      齐祀在坤仪宫带了一个时辰,不知和皇后说了什么,竟真让皇后打消了见乔初瑜的想法。
      三日后,皇后派身边的张嬷嬷去了一趟勇毅侯府。
      乔家,正厅。
      乔初瑜刚刚把张嬷嬷送走。
      张嬷嬷今日来,一是送了许多赏赐来,二是为了传话,三是为着婚仪。
      传话大致的意思就是皇后体谅乔小姐体弱,且婚期将近,就不派礼仪嬷嬷到乔府来了,到了东宫,若真规矩有不妥之处,再慢慢学。
      张嬷嬷长一张和善脸,说话慢慢的,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接着,又拿出了婚服的图样让她挑选。
      三件事办完,张嬷嬷就回宫复命了。
      乔初瑜亲自送她出门。
      从头至尾,张嬷嬷挑不出一丝的错来。
      甚至还生了些许的亲近感。
      乔家这位小姐,待人处事,如沐春风,进退得宜。
      难怪能让殿下另眼相待。
      回了自己院子的乔初瑜也松了口气,张嬷嬷来,她当然不会傻到单纯的认为只是为了办那三件事的。
      那些,只是托词。
      正真的事估计是借着那些事来看一看她这个未进门的侧妃。
      看张嬷嬷的神情,她的初印象,应该还不错。
      后面皇后多次送赏赐来也证实了乔初瑜的猜想。
      回到院子中的乔初瑜莫名生出了些烦躁。
      还没入东宫呢,就有这么多事了,入了东宫,还不是有多少麻烦事呢。
      真是糟心。
      --
      当晚,乔宏又到了东宫。
      这次,并非是光明正大来,而是趁着月色,十分低调。
      钟夫人的话,他记在心里,但今日他非得见太子一面。
      齐祀正在为南边突发的水患心烦,钱来来禀,勇毅侯到了,他也没个好脸色。
      “去请。”
      屋中斜靠在软榻上的人轻笑:“这是勇毅侯第十次来你府上了吧?”
      齐祀粗浅一算,还真是。
      随后拧着眉看向那人,语气低沉,一听就是不悦:“起来。”
      那人慢悠悠的起身,摇摇扇子,配着一身艳丽的红绿色锦缎华服,活脱脱的骚包模样。
      顺郡王,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