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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之独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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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不…,”她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回答,再次拒绝了他。“尊主,长丰无才无能,当不得大使。何况主子对长丰有大恩,长丰要留在主子身边,效忠主子。”
      “有求于我,你还是这般硬气,就不怕我不救他吗?”冷无心微微眯眼。
      “尊主!”长丰有点慌张,整个人不知所措。
      “行了,跟你闹着玩,你下去吧。”冷无心突然又笑了,挥手让她退下。
      长丰了解尊主喜怒无常的性子,不敢多说别的话,只能跪谢尊主,退出内室到大殿等候。
      没过多久,霜散便出现在她跟前,神色一如既往的不悦。
      “长丰,你下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人尊主答应救了,你就不必在此盯梢。”霜散冷冷地道,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话到这个份上,长丰不得已只能匆匆朝里面看了一眼,行礼告退离开炼药殿。
      第35章
      袁三郎躺在毛绒绒的榻上,手里举着匕首练习着如何发射钢针。
      原本他在房里小憩片刻,醒来却不见墨堇的身影,横竖都寂寥无趣,只能把练手中物,安等妻主回来。
      三郎把钉在墙上的钢针一根根拔出来,再次装回铁鞘里的时候,不经意触碰到某个开关,“嘭”的一声,匕首柄顶端突然就弹出一个小圆球滚在薄被上。
      “咦?这是什么部件?”他喃喃自语,万分好奇地拿起只有拇指般大的小圆球端详起来。
      小圆球轻飘飘的质感如同花朵般轻盈,他特意上下左右晃了几下,再用力捏扁,小球软软地塌缩成一片,很快就又慢慢鼓起来,恢复原形。
      袁三郎琢磨了半天,仍百思不得其解,惟有等妻主回来解答。
      只是等了许久,眼看着天色快要黄昏他实在按耐不住,便想要出去寻她。
      谁知一打开房门,却是有两排侍奴在门口候着,众人见他已起身,纷纷上前来。
      “主子安好,奴伺候你梳妆。”
      “主子安好,奴伺候你更衣。”
      侍奴们整齐划一地给他行跪拜礼,异口同声地说出各人的使命。
      袁三郎只觉浑身不自在,跟随着墨堇的这些时日,他仍是不大习惯被人侍候,也学不会如何端着主子的架势使唤侍奴。
      “你们别跪在地上,起来吧。”他摆摆手让他们站起来。
      “谢主子恩典。”侍奴们言谢毕,欣喜地围拢着他。
      琉璃院还是头一次有男主子,且观这主子随和平易近人,众人纷纷觉得机不可失,争先恐后地献殷勤,巴不得三郎能选中自身为贴身侍奴。
      “慢着,我不需要人伺候。”三郎看着七手八脚向他伸过来,顿时头都大了,急急喝住侍奴们下一步的动作。“你们全部给我出去。”
      “主子,奴们准能伺候您舒舒贴贴,您莫要赶奴们走。”侍奴们闻言大惊失色,一个个摇摇坠坠带着哭腔往他身上靠拢。
      袁三郎额头突突地在跳,他真的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更衣洗漱,应该怎么样做才能让这些人离开?
      自己正愁着无计可施,只见侍奴们再次齐刷刷跪地一片,高声唤道:“四小姐安好。”
      袁三郎抬眼一看,果然是墨堇回来琉璃院。
      他脸色一喜,立时上前迎接她:“妻主,你去哪里了?”
      墨堇顺势牵起他手,笑容温和地说:“为妻方才去拜见长辈,璮儿睡得可好?还觉得困乏不?”
      妻主突然唤起他璮儿,袁三郎顿觉陌生好不习惯,总感觉她喊得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而不是他自己。
      墨堇见他发愣,心知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轻笑着附耳低声说道:“你忘记为妻跟你说过的话了吗?”说完她略带惩罚性地轻咬一口他耳垂。
      三郎立刻面泛桃花,半羞半怒地嗔了她一眼,妻主行事也太明目张胆,地上还有一群人在看着呢。
      墨堇却觉得咬了那么一下反而挑起她自己的火,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灼热的侵略眼神紧盯着他,有意在他的手心里画起小圆圈,痒痒麻麻令人难耐。
      这个意有所指的动作,使袁三郎已然明白妻主的意图,情不自禁瘫软了身子,脸色酡红得像火,连耳朵根都染上绯红,灵动的双眼忽闪着羞涩,朝她摇了摇头示意跪在地上的侍奴们。
      而满屋的侍奴自然是看不到主子们做的小动作,由于久久未得到墨堇的指令,因而他们分毫未动,仍保持同一个姿势匍匐在地上微微颤抖,好像很惧怕的模样,和刚才哭哭啼啼的架势完全是两种模样。
      “下去吧。”墨堇了解三郎的顾虑,匆匆甩袖吩咐侍奴们退下去。
      待侍奴把门给拉上后,她直接往他身上扑过去,三郎连忙抵挡住她不安分的手,红着脸急急说道:“妻主,你的伤口还没好呢。”
      其实他很是喜欢看到妻主离不开他的样子,心里也很想和她来个鱼水之欢。
      自从赶路回帝都,由于时间紧迫加上他水土不服,他们就没有做过亲密的事儿,最多也是相拥而眠。
      闻言墨堇黑眸黯了黯,轻吻他耳尖若有似无轻吐热气:“三郎,你这是想要为妻的命再次葬送在你手上。”
      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哪里会想要她的命呢?
      袁三郎瞪了她一眼,如何了,我帮你换药吧。”
      墨堇眼里染上一抹柔色,颔首道:“还是三郎你最有我心。”
      看着三郎打开疗伤用的箱子,挑了几瓶药粉出来,她又温侍奴你可以看着挑,选几个合心意的来伺候。”
      “我不需要侍奴布,伤口看起来结痂愈合了,妻主研制的药粉还是挺管用。
      “嗯,。
      “你确实是不需要侍奴,有我就够了。”她又道。
      袁三郎眸光流转,轻咬了下唇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那你伺候我也是应分做的事啊!”
      墨堇蓦地收紧他的手腕儿一把按在怀里,眼神深邃声音暗哑道:“我的宝贝,那为妻现在就伺候你。”
      说完她的手就轻柔地解开他衣领,犹如剥荔枝皮般一件件地剥光他的遮掩物,连最后一件亵衣都被她丢落地上。
      三郎发现妻主总是喜爱在大白天把他给剥个精光,直勾勾欣赏他胴体,非要看得他羞耻难当才舍得放过他。
      太过分了…
      还没等他开口抗议,嘴上就被温热的吻给堵住了。
      场面一度失控,春色绮丽难形容。
      *
      夜半时分风来席卷,一道道耀眼的电光划破了天际的死寂,你追我赶地撞梭滚滚如墨的黑云团,看起来煞是骇人。
      惊雷脾气暴唳地嘶吼咆哮,震耳欲聋得仿佛想要把世间万物搅得天翻地覆。
      随后紧接着的是一场急匆匆的大雨,铺天盖地直冲地面,房檐上的雨珠瞬间汇聚成一股股水流,哗啦地流下来。
      而屋里头却是干爽暖和,炭炉傍墙站立,上面不见一丝火苗乱窜,里面的炭火隐隐烧着一团火红。
      袁三郎早就被那雷声给惊醒了,也许是白日里歇睡得太多,眼下竟连一丝困顿之意都没有,惟有睁眼等天亮。
      而身旁的妻主还在沉沉香睡中,丝毫不受外面响雷的影响,保持着优雅的睡姿躺平床榻。
      借着时不时一闪而过的电光,三郎侧着身痴痴地细看她的脸庞,那弯翘的睫毛,秀致的柳叶眉,水润的丰唇,玲珑有致的身段,一一描绘在他的心里头深深扎根发芽。
      在他眼里,世间已经无人能比妻主更为出色,好想把自己全部融入她的骨髓血肉中,合在一起永生永世不分离。
      糟了,他貌似越来越爱妻主,爱得无法自拔情根深种,二哥幽怨的警告和鲜明的下场还历历在目,使他不由得心里一痛。
      不能深陷,可是他已然深爱…
      就在他快要把自己纠结死的时候,墨堇瞬间翻了翻身,嘴里还说了一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袁三郎抬眼看去,她依然陷入深眠当中,尚且未见半分转醒之意,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嘴皮子翕动了两下,仿佛在梦里遇见了某些美好的事情,让她心满意足极了。
      他心念一动,突然涌起了一种想要亲吻妻主的冲动,无比好奇熟睡中的她会不会有所察觉,就此醒来。
      三郎看着她姣好的睡容,连眼睛都舍不得闭上,害羞含怯地轻轻覆上了她的双唇一吻,刚退开些距离谁知下一秒,墨堇就唤了他的名字:“三郎。”
      他顿时被吓得整个人都要僵硬起来,大气也不敢喘,眼睛睁得大大盯着她的脸,这才发现她只是梦呓了,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
      差点吓坏他了,他还以为是妻主知道他想要使坏,所以故意装作深睡,这会儿捉了他个正着呢。
      袁三郎轻拍了拍自己胸口,转念一想到墨堇在睡梦中都要叫着他名字,心中不禁划过一阵阵涟漪,既是令他满心喜悦得无比感动,更是温暖得让他想要索求更多。
      妻主应该是爱他的罢,那他能不能要求她这辈子只能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