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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之独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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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她闻言哑然失笑,便去吩咐下人点了灯。
      这时,白离站在门外求见,手里拿着一物,正是方才袁三郎在河边放的莲花灯。
      墨堇走出屋子,将花灯里的纸拿出来瞧了一眼。
      纸上内容除了望亲人安康喜乐,还有一句愿妻主不要纳侍!
      自己何曾说过要纳侍?为什么三郎会这样写?
      她只是皱眉片刻,就吩咐白离将东西处理掉,转身唤下人备好香汤,欲帮三郎洗浴。
      自成婚后,他所有衣食皆是她一手包揽,尽量事必躬亲,她不喜任何人玷污半分,她的夫郎就得由她自己亲自照料。
      等袁三郎霍然醒转的时候,身上已换上一套新的亵衣亵裤,他微微发愣,自己怎么就睡得浑然不知旁边事?这也太迷糊了。
      忽闻榻边屏风后水声响起,估摸着是墨堇在洗漱,袁三郎似不知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一张脂粉未施的脸上满是臊红。
      可他又按耐不住坏心,迈步至屏风处轻敲两下,勾头偷窥她,眉眼流波地叫她:“妻主。”
      墨堇抬头大方看他,却丝毫没有被偷看的羞耻感,还笑吟吟地朝他发出邀请:“三郎,快来,陪我一同沐浴。”
      看着她肤白如雪,身材姣好之姿,他脸红如滴血,羞得直跺脚,噔噔跑回床:“臭流氓。”
      墨堇大笑,明明是他自己过来,还不许她撩,自己何其无辜!
      待她穿戴好衣物出来,便见三郎在榻上端详着匕首。
      墨堇担心此物会误伤到三郎,便温言劝道:“三郎,这匕首过于锋利,莫要贪玩,小心伤己。”
      “你若喜欢匕首,回头我让人为你重新打造一把。”这把匕首她瞧了总感觉寒气逼人,男子不太适合携带之。
      袁三郎欲言又止,拇指摩挲着匕首铁鞘上的麒麟纹路,不知为何他突然不想跟妻主说有关匕首来历的事。
      “妻主,我就喜欢这把匕首。”他抬头对她道。“我就要它。”
      墨堇没多想,只是笑笑:“喜欢就留着,都给你。”
      他不再言语,抓住两头正要拔开匕首,突然“刺拉”一声,铁鞘陡然喷射出几个光影,笔直地射向墨堇,刺入皮肉的细微声音清晰可闻。
      墨堇原本下意识想避开却躲闪不及,生生地受了这无妄之灾。
      她低头一看胸口、手臂和脖子部位各有一根钢针,得亏没射中要害部位,兼且钢针没沾毒,不然她还得想办法自救。
      “妻主,你没事吧。”袁三郎被吓得脸色煞白,立时坐起来察看她的伤口。
      “三郎,我差点死在你手里了。”墨堇看了一眼伤口深浅,喟叹道。
      真没想到这把看似普通的匕首竟藏有暗器,劲力还挺大,那钢针一大截深深埋入她皮肉,她皱着眉忍痛将钢针一根一根牵扯着皮肉拉出来,伤口立刻渗出血来,尤其脖子上血流的居多。
      “我真不知道这里面藏有针。”三郎懊悔不已,按照墨堇的指示帮她洒上药粉止血,再处理伤口。
      见他还在责躬罪己,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宽慰道:“不知者无罪,况且我没事,不要太过自责。”
      袁三郎想起刚才都一阵阵后怕,如果墨堇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也不想活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愣住了,自己竟然会有随墨堇而去的想法。
      “你把匕首拿给我看一下。”
      墨堇接过他递过来的匕首,细细钻研了一番,*才发现原来不只铁鞘有机关,就连刀柄里也有小机关,且架构她无法剖析打开,不过唯一可以肯定里面是空心。
      她若有所思地低眉思索一番,便重新把匕首放在他手心里,说道:“没事了,你用的时候小心点,这个铁销上的机关是拿来发射钢针的。”
      三郎微红着眼胡乱点头,却不愿再拿那把匕首,说:“我不敢再碰这匕首,万一我不小心又误伤你,那该如何是好?”
      墨堇叹了一口气,拿起匕首教三郎如何控制机关:“不会的,你先用着练着,等以后手法熟练就不会再发生今日之事。”
      “说不定有一日,你还能用这个救我一命。”见三郎仍在抵触这匕首,她语气轻快地开解他。
      他心下一动,终于不再抗拒这个凶器,认真地对墨堇说:“好,我会好好练,以后我要保护妻主。”
      她哑然失笑,宠溺的眼神看着他点点头。
      *
      炼药殿。
      石桌之畔,焚香袅袅。
      亭内一名绝色容貌的白衣男子端然寂坐,低首垂眉弹奏着古琴,琴声韵律自指间缓缓流动,宛如冰山寒月,深谷迷雾。
      突闻箫音悠远清旷,飘渺虚廖地传来,配合着琴声双双萦绕,仿似天上一曲共销魂。
      奏毕,白衣男子起身离桌,缓步走进殿内,望着下面卑躬屈膝的长丰,魅笑倾城:“我还道谁人胆大包天,敢与我同谱乐曲,原来是长丰啊!”
      “长丰叩见圣医尊主。”她立刻行礼磕头,眼前这位白衣男子正是墨堇的师父,冷无心。
      “爬上来。”他登上鹤台侧躺宝座,轻勾莲指,并没有让她站起来。
      长丰赶紧用膝盖爬上阶梯,在他身前俯首帖地,等候新的指令。
      “堇儿那边如何了?”冷无心懒懒地问道。“新娶的夫郎有没有伺候好她?”
      “并无,主子她…倒是把侧夫主子…伺候得服服帖帖。”长丰神色异样,吞吞吐吐地道。
      “什么玩意?”冷无心凤眉一挑。“竟敢要我的堇儿去伺候他?简直荒唐!”
      “不仅如此,还有一事,长丰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长丰连忙将墨堇为了得到袁三郎所付出的一切,统统都汇报给冷无心。
      “我留给她的那些宅子田产,也全数给了她的侧夫?”他顿时气愤填膺。
      “主子只动了她置买的私产,其余未变换。”她如实回答。
      只见冷无心怒极甩袖,把鹤台上的东西一扫摔地,“那也不许,凭什么要给他?阿堇她识人不清,将产业随意给一个侧夫,你们身为影卫竟也任由她如此行事?”
      “尊主息怒!”
      长丰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回鹤台上原有的位置,跟之前的点一个子也不差。
      “长丰,阿堇鬼迷心窍做了错事,你身为影卫之首理应怎样做?”
      “劝阻主子,使其迷途知返,不再一错再错。”闻言她扑通跪下来。
      “那你可有尽到职责?”他冷喝一声。“枉费我如此栽培你,你竟是如此办事来报答我?”
      “尊主息怒,长丰难辞其咎,愿以一死。”长丰跪趴在地,视死如归。
      “此事本就与你无关,用不着你以死谢罪。阿堇究竟叫谁去办的事?”闻言冷无心脸色一变,眼神阴毒。“愚钝至极,此人该死。”
      闻言长丰一惊,依她对尊主多年的了解,尊主他又想杀人泄愤!
      那她是否要如实交代事情是青明去办的?然后亲手推青明出去受死?
      “都是长丰的错,没能及时阻止主子,恳求尊主责罚长丰!”思虑几息,她决定把罪揽在自己身上。
      “长丰,你留在万玑阁也有十余载。当初还是我向阁主推举了你,特意命你来当影卫之首,如今要赐你死,我可舍不得折损人才。”
      “赶紧说吧,究竟是哪个影卫去办的事?”冷无心不耐烦地催促道。
      “是长丰管教不力,手下做的错事长丰理应代受,求尊主责罚长丰一个人吧。”长丰丝毫不怕死,就是不愿供出那人。
      冷无心怒极,随手施展一记隔空打拳给她尝尝,“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万玑阁从来不缺有用之人,要是你不识趣,我会找人来顶替你的位置。”
      “长丰不敢高估自己身份。”被打瘫在地的长丰艰难爬起身,朝着他重重磕头。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下去领罚二十鞭吧。”冷无心拿她无可奈何,只能给了台阶她下。
      “谢尊主饶命。”长丰心一松,真以为冷无心不再追究,安心地下去阀堂领罚。
      等长丰走远,冷无心拿出哨子一吹,召唤自己的大使,颁下命令道:“霜散,查一下是哪个影卫办的事,把她给杀了。”
      “遵命。”随着空中一声鸟叫,声音也飘渺而去。
      第33章
      清晨,半掩在朝霞里的红日如火球般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潇潇洒洒地照耀着万物,耀眼又不灼热,令人舒适极了。
      数辆马车辘辘而行,浩浩荡荡朝着帝都城而去,便是墨堇一干人在驱驰奔走。
      车轮滚滚碾过灰色石砖,过路人纷纷翘首观望,越是见不到车里的人,越是满心好奇,猜想着哪户高贵人家踏江游河方归。
      “三郎,这璮字是我为你所取,你可喜欢?”墨堇手拿通关文牒,指着其中一字问袁三郎。
      他侧眸看去,眼尾微微上翘,淡笑着说:“喜欢。”
      只要是她赠予的,他全都喜欢,都会珍之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