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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脑娘亲读我心后,踹翻渣爹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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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也不知道大哥大嫂好好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一个妖怪来。
      莫不是,大嫂其实是个女妖?
      可女妖又怎会死在泥石流里呢?
      温泽海很快想到,温承治现在变成了跟温承逸一个样,只知道玩,不思进取,他心里不禁有些担心,他这个小儿子会不会也是个妖怪?
      应该……不会吧?
      他非常确定自己是个正常人,而瞿氏也是名门贵女,跟妖怪不搭边。
      所以,温承治应当只是不懂事,贪玩。
      但贪玩也应该看看日子!
      “大海。”瞿首辅看着温泽海脸上不停变幻的脸色,开口道:“你也别太着急,治儿向来孝顺听话,说不定是去哪里为浅浅买满月礼去了。”
      “可我记得,他已经送了满月礼给浅浅了。”
      “那兴许是他们的夫子找他有事,总归你不要太担心。治儿是个知进退,知分寸的,不会不顾浅浅的满月宴出去玩。我们瞿家的血脉,都是好的!”
      温泽海不由得蹙起眉。
      他这个岳丈似乎对温承治太过信任和宠爱了,所以完全想不到温承治已经走了歪路。
      而且还说什么瞿家的血脉。
      真要说起来,瞿家的血脉也不怎么样,生出了瞿氏这么一个愚蠢的女人。
      还有,什么叫瞿家的血脉?
      温承治可是姓温,要说也是他温泽海的血脉。
      他是真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吗?
      他见宾客们离得远,心里的气憋不住,忍不住点破窗户纸说:“岳丈大人,治哥儿小时候的确听话懂事,可现在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恐怕真有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你什么意思?治儿怎可能让我失望!他是个好儿郎!”
      温泽海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脸谦逊地说:“岳丈大人对治儿的期望,小婿可以理解。但您恐怕还不知道,治哥儿今日已经沾上了赌/瘾,常常泡在那赌坊里呢。”
      “不可能!”瞿首辅黑着脸说:“我瞿家的血脉做不出这样荒唐的事。”
      又来了!
      又是瞿家的血脉!
      他虽然不喜温承治,可温承治切切实实是他温家的血脉才对!
      他不冷不忍地说:“岳丈大人别着急反驳我,您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锦娘。锦娘是最清楚治哥儿现在的情况的。”
      瞿首辅转眸看向瞿氏。
      两人一对视,都很好地掩饰住了眼底的笑意。
      只听瞿首辅开口问道:“锦娘,大海说的可是真的?”
      瞿氏一副眼神闪烁的模样,磕磕巴巴地说:“是……但也不全是。他前些日子的确去过赌坊,但被我发现训了一顿后,早就改邪归正,不再去那等地方了。”
      第193章 欠债还钱喽
      瞿首辅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
      “他竟是真的沾染上了那种东西!”
      但听到瞿氏说他已改邪归正后,瞿首辅很快又露出笑容来。
      “不亏是我瞿家孙儿,哪怕沾染上了,也能靠自身的定力戒掉他!治儿好样的!”
      温泽海心中越发不满。
      虽然瞿首辅夸了他的儿子,但那句“瞿家孙儿”深深戳伤了他。
      他又不是赘婿!他是明媒正娶娶的瞿锦芯,温承治如何是他的孙儿?
      所以哪怕瞿首辅在夸温承治,温泽海心里还是很不爽。
      但说一千道一万,其实跟瞿首辅说了什么没关系,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心存不满,对方就算是个盖世英雄,都能挑出那人的错来。
      温泽海对瞿首辅就是这样。
      所以,他没忍住内心的不爽,很快接话道:“岳丈大人请恕小婿多言,赌/瘾这东西,沾上了是很难戒掉的。您跟锦娘千万都莫要放松,说不准,他今天真就是不顾浅浅的好日子,去赌坊了。”
      瞿首辅露出不理解的表情,好奇地询问道:“大海啊,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奇怪?怎么我夸治儿,你这个当爹的竟不高兴?”
      温泽海一噎,脸色迅速涨红。
      他一时情急,忘记了瞿首辅的身份。
      他可是百臣之首,太子也要礼让三分的。
      今日太子没怪罪温浅浅砸碎了那玉如意,就是因为瞿首辅在场。
      若非如此,必定会治浅浅一个大不敬的。
      温泽海连忙解释:“岳丈当然,小婿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小婿怕大家太信任治儿,反而放纵了他,让他走了歪路。”
      “治儿必定不会走歪路,你大可放心!”瞿首辅说。
      “可是……”
      温泽海这次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瞿行舟抢先一步,好笑地说:“真是开了眼了,竟还有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孩儿的爹。长姐,你嫁的这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跟一般人不一样?”
      瞿行舟说话向来扎心,专门往人心窝子里戳,说得温泽海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
      “我、我、我……”
      只听瞿行舟学着他磕巴的样子:“我我我,我什么?姐夫,你怎么突然结巴了?”
      这是瞿行舟第一次喊温泽海“姐夫”,却听得人更加难受,温泽海只觉浑身刺挠。
      “还是说……姐夫在外头还有儿子,所以治哥儿好不好的,你根本不在乎啊?反而因为更喜欢外头那个儿子,所以不想听到别人夸你这个儿子?”瞿行舟半笑不笑地问。
      温泽海心中“咯噔”一声。
      一张原本通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瞿行舟莫非知道了什么?!
      可下一秒,就见瞿行舟勾唇桀骜地笑了下,像是拍手底下的人一样拍了拍温泽海的肩。
      “开个玩笑,姐夫你别介意。”
      又是姐夫!
      温泽海觉得瞿行舟叫他姐夫还不如不叫,总让他觉得后背阴测测的。
      他干笑一声,说:“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还是瞿氏沉了脸,故作生气地说:“行舟,不要乱说话!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
      “是是是,温大人当然不是那种人,他但凡要是那种人,就不可能还活在这世上了。温大人,你说是吧?”
      温泽海:“……”
      怎么感觉不叫他姐夫也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可能是瞿家人就是跟他相克。
      “我当然不是哪种人。”
      瞿行舟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也对治哥儿放心,我对我的外甥还是有信心的。万一他要是真闯了祸,你放心,我帮你兜底!”
      温泽海胡乱点头,心中慌乱一片,生怕被看出端倪,忙要找借口离开,就见几个小厮神色焦灼地跑过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啊!”
      “出大事了,老爷!”
      小厮的声音洪亮,一时间,宾客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温泽海最好面子,见下人如此没规矩,也顾不得询问,黑着脸训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小厮们连忙噤了声。
      还是瞿首辅开口问道:“必定是发生了要紧事,他们才会这样。”
      温泽海这才问:“发生了何事?”
      小厮吞了下口水,说:“外头来了好些打手,说是来要债的。”
      “要债?”温泽海眉头皱紧,骂道:“荒唐!我们温府又没有欠债,要什么债?一定是走错了,快些赶走,别饶了贵客们的雅兴!”
      “可、可那些人说了,要是不还钱,就剁了三公子的手。”
      温泽海猛地抬起眼皮。
      欠债……温承治……
      莫非他一语成谶,治哥儿还真去赌坊鬼混了不成?
      不等他说话,只听瞿家人异口同声地问:“你说谁?治哥儿!”
      小厮磕磕巴巴地答:“对,就是三公子,治哥儿。”
      “究竟是什么情况,快些把人叫进来!”瞿首辅沉声说。
      宾客们看过来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满月宴甚是无趣,但若是有瓜吃就不一样了。
      温泽海也感觉到了宾客们好奇的目光,脸色更黑了。
      他连忙制止道:“岳丈大人,一定是误会,不用叫人进去,我出去看看就行。”
      瞿首辅说:“不行!若真是误会,在这浅浅的好日子里来蹙眉头,我定不饶他们!但若不是误会,治哥儿就危险了。总之,无论如何立刻将人带进来。”
      “岳丈大人……”
      “我去带!”瞿行舟说罢,脚尖一点,直接飞身而去。
      温泽海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瞿行舟已经抓了其中一人过来。
      只见那人一脸的刀疤,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挣扎着要让瞿行舟放开他。
      瞿行舟面无表情:“被本将军抓过来,是你的荣幸!”
      刀疤男咬牙说:“你是将军又如何?别说将军了,就算是陛下,欠债也得还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那人声音洪亮,极具穿透力,一番话引得宾客们已经按捺不住好奇,直接离席走了过来。
      “温大人,这是发生了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