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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灵他总想带我捅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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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你们刚才不是还在找我吗?怎么这么快就认不出来了?”丁鸢君点了点方才期待着“鸿运当头”的徐师兄,朝他咧嘴一笑。
      领头的徐师兄蓦然反应过来:“丁鸢君!”
      “没错,就是我。”丁鸢君还把鸿瀛剑掏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刚刚看听到你们在打这鸿瀛剑的主意,就想过来看看究竟是哪些人?”
      这是自己的佩剑被人觊觎而心生不舒服了?
      徐师兄心生暗喜,却依旧装模作样地拱手向前:“打扰到丁道友,在下……”
      徐师兄还在说客套话间,却早已暗中朝身后四人使了个眼色,多日的默契,让这支小队根本无需发上一言,随着徐师兄叩在剑柄上的手指一动,在他身后的四人齐齐脚尖发力,朝着丁鸢君提剑砍来!
      他们都清楚,如今的丁鸢君不过化神修为,可化神,谁没有?他们这队中,除了化神,还有个大乘呢!此番出手,还不轻松将对方斩杀于剑下!
      徐师兄拱手当即收回,同时御剑在手,嘴角勾起:“丁鸢君啊丁鸢君,都说你出招惊诡,聪慧绝伦,可在我看来,摸不清情况便贸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是该遗憾你是个愣头青呢,还是该清庆幸你是个愣头青呢?”
      丁鸢君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慌张,她只是淡然接下五人结队而来的攻击,神情中带着丝看傻子的怜悯:“是我该感叹,你们都是群愣头青。”
      随着丁鸢君话音一落,徐师兄面色霎时一僵,他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状。
      “这是怎么回事!”
      握着剑柄的手指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再也挪不动半分,随后,是四肢,到最后,甚至到了躯干!他们想沟通灵气海,冲破这莫名其妙的阻隔,可紧接着他们就发现,自己的筋脉就好像失去了控制,完全再也抽不出半分的灵气!
      五个人还想反抗,可身体早就酸软得没有丁点儿力气,就连灵气海处都好像不见底的泥沼,沟通半天都见不到半分回应。
      丹可药人,亦可毒人。丁鸢君早在他们提及滥杀无辜之时,就已经开始用药。拇指大小的丸子碾成粉末,伴随着清风融入尘埃,吹入五人人群之中,在对话之间被他们全部吸入口鼻。直到药效开始起效,一切都万无一失后,她才正式出场。
      这丹药的功效也很简单,一个时辰之内,只要不大幅度动作或调动体内灵气,一切便可平安无事,反之,则会肢体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如果他们不是急着想要抢夺鸿瀛剑,收割她的性命,他们也根本不会中这丹药的招,可也正是这番急切收割她性命的行动,让他们彻底成为了她案板上的鱼肉。
      如今,如何处置这五人,成了摆在丁鸢君面前的一道难题。
      五个人面露惊恐,纵然身体动弹不得,却也想方设法摆出个求饶姿势,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们逃得一名。可昔日陨落在他们剑下的亡魂,又何尝不是百般求得过他们的心软?
      像这种只是因为受害者反抗,便举起屠刀的败类,就算放过他们一命,他们也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在别人的身上。
      丁鸢君眼一闭,彻底收割了五个人的性命。
      这五个人怕是最后都没想到,明明是期待着丁鸢君出现在他们面前,好方便他们抢夺神剑,结果,人是出来了,可对方的招式路数远远不是他们所能应对的,最后只能落得个一齐殒命的下场。
      还真是报应有道。
      解决完这团麻烦,丁鸢君也意识到自己在沙漠地带呆的时间,让她与外界产生了信息隔绝,接下来的几天,丁鸢君并没有急着前往与沈昔几人约好的地点,而是四处游荡着,偷偷打探着各队的消息。
      只是触目所及,次次都能看到五人队伍打劫落单修士,有时遇见靠心情滥杀的队伍,她也会正义出手一番。
      而随着收集到的信息越来越多,丁鸢君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她目之所及,凡是五人聚在一起的弟子,大多出身四大宗门,而其他宗门的弟子,最多两三聚集,少见得能有个运气好的,勉强五人重新凑了个团。
      四大宗门之人,绝对有着从小组比试一开始,就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法子!
      第59章
      “程姑娘,您真的愿意给我们吗?!”
      身着青色弟子服的男子激动地捧着手中的白色玉瓶,他生怕自己手上的脏污玷污了这瓶子,连忙把手掌在衣袍上蹭了又蹭,这才再次激动地把玉瓶收进掌心。
      “那当然!”南郊站出一步,脖子一扬,带着傲意,“不过有所得必有所出,答应我们程姑娘的事,你们可切记不要忘了。”
      “嘿嘿,忘不了,忘不了!”男修讨好地笑了笑,这才将玉瓶珍之重之地放进储物袋。
      只是在他旁侧的一位男修,却好像面怀异色,似是有话要说。
      “怎么?想要反悔?”南佼锐利的目光直直逼过,同时指尖一划,一道火光毫不顾忌地直冲而去,眨眼间便将男修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玉瓶烧成一团黑灰。
      火光强盛,爆发之际难免灼烧手心,男修甚至顾不上手掌的灼烫,只是心疼地看着手心的一团灰粉。
      男修当然不是心生悔意,他只是略有不满。
      程蓁蓁在秘境中集齐了自己的小队人员以后,却并没有踏上寻找四象果的路途,反倒是沿途召集了不少其他四大宗门的小队,用丹药作为报酬,悬赏一人性命。
      程蓁蓁给出的丹药也很大方,都是一些在市面上难得一寻的解百毒之丹,可以说,若是没有这次秘境之行,他们是绝无得到这种丹药的机会。
      按理来说,周长林是该感到高兴的。
      可是在宗门大比之上,他早已见识过各种效用更加惊奇的丹药。无论是可以在战斗中帮忙恢复缺失灵力,还是帮助修行之人突破,这些丹药早就勾起了他们更进一步的贪婪。
      人心难测,贪欲难填,当知道这些丹药的存在以后,程蓁蓁现在拿出来作为报酬的丹药,就难免显得敷衍起来。
      心疼地望着手中的灰烬,周长林纵然再不满,也不敢提出质疑,只得掩饰地转移话题。
      “我只是好奇,这个被程姑娘嫉恨之深的丁鸢君,到底与她有着什么渊源?”
      南佼微一迟疑,站在程蓁蓁身旁的另一位男修出声不屑道:“她?不过是一个不循门规,还叛出宗门的叛徒罢了!”
      “你们不需要管太多,只要知道,凡是成功缴获其性命者,我们元清宗必不会亏了你们!”
      丁鸢君身上有从程蓁蓁身上偷走的丹药,还掌握着鸿瀛神剑,就算元清宗给出的报酬不尽人意,这一行也绝不会亏了。
      周长林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最后点了点头。
      ……
      “四大宗门都离谱到这种程度了?堂而皇之地作弊?”
      瞥了眼刚刚被逼问完毕倒地的修士,朱夙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明明大宗门底蕴深厚,差距就不是一般小宗门能够比拟的,结果他们尤贪心不足,连各种作弊手段都用上了,真是坐了主位还得把盘子舔上个一干二净,生怕给其余人留下一点残羹。
      朱夙不禁表示,他当初以身铸剑,救下的就是群这么些玩意儿?
      真是丢了老祖宗的脸!
      “他们能做出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丁鸢君见怪不怪,没有给倒地的修士分去半分注意,她从袖口取出一方手帕,将剑身上沾染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随后长剑归鞘。
      只是她才方一抬头,就对上了朱夙奇怪的眼神。
      那是一种羞恼混合着愤愤,还夹杂着几分颓然的视线。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丁鸢君不解地摸了摸脸颊,她与朱夙同行许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脸上,能够流露出这种神情来。
      “谁、谁看你了!”朱夙猛地别过头去,藏在袖中的手指,却忍不住对着袍子懊恼地抠抓着。
      洁白的手帕一尘不染,细细的纤维浸染了剑身上的血渍,被染得透红,纤白的五指轻柔地抓着帕子,在剑身上轻拭,尾指触及到冰冷的剑体,温软与冷硬相对,没有束好的一缕乌发从鬓角散落,随着微风飘摇着,鬓发掩映的脸庞微垂,脸上的神情温柔又认真。
      就像是在对待着什么举*世无双的珍宝。
      这显然是朱夙在多想。
      事实上,类似这样的多想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追溯得更早些,这种多想从他与丁鸢君签订那名为本命契,实为婚契的操作开始,就一直存在着,然后时不时地跳出来糊脸。
      他开始还能全不在意,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影响也变得愈发强烈。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凤凰一族的婚契还有着这种后遗症啊!
      朱夙板着一张脸,内心抓狂地想要撞墙。
      面对朱夙恍若被戳中真相般地恼羞成怒,丁鸢君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
      “……”
      懵懂夹杂着问询,歪头的样子似乎也格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