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暗杀对象他总撩我怎么办

  • 阅读设置
    第25章
      小刺客还知道羞,沈宴珩玩心大起。
      挺翘的随着裈裤的脱下被勒紧又弹出,不似上身那样干练瘦削,安钦只觉得身后视线滚烫了不少,复又想到断袖之间走的是哪条路,后背对着沈宴珩同样危险,脸色僵了又僵。
      他迅速捞过一旁的干净衣服要披上,那衣裳却被人按在了架子上。
      坐在床铺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手掌贴着后腰撩拨到了身前。。
      安钦身体紧绷一颤,对着后方一个肘击,沈宴珩闷哼了一声,趁机将安钦带到了床上。
      前四日在皇宫写信,连人都没见到,这两日又没寻到机会,只是碰一碰就要饱受冷眼,沈宴珩都快憋疯了。
      沈宴珩毫不要脸,打不过便一把攥住了安钦的**,趁着对方失措之际,将人反手捆上了。
      青年不点头,沈宴珩倒也没那个兴致强迫对方,否则也不必花这么一大圈的功夫了,那档子事,势必还是要两情相悦,洞房花烛时做才最是美妙的。
      不过亲一亲,摸一摸还是能的。
      这人早晚是他的。
      沈宴珩无赖的将安钦抱上床,怕人挣扎磨伤手腕,眯着眼睛给那软绳内再塞入几条帕子,上下打量欣赏了一眼不着寸缕的青年,勾唇笑了笑,转而熄了一旁照明的灯。
      ·
      虽是路上耽搁了半日,但皇城到江州的路程,仍是在五日内走完了。
      江州虽然发生了水涝,但好在河堤牢固,加之江州知府袁笑淼及时疏散了群众和朝廷及时派遣士兵和粮官前来,并没有让整个州的百姓都流离失所,所遭水涝的只是江州百姓的十之二三。
      只是江州本就是大地段,即便是十之二三的百姓,也有几百上千人了,不是一个小数目。
      沈宴珩的车队甫一来到城门外,江州知府袁笑淼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低调的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衫,摸着山羊胡子在城门处静候,趁着守城官兵排查之际,一眼认出了这位年纪轻轻就位列三公位高权重的太傅大人,赶忙上前寒暄。
      “下官江州知府袁笑淼,见过太傅大人。”袁笑淼拱了拱手,比沈宴珩年长二三十的岁数,却并不倚老卖老,态度竟十分谦卑:“不曾想陛下指派的钦差竟是太傅大人,下官有失远迎,府上已差人备下了酒席,还请大人赏脸莅临,正巧也容下官将江州近来之事禀告给大人。”
      沈宴珩点了点头,扇开折扇扇了扇,淡淡一笑:“袁大人请。”
      “太傅大人请,太傅大人请!”袁笑淼连招呼着一旁的轿夫抬着轿子过来。
      沈宴珩摆了摆手,嗓音温润儒雅:“还有同行家眷,坐不得轿,袁大人先走,本官随后就来。”
      袁笑淼愣了愣,将这一堆打扮成仆从的护卫一一扫过,也没瞧见半个疑似是女扮男装的人。
      唯一模样俊俏的也就太傅身旁那个贴身侍卫了,这身板子比他都高,谁家的女子有这般魁梧高大的?
      盘查之际马车上也不准坐人,沈宴珩又无双亲亲眷,可不就只有妻妾才算的上是亲眷?
      心里泛着嘀咕,心道上回见太傅可没瞧见他身侧有一个半个佳人相伴,以沈宴珩这龙凤之姿,才华横溢,万人之上,娶亲这么大的事儿没道理一点风声都没流出来啊。
      袁笑淼搓了搓手,压下心头的疑惑,连连点头,转身进了来时的那顶青花小轿,在前方引路。
      沈宴珩拉着安钦上了马车,不紧不慢的跟在袁笑淼后方。
      所行到的街市,并见不到流离失所的人,就连乞丐都少有,沿街叫卖的小贩此起彼伏,一点不像是刚经历过水涝的地方。
      “越是正常,越是透着不正常。”沈宴珩一手牵着安钦的手,一手合起扇子撩开马车帘子看。
      安钦目光紧紧的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并不回答。
      沈宴珩放下帘子,开扇替安钦扇风,含笑道:“我这手确实好看。”
      安钦触电般的收回目光,浑身一僵。
      沈宴珩牵着他的手举起来,左瞧右瞧,感慨了一声:“牵着你时就更好看了。
      安钦抿紧了唇,死死的盯着脚尖。
      沈宴珩瞧了他一会儿,盯着那只耳朵从白玉似的颜色变成了红色,不禁爽放声大笑了两声,“你们当刺客的,脸皮这么薄,可如何是好,嗯?“
      安钦咬紧了后槽牙,心里默念起了武学招式。
      将人逗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沈宴珩心情大好,捏了捏安钦的手,言归正题:“瞧这闹市不似刚经历天灾的地方,只怕暗藏危机,我这条小命,期间可就全权仰仗安护卫了。”
      安钦被他说的脸上发热,眼神却是犀利起来。
      沈伯既说江州一事有关黄崇文,若这登徒子真能将黄崇文的残党连根拔起,这段日子他便将他视作庄主就是,绝不能让黄崇文余孽有任何威胁到风月山庄的机会!
      “嗯。”安钦严肃的点头。
      沈宴珩顿了顿,沉默了半刻,还是忍不住调戏他:“贴身保护?”
      这语调听着就不正经,安钦抿嘴拒绝跳入陷阱,脸颊微微发烫,神色越发正经,坐的笔直。
      缓缓行驶的马车蓦然停了,小厮却一时没有请他们下车,反倒前方传来两声女孩悲愤的哭声。
      “求,求求好心的大爷,买了我吧!”
      “我什么活都能做,只要一钱银子,我弟弟就要死了,求求老爷买了我吧!”
      女孩哭声实在太过凄厉,安钦不自觉皱起了眉。
      不等他起身,沈宴珩已洞悉了他的意思,将帘子撩开一条缝,供他看清发生了。
      拦路的是个不过十岁的姑娘,面黄肌肉的,穿着破烂的灰衣,脖子上挂着一块牌,歪歪扭扭的写着“一钱银子”四个大字,其中“钱”字还写错了,少了一横和一点。
      她拦的是袁笑淼的轿子。
      “老爷,老爷,我弟弟伤寒再不吃药就要死了,请您买了我吧,只要一钱银子,我……”
      袁笑淼不曾下轿,只是撩开一侧的帘子,扔出几枚铜板,将人打发了:“去去去,上别去叫卖去!”
      那姑娘擦了擦眼泪,还想上前要钱,被强壮的轿夫给吓退了,噙着眼泪四下看了看,瞧见了马车内的安钦和沈宴珩,灰暗的眼中再次迸发出一道希冀。
      她咬了咬唇,朝这边扑了过来:“老爷!我弟弟病入膏肓,我什么都会做,您发发善心,帮帮忙吧!”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窸窸窣窣低声议论着什么。
      “哎呦,那不是袁大人的轿子吗?啧,见死不救,徐神医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的人,这丫头还不如去投奔徐神医。”
      “就是,拿着朝廷俸禄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那大水就是没淹到知府府。”
      “丫头啊,你在这求他们还不如去城东找徐神医呢,他至少还能管你一口饭吃,或许你弟弟的病,人家也顺道帮你看好了。”
      “……”
      袁笑淼暗道了一声不好,赶忙从轿子里下来,招呼两边的轿夫将这个疯丫头赶走。
      “老爷!老爷!我弟弟病入膏肓啊老爷!”
      安钦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恍然想起自己进风月山庄前,和这女孩一般无二,只可惜他出门走的匆忙,只带了一些疗伤药品和暗器,剩下的银子已经全给那蹭车的商队了。
      “想帮她?”沈宴珩轻声开口。
      安钦看了沈宴珩一眼,并未开口。
      “住手。”沈宴珩笑了笑,抬高了声。
      袁笑淼一顿,看向了那辆黑漆马车,退到了一边。
      沈宴珩递给小厮一锭银子:“给她。”
      那姑娘大喜过望,热泪盈眶,双手捧过那锭和她手掌心一样大的银锭子,跪在地上磕头:“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拿上钱赶紧走!”袁笑淼叫人驱赶走人,朝沈宴珩歉意的拱了拱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回了轿中。
      到知府府邸已是戌时,袁笑淼将人请进府,还念着沈宴珩口中的家眷,却没瞧见任何女眷从马车内下来,随行的依然只有那个黑衣束袖的年轻人。
      袁笑淼唯恐怠慢,惹了这位笑面虎,不禁问道:“太傅大人,不知夫人……在何处,可要一同入席?”
      安钦抿紧唇,冷酷的板起脸。
      沈宴珩狗皮膏药死的攥着安钦的手,笑着卖了个关子:“袁大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沈宴珩拉着安钦进府,袁笑淼疑惑的挠了挠脸,目光扫见两个男人牵着的手上,脸色一僵,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哦,是断袖!
      袁笑淼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跟上沈宴珩为其引路,一路观察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傅对身旁的小年轻无微不至的关心,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怪不得二十六了也不见娶妻生子,寻常男子十六就该娶妻生子了,他早该想到断袖分桃这了!
      袁笑淼压下心头震撼,将安钦当太傅夫人看待,恭恭敬敬请两位入席,随后将江州水涝过后的事事无巨细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