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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捧瓜子我在四合院吃瓜【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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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捧瓜子我在四合院吃瓜【七零】 第294节
      蔡八婆啧啧几下:“这铁盒子到底是啥宝贝啊?不会是钱吧?”
      “有可能啊,要不然他这么紧张作甚?”
      “不过照贾珍珍这个紧张样子,恐怕不止是钱吧?”
      “光意,有线索吗?”
      贾珍珍身子一软,心想:完了。
      沈庭玉也握紧了林筱彤的手,屏住呼吸等着回答。
      第321章 儿子还是闺女?
      谈光意手心上面是一张微微碳化的纸,还没用力,风一吹,纸就变成了粉末,从指尖缝隙处落进了铁盒里。
      贾珍珍一颗心落了下去,松了口气。
      还没喘两口气,谈光意看了她一眼,又从铁盒里拿出来一张。
      有部分纸碳化碎成沫了,好在还有不少“漏网之鱼”。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贾珍珍眼神又变得惊恐了,身子抖着活像抽风似的。
      长眼睛的人都发觉了不对劲,小齐继续在前面挡着不让她搞破坏。
      江队长凑过来,眉头紧锁,看完之后眉头松了片刻,脸还有点红。
      从仅存的信里面可以发现这是两人的书信往来,看着时间落款往来都有些时日了。
      用词颇为大胆,感情外放,他个单身汉看了都不大好意思。
      粗粗浏览一遍,出现频率最高的是这两个名字。
      “何雨?兰芝?何雨是你什么人?”
      眼神像利剑一样直奔贾珍珍而去。
      蔡八婆开口搭腔:“这两个都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她在村里的辈分可不小,活这么大岁数了,记得清清楚楚村里没人叫这个名。
      “听着名字像是一男一女啊?
      哎,不对,突然想起来,白寡妇叫什么名字来着?”
      范七姑摸了摸下巴,灵光乍现,拍了一下大腿。
      白寡妇和拖油瓶外地来的,在村里没个亲戚,两人的底细恐怕连白富贵都不清楚。
      “当时富贵那小子带人回村里的时候,他和我说白寡妇没名字,在家里排行四,让我登记为白四妹。”
      叶书记怕自己记错了,看向了老伙计。
      会计点点头:“我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
      破局关键还在贾珍珍身上。
      “何雨?这名字听着倒是有点耳熟。”
      林筱彤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记得赵芸芸在大院闹开的第二天,好像提了一嘴夏彩云在外头的野男人就叫这个名字。
      兰芝难道是夏彩云用的假名字?
      谈光意低头看着信封上面的额外信息。
      寄信地址都是不定随机的,但有两封恰巧是在同一个邮局。
      细看信的内容就更有趣了,一个变着花样诉苦,一个绞尽脑汁安慰。
      就是不知道白寡妇在其中扮演哪一个角色?
      当然还出现了几封不一样的名字的信,次数不多。
      “小林,你咋来了?”
      江队长看着凑到身边来的是卫建远外甥女。
      “叔,我们大院前阵子也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她尽可能客观地说完自己知道的事情。
      目前仅有的线索串起来表明:何雨就是白寡妇。
      谈光意和江队长不约而同看向了彼此。
      那“兰芝”会是死去的第三人吗?
      贾珍珍神经紧绷,她妈装男人搭上了好几个城里的女同志,只有“兰芝”最好骗,也最肯给她们娘俩花钱。
      寄过大团结过来的人,她自然是印象深刻。
      后来她妈偶然间发现这人竟然是夏彩云,后来的信里更是变着花样要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情,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直到前一阵子,夏彩云这头呆头羊或许是薅完了,没什么表示了,还反过来朝她们娘俩诉苦。
      她妈及时收手,准备歇一阵子再换个人选,没想到人就出事了。
      贾珍珍脑袋都成浆糊了,一团乱麻。
      “江队,屋子已经收拾差不多了,房梁全都烧断了,框架都烧完了。”
      几个小同志拎着家伙儿赶了过来,擦擦额头上的汗。
      小齐刚也去看了,村尾的屋子一场火把白家全都烧完了。
      辛辛苦苦置办的家当一朝回到解放前。
      韦老五家的也是一阵唏嘘,上次她家屋顶烧着了,自己都心疼坏了。
      要是家烧没了,这谁能受得住啊?没有点魄力的人是很难走出来的。
      贾珍珍心痛到不能呼吸,她妈也走了,就剩自己一人以后可怎么活啊?
      难道要真的回去找那个面甜心苦,看不起她是个女娃的奶奶吗?
      可庄稼汉出身的爸早都死了,她一个女娃子回去也讨不到好。
      顿时悲从中来,嚎啕大哭,又爬到白布旁嚎啕大哭,一套唱念做打。
      “妈啊,你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蔡八婆仔细瞅着这人,和范七姑咬着耳朵:
      “这真娃子真的是个男娃吗?咋眼泪说来就来。
      亲妈死了就没了主心骨,没半点担当,白富贵不会是也被骗了吧?”
      她这声音可是半点都没收敛,在场的人继续盯着贾珍珍。
      眼睛毒辣的婶子也瞧出来不对劲了,不说倒好,一下子戳破了才觉得处处是破绽。
      蔡八婆一拍大腿:“怕不是便宜儿子原来是闺女,我就说白富贵哪有这么好命能有根。
      和叶留根两个人真不愧是好兄弟,注定都是没儿子的命!”
      范七姑还凑近看了看:“怪不得你帮忙介绍对象,白寡妇总是拒绝,原来是心虚啊。”
      毕竟大闺女再说个大姑娘对象,这又像什么样子?
      贾珍珍恨不得把这两人的嘴撕破。
      两个碎嘴的老婆子,比她妈还能挑事!
      余光中瞥见晚霞瞪了她好几眼,又忍不住大声嚷嚷,火气出在了“七嘴八舌二人组”身上。
      “你们乱说什么?我是不是带把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自家屁股都没擦干净,还有脸来管我家的闲事?”
      主打一个放飞自我。
      她妈不在,她想说啥就说啥,反正嘴长在她身上。
      “一天天的啥都管,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范七姑嗷了一声,和贾珍珍扭到在一起。
      你打上我打下,范七姑眼疾手快还摸了一把下面。
      瞪大了眼睛:“我滴乖乖,真不是带把的啊?”
      蔡八婆一把老骨头在旁边干看着,但嘴巴也没闲着。
      白家祖宗十八代都被拉出来骂了个遍。
      小齐年纪轻轻就能见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有点小感慨。
      或许他可以把写日记的习惯重新捡起来,等老了还可以拿出来给下一代吹吹牛。
      江队长和谈光意刚进办公室收拾好东西,一出门迎面一把头发随风飞到他们脸上。
      只好先把人拉扯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贾珍珍指甲印还在小齐脸上划了一道红痕。
      叶书记脸色也挂不住了,用拐杖敲了敲地面。
      “都是一个村里的,老蔡家的、老范家的,总是撕吧像什么样子!
      真娃子,你老实说你到底是闺女还是儿子啊?”
      范七姑啐了一口,理了理打乱的头发:
      “书记,这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说啥子?
      白寡妇可真是不得了了,把村里大家伙儿都骗得团团转!”
      韦老五家的幸灾乐祸:“反正和我没关系,就是白富贵和叶留根要是在地下面晓得了,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田草花带着三个闺女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小的晚霞快乐压根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