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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非要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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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白妙可有些诧异陆瑜居然这么细心,说道:“替我多谢你家公子。”
      “白姑娘何不自己说,公子还在等您用膳呢。”富贵说。
      其实陆瑜并没有让他来邀请白姑娘用膳,只是他发现自家公子下午心情不佳,想请白姑娘去哄公子高兴罢了。
      白妙可不疑有他,将药碗接过道:“好啊,我很快就来。”
      看着春杏喝完药,白妙可才回了同陆瑜的客房。
      富贵守在门口,一见到她立刻帮她开门,还边说到:“夫人回来了。”
      白妙可诧异挑眉,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夫人,多少有些习惯。
      她进门便发现陆瑜坐在桌前了,桌上已经摆了些精致酒菜。
      白妙可冲他笑笑,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
      陆瑜倒了杯茶水放在她的面前。
      “多谢。”白妙可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便提筷吃起饭来。
      陆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菜,他思索了一下午该如何自证没有利用她的心思,此时面对她毫无芥蒂的模样,又觉得语言是在是太苍白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他还有很多时间证明自己的真心。
      于是两人都没再提下午的事情,气氛还算融洽地吃完了这顿饭。
      白妙可自然而然地走到了贵妃榻旁开始铺被子,春杏不在,她自然只能亲力亲为,没想到她刚一上手便被陆瑜打断。
      “我给你铺了床铺,你睡内室。”
      “你给我铺床了?”白妙可挑眉问,十分怀疑像他这般矜贵的人会做这种事吗?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陆瑜语气淡淡,腰板却挺得笔直。
      白妙可却看出了他那一副求夸的神态,突然觉得他跟自己养的那只小黑狗好像,都喜欢挺直胸脯等着她的表扬。
      于是转身进屋。
      【作者有话说】
      哦豁,老婆不高兴了。
      各位衣食父母求求收藏营养液!!谢谢大家
      第34章 划清界线
      ◎既然只是利用,那还是划清界限比较好。◎
      白妙可进屋便发现,内室的架子床上整整齐齐地铺了柔软的被褥,连两侧的床帐都收成了统一的形状。
      “不愧是丞相大人,连这等小事都做的如此细致。”白妙可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举手之劳罢了。”陆瑜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很是受用。
      白妙可没再跟他客气:“那我就睡里面了。”
      “好,我就在外面,你有事便喊我。”陆瑜答道,说罢又觉得可能自己有事的概率大一些,接着补充:“房间周围有戎青安排的侍卫,你不必担心。”
      “好,那我先去……”白妙可答应一声便准备去洗漱,结果发现盥洗室居然只有一间!
      于是她的话就卡了一半在嗓子里,偷看陆瑜洗澡是一回事儿,她可不想被看啊!
      陆瑜也是刚刚发现这个问题,几乎是立刻起身说道:“我先出去看看他们安排的守卫情况。”
      “好!”白妙可松了口气,目送他离开,便两步并作三步过去将门拴好。
      才提起小二准备好的热水,褪下衣裙舒舒服服泡进了浴桶之中,洗去一天的疲乏。
      但是不知道陆瑜什么时候回来,白妙可花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洗完穿好衣服。
      将门拴取下才坐在床边慢悠悠地绞干头发,将陆瑜铺得整齐床铺压出几道褶皱,便又想起他下午那般真诚的眼神。
      不知该不该信他,又觉得信不信好像也不重要了。
      她就这般胡思乱想着直到那一头如瀑长发都干了,窗外夜色已深,却还没等到陆瑜回来。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白妙可嘀咕着便准备出门去寻他,结果刚一推门便发现陆瑜守在门口。
      半边身子隐在阴影中,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才转过身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进去?”白妙可没想到他就守在门口,疑惑开口。
      “刚从富贵那儿回来,我……赏月。”陆瑜回答,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在门口等了半天的。
      “那你要再赏一会儿还是回来休息?”白妙可也不戳穿,只是含笑抱臂问他。
      “走吧,该休息了。”陆瑜悄咪咪挪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两个人前后脚进屋。
      “你洗漱吧,我先睡了。”白妙可说完便进屋了躺下了,折腾一天她是真有些累了。
      没过多久便听见盥洗室传来水声,若是放在之前,白妙可高低起来去看一眼,但是今天下午再次认清两人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以后,她突然没了这种兴致。
      既然只是利用,那还是划清界限比较好。
      这般想着,白妙可在断续的水声中逐渐入睡,徒留外间陆瑜一个人蜷缩在贵妃榻上长夜难眠。
      说他是蜷缩也不为过,这贵妃榻本就是用来喝茶小憩的,身长一尺八有余的陆瑜躺在上面实在有些憋屈了。
      陆瑜只好蜷腿侧躺,侧耳听着里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声音,想必是已经睡了。
      一想到两人只隔着薄薄一扇门板陆瑜便有些难以入眠,内心难免有些隐秘的激动。
      可是一想到她下午那般冷漠态度问自己是利用还是真心的样子,陆瑜感觉像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胸膛中那颗炙热跳动的心脏也冷了下来。
      上船第二日。
      白妙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揉着眼睛推门便发现陆瑜已经不知起了多久,正坐在窗边不知在做什么。
      “早啊。”白妙可不知自己的刚睡醒的声音有多柔软。
      “早。”陆瑜将视线从窗外收回看向女子,却又倏然转开。
      因为白妙可只穿了一身素白色睡衣,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一举一动俱是不经意地勾人心魄。
      见他的反应,白妙可看了眼自己不露寸肤的寝衣,无奈笑笑,心道他可真是个老古董啊,却还是回内室换好了衣裙才又出门。
      简单洗漱过后她问:“你吃早饭了吗?”
      成功换来陆瑜无语的表情,仿佛她在说什么废话,“你若是饿了便让人送午膳过来。”
      白妙可这才发现居然已经晌午了,只是窗外雾蒙蒙地又下起了小雨,让她误以为时辰还早。
      等午膳的功夫,白妙可去看了下春杏,见她今日的气色好了些,才放心回去同陆瑜用饭。
      只是两人刚吃了没多会儿,富贵便在在门外求见。
      白妙可不以为意,陆瑜却是心头一凛,若不是急事,富贵不会在两人用膳的时候来打扰。
      果然他一进来便是满脸凝重:“公子,夫人,船上昨夜死人了。”
      “昨夜?谁死了?”白妙可放下筷子,有些诧异。
      “我方才去打听了,死的是一位而立之年的盐商和他的两个仆从,均是死在客房,现在船上人心惶惶,十分混乱。”富贵回答。
      “那我们还是别出去了吧?”白妙可扭头问陆瑜。
      “好。”陆瑜面色依旧冷静,心中却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不寻常,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果然没多久,富贵再次敲门来报:“公子,夫人,那富商的侄子在船上大张旗鼓找寻凶手,要求挨个房间搜查。”
      “不让他进来他还能硬闯吗?”白妙可理所当然道。
      “不会,但是不让搜查会被误以为心里有鬼,恐怕引起船上其他人的怀疑。”陆瑜显然更了解人性。
      “只能会会他了。”陆瑜说道。
      “你去检查一下尸体,看看有无异常。”陆瑜继而吩咐富贵。
      “我也去。”白妙可也快步跟上。
      富贵回头看了眼自家公子,后者不置可否,才带着白妙可一块去了昨夜死人的客房门口。
      门前围着几个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地在窃窃私语。
      “麻烦借过一下。麻烦借过一下”富贵好不容易清出一条路来同白妙可挤进去。
      屋内摆放着三具尸体,正是盐商之子和他的两个仆从。
      白妙可蹲在盐商之子旁边细细打量,他身上没什么打斗的伤痕,乍一看只有胸膛上洞穿的刀伤,但是杀人经验丰富的她一眼便看出这处伤口是在人躺倒以后补上的,恐怕他身上还有其他伤口。
      果不其然,白妙可将人翻过来便看见他的后脑上有一处细弱蚊蝇叮咬的伤口。
      “这才是致命伤。”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
      白妙可抬头发现还真是熟人,可不正是那日帮春杏看诊的女子阿灵师妹。
      “可以让我看看吗?”女子对白妙可道。
      想起对方是大夫,白妙可点头让出位置让她过来。
      “看位置是正中后脑命门,从伤口深度看凶手力道极大,杀人时间在昨夜丑时。”女子围着尸体看了一圈,不疾不徐地给出结论。
      “那么小的伤口能杀人吗?”围观群众有人发出疑问。
      “呃,理论上力量足够大的话是可以的。”阿灵犹豫道,她行医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微不可查的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