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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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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第215节
      湿黏的沼泽里探出了触手。
      “要什么?我要你恨我……”
      再往下。
      他立了。他居然立了!
      “变态!”知花裕树收回腿,恶狠狠地骂了句。
      要杀掉宾加对此刻的他来说易如反掌,但他下不去手。
      和心软无关,纯粹是被恶心的。
      感觉扇他一巴掌都会被舔上来。
      而且,他越来越不舒服了。
      “很难受吧?我说过你靠自己扛不过去的。”
      知花裕树瞥过去,没再生气,反而笑了,“你很想得到我吧?”
      他踩折了对方的手腕,“其实和谁睡我都不介意,但你也太弱了,哪里都和黑没法比。”
      “你不知道黑晚上c得我多舒服,不管你给我下多少药,我也只会想着他,只想被他上。”
      知花裕树骂得上了头,脸颊因为药效越来越红,字句间夹着喘息,唇瓣被咬出鲜明的水渍和嫣红色泽。
      琴酒在门口看着他,神色意味不明。
      伏特加落后了一步,看看里面的情况,再看看银发男人的背影,手脚发颤。
      不是,这话是我可以听的吗?真的不会被大哥灭口吗?
      第148章
      知花裕树骂了几句,闭上嘴。身体有些受不住了,说的话还没喘的气多,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
      恨不得把衣服都撕掉,但最后的理智让他还知道不能在试图伤害自己的人面前失态。
      垂眸,深呼吸,缓过些许后。
      他扭头想离开,看到了琴酒。
      还以为是幻觉,等对方靠近了,伸手将他捞进怀里,才发现居然是真人。
      中了药会放大欲求,却不会真让人失了智,知花裕树想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脸上的温度更加烧起来。
      雪原落满了橙红的晚霞,混着柠檬的香气。
      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听到了多少?”
      “没多少。”琴酒看着怀里的人略微松了口气,很淡地勾了下唇角,好整以暇地补上后半句:“从你被我c得很舒服那里。”
      知花裕树希望自己能直接晕过去。
      可惜没有。
      其实他是因为知道宾加和黑极不对付,才故意搬了黑出来刺激对方,不是他真的想被黑……
      唔……现在的话,好像也不能说不想。
      ……好难受,想被填满。
      他咬着唇趴在银发男人肩膀上调整呼吸,目光越过木质地面的纹理,抬高,落到伏特加身上。
      “晚上好。”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哑着嗓子问了好。这是礼貌问题。
      听不见伏特加有没有回答,知花裕树难耐地在银发男人怀里蹭了蹭,把脑袋埋下去,忽然生出些委屈。
      “我难受……”他小声说。
      琴酒抬起一只手安抚性地插入他的发间顺了几下,目光阴鸷地掠过宾加,同时和身后的人交代,“伏特加,这里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伏特加控制着自己的目光绝不多看,用宣誓般的肯定语气说:“交给我吧,大哥!”
      话说他还真不知道大哥和莱蒙居然进展到这么火热的地步了,莱蒙不是刚醒过来没多久吗……不愧是大哥啊,这个效率。
      得亏是不能生,不然怕不是小大哥都有了。
      ……
      琴酒将他打横抱起。
      知花裕树浑身热得难受,大脑已近不能思考,只模糊听见系统跟他解释【短暂强化】在给他短暂增幅的同时恐怕把药效也增强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虽然难受,可因为此刻抱着他的人,并没有害怕。知花裕树甚至放任了理智的丢失,好让自己能舒服些许。
      他反复叫着那人的名字,只属于他的昵称。
      “黑……黑……”
      简短的音节,叫得人想哭。
      可还没等掉泪,抱着他的手臂便收得更紧,胸腔震动,似乎在说什么。
      “忍一会儿,别出声。我带你从后门走。”嗓子绷得很紧,似乎也不好受。
      知花裕树身上盖了银发男人的风衣,他闻到一股冷冽的香气,如北国冰原的雪松。气味转瞬即逝,再要捕捉已经找不到了。
      被放在了保时捷的后座,知花裕树用手肘撑起身体,扯过琴酒的衣领子就吻上去。
      【短暂强化】还剩最后几分钟的时限,琴酒一时没能挣脱,被他带着前倾,一只膝盖跪在两条腿的中间。
      两只手还试图扒掉他的衣服。
      保时捷在旅馆的后门停,夜色渐浓,这条街几乎不会有人路过。
      虽然车*也别有韵味,但还是留到以后再玩吧。
      “听话,再忍一会儿。”低声哄身下的人,咬几下耳垂就软了手臂。
      但还在委屈,“难受……”
      他难受,琴酒也没好受到哪里,好在狙击手最不缺的就是耐力。
      保时捷的车速达到了它的历史最高。
      房门被猛然打开,拍在墙上,琴酒把人放上床,发现不需要再额外做什么就已经……得一塌糊涂了。
      琴酒知道研究所研究的这种药物,主要被情报人员拿来引诱某些目标人物做出出格的事情,好让他们拍到能拿来威胁的证据。
      也有些情报人员会拿去助兴玩。
      除了药效比较烈,会激起难以控制的欲求外,没什么别的副作用。
      只是稍微有点意外,莱蒙被这种药激起的反应似乎比别人强烈得多……宾加那家伙到底给他吃了多少。
      知花裕树出了一身薄汗,眼尾晕红,眼神迷蒙,自己很主动地贴过来。
      琴酒却在这时候危险地眯了眯眼,微微避开他的吻。于是唇瓣落在了下巴上,银发少年表情迷茫。
      “我忽然想起来,你最近一直身体不舒服,晚上要多休息,做不了这个。”琴酒十分体贴,“我怎么舍得让你辛苦。”
      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不能做——这是知花裕树自己说过的话。
      被箍住了腰不能动弹,【短暂强化】的虚弱期开始了,根本没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挣脱。
      知花裕树含着泪,“……我、我骗人的,没有不舒服。”
      银发男人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任他将手撑在胸口。
      最瑰丽的玫瑰也不及他怀里人的万一,颤颤的花苞沾着露水,叫人想把他揉得更糜艳。
      但琴酒今晚格外有耐心,为了避免某个家伙吃饱了第二天翻脸不认人,总得留下些证据。
      他要他亲口承认,他也想要他。
      “我、我想要你……”知花裕树被哄着呜呜咽咽地说,“我想要你抱我,黑。”
      “型号不匹配?”
      “匹、匹配……”
      被磨得久了,知花裕树终于忍不住气呼呼扫来一道眼风,“黑你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唔……”
      直接被逼出了大颗的泪珠。
      银发男人细细地舔吻,等他适应。
      知花裕树难耐地拽住了银色长发,冰凉的感触在指间缠绕、收紧,感觉自己完全被改变了形状,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他看着眼前的绿眼睛沉沉地映着自己的模样……是和平时不同的姿态,他拿手去遮,不想看见自己这样子。
      被抓住了手指含吻,于是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
      “知花裕树,你很美。”
      琴酒很少会叫他的全名,但在这样的时刻,音节一个个滚过舌尖,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吃进了肚子里。
      比他所有的想象都更美味,不枉他等了许多年。
      知花裕树死死地抱着枕头。
      药效得到了缓解,很舒服,但也很难受,疼和爽混杂,两种极端的感觉带来战栗,想逃,又被抓回来。
      蝴蝶骨上贴了热乎乎的吻。
      一手掌控着他的人恶劣地说:“怎么咬这么紧?”
      知花裕树哭得说不出话。
      掺杂着疼痛的极致舒爽,足够的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舒服到令人害怕。
      “这不是好好吃下了吗?感觉到了吗?现在在这里。”
      知花裕树摇摇晃晃地努力支撑着将身体抬高些许,又被拽着手松开。
      药效持续的时间似乎很久,无需琴酒刻意做什么,过程中哭着要逃,结束了又一次次主动贴过来,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