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综] 填饱肚子的场合

  • 阅读设置
    第325章
      对方还在慢慢地往前走,他停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刚才那一击说明了一件事——白衣人也使用了蒸汽,右手是机械手。
      “你伤到了哪里?”列维乌斯走上前去,站在白衣人面前。
      就在那一瞬间,白衣人整个人往前倒来,一下栽进了他的怀里。
      *
      身后的问题似乎被解决了,伊丽莎白呼吸沉重,继续往前。
      那刚来的人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应该也感觉到了蒸汽的反弹作用。
      她不管这些,只想早点离开。
      她的右手现在疼到像是要从手臂里长出新的手,她左边心脏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恐怕撑不了太久了。
      那人走到她面前,她好像听到他说了什么,但是血液在她的脑内轰鸣,黑暗闪过眼前。
      糟糕,伊丽莎白想到,这真是太糟了。
      *
      扎克从车库里探出头,见列维乌斯骑着摩托车回来了。
      “这么早?巧克力蛋糕买回来了?”
      这个时候列维乌斯才忽然想起还有买蛋糕的事。
      “那家店几点关门?”列维乌斯问道。
      “好像是晚上七点。”扎克说道,刚想问他去哪儿了,摩托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除了列维乌斯以外,还有一个人坐在上面。
      这人靠在列维乌斯身上,似乎睡着了,但从破烂的左手袖子来看,更可能是昏倒了。
      “这是谁?”扎克问道。
      列维乌斯从车上下来了,他用放在车座里的外套把这人和自己绑在一起,以防在回来路上掉下去。
      “昨天画像上的人。”他说道往房间里走去。
      “啊!”扎克扔下扳手,扯掉沾满了机油的手套,跟了过来:“怎么回事?”
      “和飞龙会的人打斗中受伤了。”列维乌斯说道,往楼梯上走。
      “然后你就把这人带回来了?这是个危险人物吧!”扎克扯着嗓子喊道,满脸不可置信:“要是发起疯来怎么办?虽然我也不认同治安队的做法,但把这种人带进我们家太危险了!!!”
      “做一下检查再说。”列维乌斯说道。
      扎克挠了挠脑袋,帮列维乌斯推开了客房的门。
      列维乌斯站在床前,扎克将双手架在白衣人手臂下,准备把他拖到床上。
      “叔叔,再解开一下他外套上的拉链。”
      “好了。”扎克拉开了拉链。
      这人在外套里面穿着吊带黑背心,两块骨头凸出在背后,呈现出一种力量感。
      扎克的脑袋里忽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想法,但还捕捉不到形状。
      列维乌斯松开绑住两人的外套,扎克将白衣人放倒在床上,这人放在口袋里的手掉了出来。
      就算用一只眼睛,扎克也能看到这人右手是机械的。
      “不好意思。”列维乌斯小声说道。
      他抓住白衣人的右手,脱掉了对方的外套。
      起身将衣服简单折起,放到旁边,回过神来见扎克盯着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僵在原地。
      他也转头看过去,没过几秒也僵住了。
      在褪去外套后,床上的人身上只剩一件吊带的黑背心,而在紧身背心之下,露出了同色的裹胸。
      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人皮肤显得格外白皙,从身形与肌肉线条来看,都绝非男性。
      列维乌斯的眼睛微微眯起,重新捞起脱掉的外套,盖在了这人身上。
      二十岁的青年沉思片刻,问道:“叔叔,奶奶去了哪里?”
      “这个时间不在院子门口就是和她认识的人去散步了。”扎克说道:“你不是说她受伤了?不需要检查?找医生来?”
      称呼的代词从“他”成为了“她”。
      “治安队不是在找她?”
      列维乌斯抬手按住脖颈位置,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先看看能不能叫醒她。”
      由于治安队从昨天开始就说他们在追的人是男性,他从最初到现在一直都将这人当作男人来看来。
      突然的反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是任何事物都比不上的,但这么一想,之前对方的一些举动也能解释了。
      比如说在巷子里遇到她的时候,她躲开摩托的姿势并不是大多数男性一样的背平贴住墙,而是抬起手臂侧身避开。
      比如说就算减去手臂的重量,她的体重和她的身高相比实在算轻。
      比如说她在巷子里抬眼看他时,那双睫毛纤长的黑眼睛是怎样美丽地烧灼着。
      第 14 章 Chapter 14
      “我不需要垃圾。”那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阳光,脸上铅白的颜色似乎散发出不好闻的味道。
      “明明已经离开家好久好久,知道妈妈不在后的猫咪竟然会露出这样可怜的表情。”这说话的声音充满了戏剧性,她已经明白对方是怎样的人,然而还是止不住地落泪了。
      “我给你讲一个没有手的姑娘的睡前故事。”他在笑,一如既往狂笑着,像是在笑这个世界,像是在笑他自己。
      她一直看着他,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知道那铅白的味道。
      现在就让一切结束吧,她想,这就是永别了。
      手起刀落,她还是落泪了,她想自己不该哭的,她想就当是为时间所流的眼泪吧。
      她将手上的工具递了过去,当时她将这只手放到他的手里,以自己作为交换换取所爱的人,最终一切都成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