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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 我那难以言喻的上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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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他的嘴角上扬着。
      织田作之助看了下手表,又问他一次,“不走吗,太宰?”
      红发男人的目光并不锐利,只是平和地看着好友。
      太宰治缓缓眨眼,“走吧。”
      *
      “真的不留下吗?”
      花知在门后探着头,眨巴着眼,期待地望着上司先生。
      之前承诺的好处都不作数了吗?
      她还等着他给编辫子诶。
      她收藏了好多发型,想一天一换来着。
      太宰治停下脚步,鸢色眸底沉浮着花知看不懂的复杂。
      “你真的想我留下?”
      花知使劲点头。
      当然啦!
      她还蛮喜欢家里人多多的,热热闹闹的多好呀。
      做什么都有人陪着,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而且上司先生那么聪明,一定知道很多生活小妙招吧!
      太宰治凝神,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他安静下来不动的时候,就像一尊无心的神像。
      花知按下发顶翘起的毛,像对待面试一般端正了神色。
      走在前面的织田作之助回头,“太宰?”
      上司先生脸上漾开一个笑,眉目柔软。
      “等你真的想好了再说吧。”
      他轻快地踏着步子,跟上了前方的红发男人。
      微凉的夜风扑到他们脸上,衣摆被卷起,呼啦啦的。
      风有些喧嚣啊。
      太宰治抚开吹进眼的黑发,“去喝一杯?”
      “嗯。”
      走进LUPIN酒吧。
      带着眼镜的男人正疲惫地揉着眉心。
      “难得啊安吾,居然没在加班吗?”
      太宰治轻巧地绕来不规整的椅子,来到老位置。
      坂口安吾先向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当作招呼。
      然后挡开太宰治试图给他的酒加点奇怪东西的手,不太有底气地辩解着,“我也不是天天都加班的吧。”
      红发男人端起酒杯,“十天有九天半吧。”
      太宰治噗嗤笑出声,伸出手去摸可爱的猫咪。
      三种毛色的猫咪慢条斯理地抖抖毛,灵活地躲开了缠着绷带的手,跃到吧台上,找了个喜欢的位置,又窝了下来。
      可惜,又没摸到。
      黑发少年看着空荡荡的手心。
      坂口安吾脑袋砸在桌上,“怎么你也这样说啊。”
      织田作之助疑惑道:“我只是在说事实。”
      太宰治帮着谴责,“对呀对呀,安吾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说?”
      “……不要说得我好像是在干什么坏事一样。”
      他为什么想不开,要跟这两个人做朋友啊!
      哦,他是被强迫的。
      那没事了。
      坂口安吾露出安详的表情。
      太宰治在他脸旁扇风,“安吾,你要死掉了吗?”
      织田作之助抿了口酒,拿出手机,“需要叫救护车吗?”
      坂口安吾拍开太宰治的手,无奈地看着织田作之助,“你不要老是顺着他啊。”
      “没有的。”织田作之助为自己声明。
      太宰治笑起来,“我作证哦,确实没有的。”
      推推眼镜,坂口安吾隐晦地打量好友们。
      这两个人,感觉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太宰治突然拿起他的杯子,往他嘴里灌,“安吾,喝酒!”
      “等、等一下——”
      “衣服,衣服都湿了!!”
      “你放开,我自己来啊——!!!”
      猫咪晃晃尾巴,离开这吵闹的地方。
      第20章
      一阵风刮过,黑影从书房里跳出,天与暴君突兀出现,深蓝发色的男人紧随其后。
      银光一闪,刀尖抵在黑发男人脖颈。
      嘴角带疤的男人懒散地双手举起,“没钱的架,我可不打啊。”
      蓝发男人放下刀,眼中新月弯弯。
      “哈哈哈哈,现世发展那么快的吗,老爷爷我好像是落伍了呢。”
      花知慢一拍地看过去。
      黑发男人率先勾唇,“哟~”
      “啊啊啊啊,甚尔,你为什么不走门!”
      花知崩溃地抱头,她的书房啊!
      这两个人的架势,她的书房肯定惨惨的!
      “……嘛,爷爷会负责的。”
      蓝发男人苦恼倾头,金色流苏发饰微晃。
      接着含着笑意对花知自我介绍,“三日月宗近,被说是最美的刃呢,希望没让您失望。”
      好、好闪亮!!!
      对漂亮的人没有抵抗力的花知,脑袋晕乎乎的。
      “原谅你了……”
      哇塞,中大奖啦!
      清艳绝丽,姝色无双。
      完全不输上司先生的美貌呢!
      看着心情都好!
      乐滋滋的花知问他,“你要在家里住下吗?”
      如果不愿意,花知也会放他走的。
      就是中原先生知道了,也会理解她的!
      三日月宗近弯着眼睛,贴近花知,把她的碎发理到耳后。
      “当然,我是姬君的刀嘛。”
      “喂,我说,你们两个眼里还有其他人吗?”
      花知扭头,“甚尔你还在啊……”
      话音里的遗憾毫不遮掩。
      禅院甚尔把可乐往花知的额头上一贴,这是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得花知“嘶”了一声。
      腰间的刀再次出鞘,三日月宗近脸色冷冽下来,露出阴寒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