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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夜叉同人] 妖怪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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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只是那一次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当然可以和那两个妖怪继续死斗到底。
      他只是奈落的分身之一,胸膛的位置不过是一个起泵血作用的器官。
      这意味着再重的伤也不会死。
      但是……
      待在那个都是瘴气的地方,白牙会被影响,她的身体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
      那两个妖怪口中说的结界。
      兽郎丸完全没有在意,而且,那个僧人说的话依稀历历在目。
      「……身体与灵魂,都得到了净化,身为妖怪之身的你,也许遇到了什么不得的机缘,如今亦是与我有缘……」
      他知道是谁净化了自己。
      那翘出来的一点儿白色的尾巴,随着他奔跑的动作一晃一晃。
      天空蒙蒙亮,无边的黑暗之中撒进的光,只是那么一缕,足以勾起那无比这份期盼温暖的渴求。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空气中有一股味道。
      是个有些熟悉的气息。
      比起记忆里的那个味道,嗅闻起来有一点儿冷,十分好闻,那个味道明明是……
      兽郎丸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胸口翘出尾巴的小家伙,往那个方向跑去。
      他的手脏得要死,只能虚虚护着。
      花与水的味道。
      冰鉴里的冰块已经化成了水,庭院飘下的花落进了里面,晕起一圈圈的涟漪。
      那个名叫阿萝的侍女,昨日告假了。
      身着素色中衣的男人依靠在窗下,没有胸甲与佩刀。
      眼睫微垂,一副恬静安然的神情,柔软洁白的毛裘衬得脸色愈发瓷白,一头银发披散在身后,落在被褥的间隙之中。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玫红色的妖纹在一瞬间,鲜活了过来。
      杀生丸皱起了眉。
      铁锈的味道。
      只是稍一侧目,便看见了那个不速之客,对方的语气毫不客气。
      “起来。”
      这还是他醒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是个身形高大的青年,几乎是遍体鳞伤,粗糙的僧侣衣裳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带着和奈落十分相像的味道。
      但又完全不同。
      “你说什么。”
      他当然没有询问的意思,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唯一说得上还算干净的地方
      对方却是伸手挡住了他的视线,苍白带着血污,宽大的手虚虚掩着那怀里的位置。
      他没有动。
      并不是他不想对这个妖怪做些什么,在那人踏入和室的一霎那,他的手就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
      可如今这个状态。
      ……轻薄的毯子下,那只手在微微颤抖,妖力莫名不听使唤。
      因为那似有若无的另一个味道,细细嗅闻又好似只是错觉,房间里只有这个样貌清秀的男人的气息。
      又讨厌,但又莫名熟悉。
      他忽然想知道这人如此在乎的是个什么东西,嘴唇抿起。
      “你要做什么?”
      来人依旧是理直气壮地重复:“我让你起来。”
      目光掠过那头如月光般顺滑的银白长发,又落在沾了血污不再洁净的紫发上,那人看起来犹豫了一下,补上了一句。
      “谢谢。”
      杀生丸没动。
      黎明之中的无声对峙。
      直到一声奇怪的嘤呜声打破了这怪异的沉默。
      “呜咿唔……”
      起身的人施施然站到一旁,尖尖的耳朵微微一抖,想要听得更清楚些,可是却没了声音。
      “不客气。”
      立于一旁,杀生丸看着那人的动作,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个房间里的侍从样貌,却没有一个对得上这人的。
      “你是什么人?”
      那蹲下来的青年却没有再说话,一言不发地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动作十分轻柔,珍而重之地放在那还有几分余温的被褥之上。
      小心地做完这件事之后,他才半耷拉着眼,嘴唇张合动作了几下,无比生硬地回答。
      “和你没有关系。”
      杀生丸一时之间有些无语,他就那么静静看着。
      那人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他肩膀之上,不,是自腰腹而上,直到肩膀。
      他知道对方在看什么。
      “这个不行。”
      “哦。”
      稀里糊涂醒过来的白牙发现自己躺在只是用她狗爪一摸就知道不便宜的好料子上。
      她最近一直昏昏沉沉,睡醒的时候少,而且一旦睡过去就跟昏死过去也没什么差别,身体十分沉重。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必在最开始来到阿伊那城,杀生丸就引起了狸姬的注意,委托什么的,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不过是奈落的计谋。
      而三日月,狸姬,他们都各有所谋,只有她,傻乎乎地走一步看一步,完全被人耍的团团转。
      该死!
      “汪!”
      居然真的是狗叫。
      两个爪子捂住了眼睛,白牙自欺欺人地想要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但在下一秒,软软的爪垫忽然提醒了她什么。
      ——她现在是一条狗,狗叫是很正常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声音。
      啊,快乐做狗多是一件美事!
      但是这个被褥的味道,熟悉的十分好闻,只是一时之间记不起来是哪里的。
      拱啊拱啊……
      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摁住了前头的被褥,她拱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