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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同人] 说实话,我是我哥最大的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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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他目光凶的很,可嘴角的些许稚气怎么也掩饰不住。
      可见他一想起这事就快乐得不行。
      他一笑,便如秋日的太阳,虽然看着冷冽可却温暖得不像话。
      他虽然小,面容还有许多圆润的弧度可依旧凌厉浓艳的五官瞬间暴露出来,像是,像是红宝石。
      嬴璨脑子里瞬间想起了他好像见过的在黑丝绸布下显得更加优雅锋利的那块无瑕的宝石,连现在的他属于幼崽思绪不稳时,都为他的美惊艳。
      兄长好看,好好看。
      见嬴政垂眸看他,他甚至拍起手来,咯咯笑起来,"兄兄,好看。"
      嬴政惊喜的不行,幼弟会说话了,他真的开口了!
      他立马放下自己的愁绪,又哄着幼弟对他说话,他指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兄兄!"嬴璨高声喊道。
      嬴政闻言欢喜的抵着他额头,嬴璨粘乎乎的上去蹭他的手,这是他俩惯常的游戏。
      两人嬉闹着玩了一会儿。嬴政便接着为幼弟取名字。
      他向来喜欢做计划,计划决定做的事情一定会尽快做完,就算短时间忘记,也会很快想起来,然后去完成它。
      可惜这点他幼弟完全不像他,他惯会懒散,总是不能专注,但他还小,这些他都会慢慢帮他改正。
      他撸了一把还在蹭他手的弟弟,翻开了竹简。
      果然,取名这种事还是要靠他。
      他来回翻动,甚至通读了一遍,找出了他觉得最适合幼弟的名。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
      他又念一遍,眼眸晶亮。
      “琇莹,就唤琇莹,阿父与我说这是一种似玉的宝石,琇莹也是我的宝玉。”
      他拍了幼崽的头,替他理顺了上面的乱发。
      嬴璨不理解阿兄为什么突然不陪他玩了,不过兄长玩什么,他就玩什么。
      他以为兄长想玩他的头发,忙将头蹭了过去。
      “欢喜?”
      阿政垂眼问他。
      嬴璨被兄长的颜值暴击,瞬间点头。
      幼崽没有原则,阿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后来,当阿政每次唤琇莹名时,琇莹都会有点既快乐又无奈的感觉。
      无奈于这名字实在是太过柔美,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女公子。
      至于快乐嘛,对于一个兄控来说,他是绝对不会拒绝兄长亲自取的名字的。
      他的兄长说他是珠玉,不是野草。
      后来的后来,兄长积威愈深,他地位也水涨船高,一般人也不太唤他名了,友人也大多称字了。
      这名倒成了兄长的专属称呼。
      虽然琇莹的字也是他取的。
      第3章 政伤
      “琇莹,阿兄出去了。你莫要乱跑,乖乖呆在屋里。”
      阿政抚了抚幼弟的头,得到了幼弟点头,然后才抱着书,从北门旁侧的小狗洞里钻出去。
      琇莹俯下身子从狗洞中一直注视着阿兄,见阿兄身影渐渐消失,才收回视线。
      他从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子,蜷缩起双腿,将脑袋搁在膝上,想哭。
      眼眶已经红了,他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与兄长分开过。
      虽然阿兄说很快回来而且也没有离开很久,但是琇莹就已经很想他了。
      呜呜呜,兄长。
      他忍住幼崽想哭的天性,发出哽咽声音。然后慢慢地沿着小路往回走,也不算走,他太小,没他阿兄牵着,基本上是走一步绊三步。
      他又是一个绊倒,腿又一次被跌破了。
      然后趴在了地上,他把自己的肚皮翻了面,才勉强起来了。
      他环顾四周,然后发现环境很陌生,自己已经不认识回去的路了,他忘了怎么走了。
      他呜啊吸了一下鼻子,他就不认识路了,他丢了。
      “兄兄,丢了。”
      他坐在地上指着自己,哭得很小声,就是眼泪不停地流,他用自己的手不断的擦可怎么也擦不干。
      “丢了,回不去,兄兄,怕。”
      我回不去了,我好怕,阿兄回来!
      他没有办法,茫然四顾,在看见有人过来时,立马手脚并用爬到了草丛,小心的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那几个下人。
      不要被捉到,回不去,阿兄说他们可怕,会剁我的手。
      只是很快,他就被抓到了,草丛是很大,可是他刚才回头被人看见了。
      “后日便是那赵夫人生辰,主君重视的紧,要四处都拾掇干净,不准让那些乞儿进来,这又是哪里来的狗崽子,直接扔出去。”
      为首的下人指着他,一个下人立马提起了他,琇莹害怕的发抖被他提起来,直接从侧门将他拖出了赵府,估计是顾念着他还太小,也没有掷,只是给他提溜着丢在了地上。
      可他刚会爬,脆弱的很,被人扔在地上,骨头好像散了架,全身都疼,皮肉上流了血。
      他下意识的蜷着身体,看上去比一只小狗也太不了多点。
      但他好像曾经经历过比这/痛百倍的苦,所以他习惯了这种痛,慢吞吞地用手抠着地往前爬。
      不可以哭,他们会笑我没用。
      没关系,慢一点,可以去找到阿兄的。可以的。
      周遭人见他是从赵府被扔出来,也没人敢上前来扶,任由他移着膝盖,磨得手指缝里是土,半身是血,往前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