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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 关于甚尔的老婆是银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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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神乐拉着不破尚的病床,靠近门口,看着此情此景,感慨:“现在的人的体质越来越赞了,这样下去,还有我们夜兔的活路吗阿鲁?”
      “也许,夜兔的设定可以再抢救一下。”志村新八说。
      病床上躺着的不破尚,有点懵。
      本来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就已经是难过的事情了。醒来之后,还被人说是渣男。再后来,就是不认识的两个人打斗起来,简直像超能力者大片内的超能力者战斗,将他面前的一切,弄成了废墟。
      如果不是刚才暴打自己的少女拉着病床,他可能都要被飞过来的碎石给击中了。
      她口中的“夜兔”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人类里的一种?
      话说,这个打自己的少女真的是女人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一想到这里,不破尚觉得被少女揍过的地方又开始痛了起来。
      今天到底是什么展开啊,有没有人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处于争斗之外的夏油杰是有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人的。
      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孩子,接着是孩子和坂田银子的互动,亲密的样子,看来应该是一家人。
      但就算是一家人,可直觉告诉夏油杰,那个男人并不是等闲之辈。
      尤其是这个男人的目光扫向悟和禅院直哉的时候,对于他们的能力,造成的破坏,并没有露出惊讶的样子。
      这就很奇怪。
      难道,这就是成年人看透一切的淡定?
      不,这绝不是淡定。
      即使是成年人,遇到难以预料的事情,都会惊恐的逃脱。
      夏油杰想,这个男人能做到面无波澜的接受面前情况的最大缘由是——
      他应该认识他们。
      能认识悟和禅院直哉的人,绝不是普通人。
      “为什么要跟我打架?”
      打斗的禅院直哉退到病房内,看着站在病房墙壁边缘的五条悟,问。
      他说的不是事实吗?
      为什么五条悟要跟自己战斗呢?
      难道五条悟恼羞成怒了?
      真搞笑。
      六眼,也会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即使遭受了五条悟的攻击,身体有点痛,禅院直哉也没有想要认输的意思。
      那些都是事实。御三家的继承人,脑袋里能放得下的就只有家族的荣誉,自己的威名,其他的,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这边被问的五条悟并不想说话。
      想揍禅院直哉,五条悟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理由。
      无论是禅院直哉的脸,还是他的话,五条悟都觉得讨厌。
      对一个人表达讨厌的情绪,在他人看来,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因为人非草木,拥有情感的人,是有讨厌一个人的能力的。
      但对于五条悟而言,却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
      很多人和事,在他眼前,都是晃了一下,然后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在这样长时间的人际关系里,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五条悟很少在意其他人或者事情。
      但就是这样的五条悟今天却被禅院直哉挑起了情绪,想要跟对方争斗到底。
      “就算你是六眼,又如何。”禅院直哉不再掩饰一些不能被外人所知的,属于咒术界常识的话,对五条悟进行奚落,“你一个人能对抗得了整个咒术界的规则?你连你家族的规则都改变不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并不是最强的。”
      “最强的,应该是甚——”
      啧。
      这讨厌的禅院家小鬼,还想跟他惹麻烦。
      本就想要揍禅院直哉的甚尔,这下更可以教训了。
      咒术师的傲慢在哪儿?
      在于他们只会感受着咒术师应该会感受到的东西,而不会拥有作为一个人应该要觉察的能力。
      在他们看来,没有咒力的人就是透明人。
      哪怕这个透明人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脚步声,咒术师们也往往始料未及。
      “痛……咳咳咳。”
      被身后的攻击重重踢到背部,摔出老远的禅院直哉吐了一口血,怎么回事,难道是五条悟的那个朋友搞偷袭。
      禅院直哉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禅院甚尔不知何时出现在病房内,更出现在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冷冷的盯着自己。
      “甚尔君。”
      禅院直哉喊了一声。
      “甚尔君?”
      坂田银子对于禅院直哉这样的话,有点吃惊。难不成,禅院甚尔的禅院和禅院直哉的禅院真的是一个禅院?
      看来甚尔和禅院家的纠葛可不小。
      旧人。
      是甚尔哥认识的旧人对吧。
      志村新八想。不过,可以看得出来,甚尔哥并没有想与对方亲近的意思。
      神乐:东京真小阿鲁。
      早有猜测的夏油杰: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
      面前的男人的确认识禅院直哉。
      “你为什么会在这?”事到如今,禅院甚尔也没有想要避讳的意思,因为禅院直哉这家伙已经暴露了自己。于是,他便想问对方的来意。
      “事先声明,我可没有跟踪她的意思。”
      禅院直哉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狼狈,说道:“我可是被那个扎着包包头的少女拉过来的。”
      这可真不怪自己。
      虽然自己本来有无数次可以走的机会,都被自己放过了,可是禅院直哉觉得他可以找出无数个可以在这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