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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游] 我捡的猴子成了齐天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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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金角好奇地看着唐三藏:“他就是金蝉转世?”
      银角大笑:“不错,哥哥没听到他念经超度吗,慈悲的很呢!”
      “……”
      唐三藏一脚把骷髅踢飞:“去你妈的骷髅!去你妈的慈悲!”
      金角看银角:“……”
      银角看唐三藏:“……”
      唐三藏嘻嘻一笑:“我哪里有念经超度了?我不过是爆了个口粗。”
      金角不傻,立刻让伶俐虫把画像拿来。
      核对无误,问:“孙悟空呢?”
      银角说:“被我压在山下了,出不来的。”
      金角还不放心,唤伶俐虫:“带上法宝,去收了孙悟空吧,要不我总觉得不踏实。”
      伶俐虫应声退下。
      唐三藏听到悟空被压,却是心中苦笑,得,悟空,你这次一定又要怨我了……
      银角提议:“哥哥,我们先准备开席吧,把猪八戒也算上,多一个下酒菜。”
      金角笑:“好,全依你。”
      小妖怪们立刻欢欢喜喜地跑下去。
      不一会儿,又欢欢喜喜地跑上来,抬着浑身湿透的猪八戒,抢来绳索,把他吊在东边一根柱子上,把唐三藏吊在中间柱子上。
      唐三藏被捆住手脚,动弹不得,拧着脖子问:“八戒,你怎么也在这儿?”
      猪八戒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你若不跟猴子一齐撺掇我巡山,我哪儿用得着受这份罪。”
      他看起来在水牢关了很久,脸都冻白了,还有很多淤青。
      唐三藏不好意思地笑:“不逼你一把,你怎么知道自己有多强?”
      “……”
      猪八戒翻了个白眼,说:“我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有多废。”
      唐三藏心狠狠疼了一下,说:“八戒……”
      猪八戒仰天长叹:“啊——为什么,我究竟是为什么答应跟你取经?我到底图什么啊!”
      唐三藏说:“得,我就多余心疼。”
      银角点了柱香,瞥了师徒一眼,说:“再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叙旧,一炷香后,下锅油炸!”
      谁知这一瞥不要紧,竟发现少了个人!
      那面似夜叉身如铁塔的三徒弟沙悟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见了!!!
      02.
      “如果,我求你呢?”
      白子岑放下所有骄傲。
      不,早在九百年前,他就已经毫无骄傲可言了。他连命都不想要了,要骄傲有什么用?
      自嘲一笑,白子岑缓缓跪了下去:“大圣,求你。我求你去救,唐三藏……”
      膝盖只弯到一半,就被薅住,拽上了筋斗云。
      孙悟空狠狠捏住他的下颌,薄削的唇边浮起讥诮:“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
      白子岑被迫仰头,一下望进孙悟空幽深似火的眼底。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救唐僧,取西经,度亡灵……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愿望。
      与孙悟空无关。
      可他只不过是一个法力低微的小小骨妖,即使拼碎一身枯骨,又如何能护得住唐三藏呢?
      他能依靠的,只有唐三藏的三个徒弟。
      只有,孙悟空。
      “求你,求求你……”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自私,只能一遍遍乞求,即使被孙悟空玩物般攥于掌心,也只敢含着眼泪,以笑脸讨好。
      “……”
      望着白子岑近乎谄媚的笑,眼中却是破碎的光,孙悟空只觉一阵烦躁。
      头痛欲裂。
      想要咬上他的唇,狠狠惩罚他。
      惩罚他假意惺惺,故作可怜,惩罚他九百年前,赐自己十鞭一剑。
      心里这么想着,便就这么做了。
      猛地把人拉近,狠狠抵上他的唇,肆意碾磨,侵吞他的呼吸,占据他的心跳。
      “嗯——!”
      白子岑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对方这是发了什么癫?唇上火辣辣的刺痛,一路蔓延到了心里,他不住挣扎:“大圣……唔……”
      一张口,却被更深的侵入。
      唇齿相抵。
      口中,尝到一丝血腥。
      他挣扎不过,只能闭了眼,被动承受,眼角,泪珠滚落。
      悟空的动作却变得温柔。
      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吻干他的泪痕,又把他揉进怀中,脸埋在他颈间,贪婪地深嗅他的气息,轻轻地唤:
      “君山…君山……”
      像失而复得,无比珍惜。
      白子岑僵硬地不敢乱动——
      这感觉……太奇怪了,实在不允许他不多想。
      “你是不是……”
      正要问一嘴,悟空却放开了他。
      九百年,三十二万九千多个日夜。
      他因白子岑痛得死去活来,也恨得死去活来,可对方,却早已认不出他,甚至早已忘记了他。
      多么讽刺。
      看着白子岑唇上被咬出的血珠。
      齐天大圣俊美无双的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冷意和嘲讽,说:“你真的很烦,很呆,很无趣。”
      仿佛刚刚近乎失控的吻,只是大圣爷一时兴起的作弄。
      可若真的只是作弄。
      灿金的眸,为何会藏着那么深的痛?
      指腹抹去唇角残留的痕迹,白子岑望着他的眼睛,说:“何必呢?你分明是个心肠很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