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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同人] 陛下何故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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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在他看来,秦政在他的护佑下走得越高越远,那才是最好。
      只与他玩笑道:“已然十分骄纵,再多几分又有何妨。”
      反正这份骄纵只对于他,在朝堂上他可还是那副高傲冷淡的模样。
      秦政状若不满,道:“又如何算十分骄纵?”
      如若要盘算,那可良多。
      嬴政反问他道:“自你年岁十八起始,在我面前的每每任性难道不算骄纵?”
      他不承认,嬴政方想桩桩件件替他回忆,却听秦政道:“我任性了这样久,如今换我来纵着你。”
      “嗯?”嬴政稍稍有些意外。
      秦政又为他许下一诺,正色道:“日后你也可以那样对我。”
      嬴政:“……”
      他一时不知该说秦政是心诚,还是在用另种方式继续任性。
      秦政本就乐在其中,现在如从前那般对他,只是顺了他的意愿。
      不过这时,嬴政倒是注意到了秦政身上因洗沐而浸润着的浅淡香味。
      一段回忆涌上心头,嬴政捏了他的下巴,将他带得侧偏了脸去。
      之后在秦政对他暴露出的脖颈旁轻嗅,语间尾调上扬,道:“你很好闻。”
      秦政对他的调戏可生不出气恼和无奈来,反而侧目引诱他:“之后呢?”
      “什么之后?”嬴政只是忽而想起了这话,话说完,也就松了控他的手。
      可秦政却觉得没有完。
      他学了嬴政前几日懒散的腔调,道:“吻我。”
      从前他各种使性子可都是为了从他这里夺来更多的亲昵。
      要继续,当然要吻他。
      但他这话没有换来吻,反而博得了脑门上的敲打。
      这下比先前可敲得重,秦政吃痛捂了额头。
      又连同捂着的手一同朝嬴政额头上轻撞,紧接着咬牙道:“不许总是这样打我。”
      嬴政不再学他那调戏人的往事,含着笑意问他:“那要怎样?”
      说着,又在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问:“这样?”
      “!”秦政被摸得一激灵,才退一步,手腕又被嬴政拉住。
      “躲什么,”嬴政制着他,道:“回来。”
      将他牵回来的同时,又掐住了他的脸颊肉,故意问:“还是这样?”
      秦政被他一连串的招数弄得乱了方寸:“你!”
      神色威胁间,他就要去打开嬴政的手。
      才等他抬了手,嬴政就道:“不是说要纵着我吗?”
      嬴政掐着他的脸揉捏起来,道:“小.秦王的承诺难道不作数?”
      听他这话,秦政方起的争斗欲顿时偃旗息鼓。
      任他揉来捏去的同时,秦政做了最后的挣扎,道:“不能留痕。”
      否则脸上留痕,明日让臣子看到可解释不清。
      这无需他提醒,嬴政自然知晓。
      只不过,倒是难得看到他这副顺从的模样。
      嬴政低低笑了声。
      这笑声笑去秦政耳中,就是阵阵羞怒,秦政被他笑得简直困意都消散,抬手也想去捏他。
      嬴政察觉到他的动作,也不去挡,揉他的手转去抚他的脸。
      之后倾身,没有一丝犹疑,就这样吻了上去。
      他的每一步都这样出乎意料。
      秦政来报复的手一时都不知往哪里放。
      最后只握着他控着自己的手,一点点去回应他。
      也未有太久,嬴政就将他松开了去。
      两人今日吻得太多,再这样下去,明日嘴唇都得发肿。
      可动作停了,心中所想却难平。
      嬴政抵在他肩侧久久未睡。
      秦政只听着他的呼吸声急促,如自己一般久不能平。
      之前那副岿然不动的模样倒是消散了干净,秦政很是满意地抱着他,连带着心中对他又要离开的不舍也消散几分。
      毕竟,如今分开,会辗转反侧,会深深陷在思念中的,并不止是他。
      但对于他究竟要如何离开,秦政却不尽然知晓。
      秦政对此很是好奇。
      而思来想去,他觉得嬴政与扶苏里应外合的几率十分大。
      于是第二日,秦政抽空召了扶苏过来。
      扶苏入宫见他,方一进殿上,先是叫了人:“父王。”
      这一月里不知多少次被他拐着弯地骗着哄着唤他父王,扶苏如今说这个称呼很是顺口。
      秦政满意颔首,带着他走到外廊上,看着其下景色与他说事。
      嬴政要前往赵国的事扶苏本就知道,而他们现下的计划,以及他打算与嬴政共天下的事宜,这些对于同为异世者的扶苏并没有什么好隐瞒。
      秦政与他说明了所有,说到不知嬴政要如何离开时,他正想背着嬴政与扶苏问个清楚,哪想扶苏听完,却先道:“父皇也打算离开?”
      这话中意思,倒是对此事亦不知晓。
      看他神色,也不似伙同嬴政一起骗人的模样。
      但这个也字。
      这两人居然不约而同都要走。
      秦政顿时升起了些许不满,幽幽道:“你二人倒是很会越过寡人达成共识。”
      一月的相处下来,扶苏对他熟络不少,知道他比之想象中好相处得多。
      现下也知晓他这样说话,定然是不开心了。
      而扶苏自是乐意哄哄他的小父王,一改方才谈话的正经模样,视线投向了身后空无一人的外廊,道:“父皇为何来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