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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后成了竹马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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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陆沂川,你找这么一张脸花了不少时间吧?我听说,你把他日日关在屋里,哪里都不让去,你说,要是姜珩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啊?”
      门口的男人终于回身看她。
      钱露笑了,“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你说他知道自己是姜珩的替身吗?”
      这个问题陆沂川还真没想过,一时间有点沉默。
      包厢里顿时回响着钱露略显尖锐的笑声。
      ……
      陆沂川出门的时候外面下着雨,十一月一过,天气越发的冷,不过A市的温度还不足以将雨凝成雪,只是飘飘洒洒的落下,往路灯下一看,雾蒙蒙的一片。
      路口行人稀少,就连街边的夜市摊因为寒冷也收了摊,冷冷清清的。
      所以显得撑着伞站在路灯下的那道身影格外显眼。
      姜珩头上戴着顶毛绒帽子,身上裹着件橙黄色的羽绒服,站在路灯下,像从天上落下的小太阳。
      小太阳朝他招招手,“陆沂川!”
      陆沂川迈着长腿两步靠近他,“怎么过来了?”
      站久了,脚有些僵,姜珩跺跺脚,帽子上的两个球随着他的动作甩了下,“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
      男人目光柔和了下来,“绒绒长大了,都知道接我回家了。”
      这话说得……
      姜珩不爽地捅了他的肚子一下,“能不能不要老是拿我当小孩子看?”
      停车的地方不在这里,两人撑着伞迎着寒冬的雨往前走。
      陆沂川比姜珩高,于是姜珩努力伸直双手给他打伞,并且拒绝了男人的换人申请。
      姜珩说:“以前都是你来接我,这次换我接你。”
      他把伞撑得再高一些,“我没有爸爸妈妈,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爸爸妈妈了,但是没关系,我们有彼此。”
      “之前都是你给我撑伞,虽然我没有你那么厉害,但是我也想给你撑伞。”
      他说:“陆沂川,你也可以偶尔依靠我的。”
      陆沂川伸手揉了揉毛线帽子,“一直都有依靠绒绒。”
      姜珩打开他的手,“别乱揉,把我耳朵揉乱了。”
      陆沂川目光向下垂。
      难怪毛线帽子那么高。
      两人继续往前走,在第五次碰头后,陆沂川委婉道:“你撑的伞让我碰壁了。”
      姜珩把伞又撑高了些。
      “雨漏进来了。”
      姜珩把伞往陆沂川那边偏了偏。
      “挡住视线了。”
      姜珩:“……”
      他鼓着脸道:“陆沂川,你果然是我见过最烦的人。”
      最烦的人反思了两秒,“那还撑伞吗?”
      撑个屁!这种人就应该独自淋雨。
      ……
      一把不大的伞容纳不住两个成年人,原本不是很长的路拖拖拉拉走了十多分钟,回到家时姜珩发现自己的半边肩膀都湿了,毛线帽子上也挂着一颗颗小水珠。
      躲伞躲了个寂寞。
      他把毛线帽子拿下来,认真检查了下自己的毛耳朵,发现依旧挺翘后才放下心。
      别墅里开有地暖,姜珩勾着羽绒服的拉链,才脱了一半就被一只手揽住了腰。
      橙黄的小太阳被抱着坐上了腿,羽绒服翘起的边横在两人中间。
      陆沂川把姜珩拉了一半的拉链拉开,露出穿在里面的毛衣,他的手探进去,隔着毛衣按在那节窄窄的腰上。
      少年不出所料地抖了抖,顶着一双毛茸茸的耳朵看他,“你干什么啊?”
      陆沂川盯着他,眼神直白,“我想亲你。”
      姜珩被他的直白吓到,抿了抿唇,还没回应,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后颈迫使他往下弯腰。
      干燥温暖的唇撞上来,然后撬开,挤进去。
      上次吸猫已经是好几月之前的事了,姜珩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觉,没想到在今天又重温了一回。
      风雪被隔绝在门外,原本冰冷的身躯因为一些零距离的接触渐渐回暖。
      姜珩被亲得尾巴什么时候出来都不知道,被男人从裤子里捞出来,垂在身后一抖一抖的,然后从头到尾被摸了个遍,摸得他小腿有些打颤。
      再松开时,已经变成了一只晕头晕脑的猫。
      他的羽绒服被脱下,少年单薄的身躯被裹进男人厚实的大衣里,胸口染着好几根白色猫毛。
      他们贴得很紧,陆沂川不像他一到冬天就裹得厚厚的,一些异常他不想发现都难。
      男人捏着姜珩的下巴,像是在尝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吮,不像那日在墓前的激烈,但反而是这种亲昵的举动,让猫更难受。
      姜珩感觉自己又被浸染透了,呼吸里都带着另外一个人的味道。他动了动,然后伸手去推陆沂川的肩膀,“硌……”
      忽略两人交叠的地方,陆沂川看起来还算是个正人君子,生着一幅端庄俊美的皮囊,讲话也很温和。
      他说:“绒绒,帮帮我。”
      第68章
      撸猫姜珩还算有经验,撸人的话是第一次。
      第一次难免生疏,手法多多少少有些不得要领,或轻或重全凭自己的感觉。
      他坐在陆沂川怀里,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男人的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吸落在耳后,带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酥痒。
      姜珩看似主动,其实被禁锢着,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手,被另一个人带着,把握不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