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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回同人] 论总找我麻烦的那个最强喜欢我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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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在孩子死去没多久两人就离婚了。在这之后,他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这倒是与我知道的情报对上了。
      “父亲不见踪影是可以确定的了。”
      可她的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还无从得知。
      案件再一次陷入瓶颈。
      安室透先离开了,只留下我还坐在原地思考。
      算了干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不如先回去睡觉。
      我这样想着,脚却没有往楼上走去,而是不听使唤的往雏坛所在的地方走去。
      走到雏坛所在的阴森角落,前一天摆满的架子上又变得空荡荡。不过这一次我并未看一眼就离开。
      我走到雏坛前方,鬼使神差的向雏坛伸出了手。
      “咦。”
      我的手摸到了一块固体的空气——那是一件类似娃娃脑袋的物体。
      我把他拿了起来。
      在我拿起的那瞬间它身上的伪装如潮水般褪去,显露了它原本的模样。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贴了符纸的女儿节娃娃。
      “禅院君,为什么你还要来这里呢。”
      这时从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或许是昏暗的灯光和眼前诡异的娃娃造成的效果,女子平时听起来温柔的嗓音都染上了几分恐怖色彩。
      被我拿在手中的娃娃如同活过来了那样,发出了微弱的哭声。
      “救救音无……”
      女子脸色微变,不虞的看着我手里的娃娃。
      “神渡小姐,能解释一下吗?”
      “解释?我想你大概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不过想不到居然还存在啊,区区一个弱小的人格而已。”女子咧开嘴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肆意猖狂的笑容。
      突然她举起双臂,像是迎接神明那样,高喊:“降临吧、降临吧,青行灯。”
      阴冷感从我背后散发开来,如同冬日凌冽的寒风直接刮到我背上一样。我猛地转过身,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
      缓缓穿过墙壁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我想象中,曾听城生花见描述过得那个身着和服,手提纸灯笼的咒灵,而是目光空洞,脸色苍白的神渡音无。
      曾经像是向日葵一样露出灿烂笑容的女孩,现在却如枯木一样,毫无生气。
      “哥哥,”她的声音仿佛幽灵一样,飘在我的身边,“你是来陪我玩的吗?”
      然而下一秒,她又露出了痛苦扭曲的表情,像是与什么做斗争一样。眼泪从她毫无光彩的眼睛里汩汩流出。
      “快逃……哥哥。”
      她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这个人格便被迅速吞噬干净,变回了那个冰冷的人格。
      “哥哥,”她的笑容毫无温度,仿佛皮与下面的血肉分开,嘴角扯动的弧度只牵起了上面那层皮肤,“哥哥……”
      旋即,最为惊悚一幕降临在了我眼前。
      她的身体里发出了清脆的骨骼断裂声,紧接着皮肤下方像是有岩浆在冒泡一样,她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从一个女孩的模样,变成了城生花见所提到的,幻想怨灵青行灯的外形。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语言系统仿佛离我远去。
      “她……到底是人还是咒灵……”
      过了两秒我才意识到这话是我自己说的。
      女子在我身后慢吞吞的,带着笑意:
      “是人,也是咒灵。”
      第26章 松江市
      她们的把我夹在中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神渡音无已经看不出一点原来身为人的模样,与我以往祓除的咒灵没有半点不同。我之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咒术,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转变为咒灵。
      “你看上去很疑惑。”
      可能是她认为胜券在握的缘故,也或许我身上的某个点戳中了她的表达欲|望,她突然悠闲的开口跟我说话。
      如果放在平时我肯定是懒得理会的,可眼下我的确有一肚子的困惑想要听别人的解释。
      “那是当然的吧,谁会把自己的女儿当成试验品。”
      没想到我刚说完这句话,女子情绪瞬间崩溃了,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
      “是啊,谁想让自己的孩子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呢,”她像是陷入了回忆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轻飘飘的,如同梦呓,“如果、如果不是他们选中了音无,我也不会……”
      “他们是谁?”
      “他们?你不知道他们是谁?”女子神经质的发出两声如同风吹过山谷空洞的回响,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明白她是在笑,“他们就是咒术协会。所有一切的源头都出自他们之手。”
      她的眼泪不断淌下,“那是四年前的一天,我身为咒术协会的研究员突然接到了一个任务——改造人类,寻找能够与咒灵结合的载体。”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的研究毫无进展,这是自然的,怎么可能会有人类能够与咒灵进行结合,这种实验明明是不该存在的。”
      我的胃仿佛吞了一大块冰,凉的我四肢发抖。
      “然后,12月25号——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们突然对我说,既然找不到合适的载体,就从身边的人下手吧——‘你不是有个女儿吗?’”
      “你的拒绝没有用。”我的声音冷静的出乎我的预料。
      女子忽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她歇斯底里的用手指抓挠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知道皮肤被抓的被划出一道道血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内心的痛苦略微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