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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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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
      谢松亭只来得及说一句你手这么冰,剩下的话就都被另一个人吃进喉咙里,除了唇舌纠缠的水声,一点儿不让他再发出响。
      谢松亭要躲,想开灯,被他捧着脸往怀里拉。
      虽然身高相仿,但体型上席必思完胜,整个把谢松亭罩住。他皮肤温热,到后来有发汗的迹象,滑得谢松亭总抓不牢。
      席必思见缝插针地抓着谢松亭问,还冷吗,冰不冰,给你暖暖。
      谢松亭长发披散着躺在地上,头昏脑涨地被他拖回来,牙一撮,把他下唇咬破了,骂了一句脏话。
      那句脏话极富攻击性,尤其对男人,席必思却一点儿不生气,嘴唇受了伤还乐个不停,连带着躺着的谢松亭一起发抖。
      还把血都喂给他。
      谢松亭又推又挡,还是耗不过他,喝了之后说,罚你明天出去舔栏杆。
      舔栏杆是甜的。席必思笑。别奖励我。
      谢松亭气得踹他,自己脸色也跟着一变,忘了两个人正命运共同体着,又憋又怒。
      席必思好声好气地哄,乖宝、亭亭、领导,胡乱地叫。
      谢松亭说明天还要去攀市,很远。你别……
      席必思说,妈给你的红包你没看么?除了纸人还有个传送符咒,从这到攀市的,过去用不了一分钟。
      谢松亭最后一点担忧也褪去,说,抱紧点,我冷。
      屋子里冰冷的浊气一点不剩。
      这冬夜,也就这么依依偎偎、缠缠绵绵地过了。
      第48章 大年初二
      次日,谢松亭在席必思帮忙下学会了怎么用那张传送符咒。
      至于红包里的小纸人,席必思没过多解释,只是让他先收好。
      符咒生效之后,两个人身处的位置立刻一变,谢松亭打量着这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房间,问:“这是你的房子还是妈的?”
      “民国那会儿就建了。有符咒的熟人也能用,类似安全屋。”
      “之前贝斯跟我说你出任务会受伤,你会来这吗?”
      “难免的,小磕小碰而已,它夸张了。”席必思口吻随意,“我倒不怎么来……托爸的福,咱们家是符咒大户,我有事直接就传回家了,他写的符咒多得能把咱俩压死。”
      谢松亭和他一同出门,果然已经到了攀市。
      他打开导航,这里离自己家还有一段距离。
      席必思在附近摩托店特意问了有没有现货,店长说有之后立刻提了辆现成的春风摩托,招呼站在一边的谢松亭过来。
      谢松亭接过他递来的头盔:“为了上个山买辆摩托,你不觉得有点大材小用吗?”
      “大材小用?”
      戴着头盔的男人歪了歪头,这么冷的天,他上身只穿着件防风皮衣外套,像名无头骑士——
      是来这之前就想好了要买。
      “给我岳母的拜年礼物,不好吗?她总不会一直住在山上,总得下山采买吧,这样下来不是方便多了?”
      谢松亭怔神。
      他昨天给席悦买礼物时,给李云岚的礼物也已经买好了。
      买得贵了会被她说太贵,推三阻四不愿意要,所以谢松亭买了两管护手霜,一管一百多,打算告诉她是五块钱买的。
      没想到席必思的这个更贴心……
      但不知道李云岚会不会收。
      谢松亭戴好头盔上车,座高不高,两个人又都是一米八好几的成年男性,轻轻松松撑住了地。
      “后座有点窄……”
      “抱紧我我们挤挤,出市区之后我提速。”
      谢松亭抱紧他的腰,察觉他不太习惯地绷紧了,又很快放松,小小笑了一下。
      路上谢松亭和席必思说了李云岚的习惯,席必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停在山脚下时,他们又提了两箱奶,再加上李云岚有膝盖疼的毛病,谢松亭去了药店,买了几盒盐酸氨基葡萄糖。
      谢松亭从药店出来,摩托车上的人推开面罩,朝他吹了一声口哨。
      谢松亭:“?”
      席必思张开手朝他要抱:“美男,你戴头盔好酷。”
      身后有店员八卦地探出了头。
      “帅哥,你也很酷,”谢松亭把手里的药挂在他车把上,说,“不过不知道我妈接受程度怎么样,你一会儿到了……最好别这样。”
      来见恋人的妈妈,该紧张的应该是席必思才对,可现在看,谢松亭才是更紧张的那个。
      席必思一下笑了,戴着头盔蹭他一下。
      头盔在谢松亭的大衣上轻轻滑过了。
      “不担心,”席必思捏着他的手说,“我想了好几种法子讨好我岳母呢,到地方你看着就行了。”
      谢松亭:“?”
      于是又飞驰在冬季的寒风中。
      进山只有一条路。
      山路上还能看到鞭炮的碎屑,空气里有淡淡的爆竹味道。谢松亭从摩托上下来,沿着不太熟悉的柏油路向上走去。
      他走时这里还都是土路,回来时已经铺满了新鲜的柏油。
      仿佛能看到压路机将滚烫的、带着涩味的柏油压平,被人围观的场景。
      周围的景观倒没怎么变。
      即使冬季,攀市的山中也郁郁葱葱,间或夹杂着发灰发棕的落叶乔木。
      家户也错落着,隔得比较远。
      他和席必思一起走过几栋空房子,没有年轻人,也没有老年人了。
      谢松亭走到家门前时,朱红漆门上已起了皮,他伸手想把那块最大的漆皮揪掉,却听里面门锁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