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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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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
      “管家是人吗?”
      “不是,是只大蜜蜂。最好别让他变原型,蛰到谁就不好了。”
      车从首都国际机场出发,一路向市区内行去。
      路上,席必思偶尔给他指个方向。
      “我手边往外的方向再往前,就是东城区看守所,不过拘留所不在这边。”
      “你挺清楚。”
      “那可不,”席必思笑了,“之前在各个拘留所转悠,摸的门儿清。”
      谢松亭:“你被拘留过?”
      “嗯,小时候爱惹事。”
      “比如?”
      “比如……把人打了。”
      “不碍事,”谢松亭放松地躺在车里,说,“我已经被套牢了,不会跑。”
      谢松亭被他笑着伸手刮了一下脸,也噙着点笑。
      他看向车窗外。
      今天天气不凑巧,竟然开始落雨,雨刷将雨滴拨向两边,映出谢松亭沉静的脸。
      到家时门口有人迎接,席必思说的管家撑伞在外面等,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席必思接过来,是双人伞,便去另一侧接谢松亭,让管家先一步进屋了。
      谢松亭下车,走入他的伞底,被他递来伞柄。
      雨越下越大。
      伞顶砰砰落雨。
      谢松亭撑伞和他一起站在雨幕中。
      他们的声音都在黑伞伞底,好像大雨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私密而安静。
      “你带着发绳?”
      “你不喜欢带就我带呗。”席必思拿手指耙梳过他的头发,“发膜我也带了。”
      等头发扎好,谢松亭绕到他背后翻这人一直背着的双肩包,果不其然找到了那盒自己还没用完的发膜。
      “考驾照了吗。”席必思突然想到。
      谢松亭:“……没有。”
      席必思揽住他的肩向前走。
      肩头那只手在这风雨中依然温暖。
      雨大,不断冲刷的雨幕打湿鞋尖、裤脚。
      无人在意。
      “要去考吗,考了就能开了。喜不喜欢这辆?你开肯定很帅。”
      “过了年吧……好吗?”
      “当然好。特别好。”
      铁灰色大门在雨幕冲刷下愈发高了。他们走进门,又经过一段花草丰茂的大理石路。
      平时花草该开的很好看,不过此时因为下雨,都簌簌飘摇着。
      在以前他会对这些应激,几乎看到类似的场景,他都会想起幼时家里墙角的霉斑,思绪一落再落。
      发病最大的痛苦不是痛苦本身,而是谢松亭有清醒的时段,但单凭自己的力量,另外一个自己他拉不出来。
      可现在他前所未有的平静。
      那颗缺了个大洞的心里……
      被人放了一盏灯。
      走到屋檐下,谢松亭收伞打量面前的三层别墅,问:“这就是你的房子?”
      “大概是……?”
      “什么叫大概是。”
      席必思把他手里的伞放进门口雨伞架里,再抬头时更靠近了,目光闪着,呼吸带着潮湿的雨水味。
      谢松亭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有什么又没说,问:“又瞒我什么了?”
      “这个房子……在法律上是你的。”
      谢松亭:“???”
      谢松亭语速很快:“房产赠与不是要被赠与人到场同意吗?你——”
      席必思一指按在他唇上,笑说:“我是神,就算现在去看赠与协议,上面的签名也是你的字,字迹对比都认不出来。同意且到场的……也是你。我找了一只变色龙来帮我。”
      “……”
      不需要问他都明白变色龙能干什么了。
      谢松亭木在原地。
      席必思:“跟我上去看看吧。这里什么都归你。”
      谢松亭木然地重复他的话:“什么都归我?”
      “嗯。”
      席必思补充说。
      “我也归你。”
      三层挑空的落地窗,不难想象晴日时这里多么阳光灿烂。
      谢松亭扫过开放式厨房和客厅中的沙发,选择了先进卧室。
      卧室里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木质香气,简洁干净,一应俱全。随手拉开衣柜,便装整齐的排列着。打开抽屉,里面放着家庭常备药品、基础的剪刀螺丝刀工具,分门别类。
      这时首都早已供暖,脚下的木地板都散发着暖意。
      谢松亭在一盆龙舌兰下面发现两只小虫。
      “它们在聊什么?”
      “聊……下雨了。”
      从进了门,谢松亭就显得木木的,没反应过来似的,难以消化。
      席必思:“我想让你看的不是这间。”
      谢松亭被他带上了二楼。
      二楼也有一间卧室,但和一楼色调完全不同。冷灰色墙漆,墙面上挂着一架同色的自行车。
      连床单都是石墨色。
      黑沉黑沉。
      谢松亭走到床边,摸到床上手感极好的真丝床单,还没站定,就听身后人快步过来,接着自己被一个抱举,扔在了床上!
      他被突然的冲击摔蒙了,只来得及转身,被另一个人压上来。
      身后那人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动作流畅地剥他的衣服,语气却无比轻柔。
      “摔疼了没?没吓着吧。”
      之前一周谢松亭都在这样的突袭里度过,并不抗拒,抬手方便他脱,问:“发情期?”
      “不。不是。”
      谢松亭捏着他的耳垂,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