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 阅读设置
    第105章
      席必思十分紧绷,看他再醒来,问:“现在能说话吗?不能说话就摇头。我喂你点吃的,张嘴。”
      “……能。”
      出口嗓音沙哑,不像自己的,把谢松亭吓了一跳。
      谢松亭试图起身,手还被席必思握着,偏头一看,席必思手背上全红了,被自己抓的。
      他被喂了两口粥,握住席必思的手晃了晃,问。
      “痛不痛。”
      谢松亭脸色实在苍白,席必思看他第一句还是关心自己,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
      半响他才说:“心疼死我了。你先心疼心疼自己。”
      “好多了,就那一会儿,已经没事了。”
      谢松亭有了点力气,从他手里把瘦肉粥碗抱走,喝了。
      席必思出门又进门,提着什么进来,用锡箔纸包着,慢慢剥皮。
      谢松亭懒得动,靠着他肩膀说:“好香,是什么?”
      “烤苹果,吃一口。”
      谢松亭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有点微酸,更多的是甜。
      汁水充盈,软软的,比生吃苹果好吃。
      他眼睛亮了亮,就着席必思的手把苹果吃了。
      看他精神不错,呼吸平稳,应该是不疼了,席必思一连串地问:“有什么变化没?我问过蚕了,只会疼这一次,以后不会有了。还难受吗?”
      “应该有什么变化吗?”
      “我也是听说,”席必思说,“除了身体会变得健康,有些人会有异能。”
      “异能?就像我能听见猫说话吗?”
      “从小就能听见了?”
      “不是,高中毕业之后一段时间才能听见。我一开始以为是精神病,现在觉得不太像。”
      席必思想了想:“既然你的生日不是生日,那会不会你能听到动物说话那天才是你的生日?像我们陆吾,成年之后才能拿到传承。你和这种情况挺像。”
      谢松亭:“我没感觉到……”
      席必思沾掉一点顺着他下颌落下的汗。
      谢松亭吃完早饭,浑身是汗,着急想洗澡。
      而且说好的,今天席必思带他去看原型。
      洗完出来席必思已经等着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吹风筒走到他身后给他擦头发,吹发根。
      谢松亭看向天。
      大部分时间,蓉城的冬天都是阴的,灰蒙蒙,没有太阳,或者被云层遮住。
      今天也是这样。
      他洗了澡,还疼了一夜,明明应该困,却很有精神,和席必思没话找话说。
      “我本来觉得自己普普通通的,遇见你之后怎么就……”
      “怎么就?”
      席必思拿起吹风筒,他们的谈话也就在这里断掉。
      等吹干了,席必思才说:“还是觉得有点儿晚了,但凡我多说一句,咱俩早都在一起十年了。”
      “不一定,”谢松亭转头看他,认真地说,“要是真能回高中,我建议你不要表白。”
      “嗯?为什么?”
      “以我当时那么极端的精神状态,要是知道你一边喜欢我还一边考了第一,我真怕哪天夜里醒了没想开给你来一刀。”
      席必思:“……”
      谢松亭说完自己也笑了,觉得自己的说法挺地狱笑话,“现在就挺好的,还是别说高中了,不喜欢。”
      席必思:“好。”
      吹干头发之后谢松亭以为自己会困,没想到没有。
      他看着席必思穿衣服,问:“你去哪,带上我?”
      这句问话太乖了。
      “本来就打算和你一起。”
      “去干嘛?”
      “逛街。”
      谢松亭:“?”
      他茫然地起身:“我不缺衣服,家里也没什么要买。”
      “整天在家除了睡衣和家居服没见你穿别的,走吧。”
      谢松亭:“不想出门……”
      “就这么不喜欢出门?”
      “嗯。”
      席必思:“有我呢,咱们还没一起逛过街,你就当陪我了,好不好?”
      谢松亭不愿意和别人说自己能看到别人的幻觉,更不想让喜欢的人觉得自己害怕。
      虽然席必思很大可能已经知道了,但谢松亭还是不想当场被戳穿。
      他想方设法岔开话题:“说好的看原型呢?我……”
      “白天不行,”席必思摇头,“我太大了,很容易被别人发现。”
      “多大?”
      “一层楼那么高。”
      这的确太大了,谢松亭只好妥协:“那我们傍晚过去。”
      “嗯。”
      他只好去想别的,可一回神看到席必思,想到他之后都要跟在自己身边,还是紧张。
      他不想被席必思看着自己犯病……
      席必思静静注视他一会儿,突然说:“你知不知道我能兽化?”
      “兽化?”
      谢松亭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席必思抬手,手背被迅速披盖的虎毛覆盖,原本手指的位置变成老虎的爪垫。
      他抬臂,磨得尖利的虎爪噌一下露出指甲。
      谢松亭的注意力立刻不在出门,而是他的手上。
      他伸手握住了虎爪,好奇地捏动。
      “你怎么是棕黑色?我看老虎有黄棕的,还有白的……”
      “本来该随我妈是红毛,结果综合了一下我爸,就随了他的毛色。”
      “你爸不是人吗,人哪有……你说头发?”
      “嗯,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