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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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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刚刚变出尾巴的间隙,席必思也变出了耳朵。
      耳朵随着他心情发烫。
      谢松亭握住耳朵根揉捏,换了个半跪着面对他的姿势,垂头再次去吻他。
      这样更方便搂抱。
      可也太方便入侵。
      比上次的吻还要深,谢松亭想后仰躲他,被箍着腰按着后颈不让动,接受他带着浓烈感情的吻。
      要不然健康的亲密关系怎么会让人趋之若鹜。
      只是被他亲吻,感觉到另一个人对自己的感情,那些眷恋、疼爱、痴迷、坚定,复杂地混合在一起,他便像被浇灌了。
      人的成长是需要爱的。
      是需要安全的、无条件的爱的。
      就像植物需要施肥一样。
      谢松亭没从李云岚和谢广昌那得到,以至于在长大后很多时间,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成人,甚至成人很久,心里却还是幼年那个撕裂尖利的形状。
      但他也不敢向外索取,因为他懂事,他也聪明,没有人会无条件为了他的情绪付出。
      他缩在这间小小的租屋里不敢见人,怕把别人也一并刺伤。
      可现在……
      却从席必思这里得到了。
      这感觉就像血肉包裹骨骼,机器线路板覆上外壳,血流于血管中奔涌,电能在系统中流动。
      重获新生。
      席必思在某些地方异常执着。
      即使谢松亭挣动,他也不愿放开,反而把人搂得更紧,感受谢松亭艰难地调整呼吸,过程中发丝散乱,拥抱都滑了一下。
      如果不是神色沉迷,还以为他是正在狩猎的虎。
      本来也是。
      “唔……不行……可以了,放开我!”
      “就一会儿……你可以……”
      谢松亭被他吻得喉管发痒,只想呛咳,但还有话要说,于是压缩字段,语速很快:“还说让我别着急,亲一下你慢点能怎么样?又不是最后一次?你着急投……”
      说着又推他,偏头咳了两声,咳得眉头皱着,一副不舒服的模样。
      见他呛咳,席必思亲他下颌与他温存,被骂也不还嘴,让谢松亭自己缓过气。
      谢松亭盖住他下半张脸,不让他再亲。
      席必思被他捂住嘴,说话也变得好笑,半含混着。
      “我保证这次不像刚才那样……”
      谢松亭打量他两眼,狐疑道:“上次真是初吻?你没骗我吧?你怎么这么熟练?”
      席必思满眼笑意,乖乖说:“我怎么可能再骗你,当然是真的。”
      谢松亭:“那你怎么……”
      席必思笑着亲他手心:“你见哪只猫舌头笨的?吃鸽子我能吃完所有的肉再把骨头一起吐出来。”
      说得也是。
      谢松亭接受了这个解释,突然想到,还有一个问题。
      谢松亭:“所以你多大了?”
      席必思:“怕我说了你觉得我们有代沟。”
      谢松亭:“……”
      谢松亭:“老怪物。”
      席必思:“???”
      谢松亭贴着他的脸笑:“现在已经有代沟了,所以说吧,没事。”
      席必思被他笑得没脾气,和他磨蹭一会儿,说:“三百多岁,过完年就四百岁了。”
      即使做了心理准备,谢松亭也还是震惊了一下,看着席必思的脸久久没回神。
      他动动唇,又动动唇,最后从牙关憋出一句。
      “……这样还没成年?”
      “嗯,”席必思耐心解释给他听,“陆吾的幼年期已经很短了,四百岁成年。像蚕,她两千岁才成年。像我刚才和你说的灌灌,也有三百岁才成年。”
      “等等,”谢松亭抓住了重点,“你怎么判断自己成年?你们应该不像人这样有明文规定吧?”
      席必思几乎预见他一会儿的反应,笑意更深。
      “当然不是。”他说,“陆吾成年一般靠经没经历第一次发情期来区分,有的早些,有的晚些,不过都在四百岁附近,不会相差太远。”
      “那你呢?”
      “我当然还没成年,第一次发情期还没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应该快了。”
      谢松亭木着脸,心想,之前席必思说什么来着?
      一年两次,一次两周?
      发情期?
      他当时为什么没当回事?
      他怎么敢的?
      谢松亭从小到大特立独行惯了,听完席必思的话才麻木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挺有责任感。
      这是不是……
      该他来?
      或者换句话说,他是不是……
      也该参与?
      第36章 起床铃声
      席必思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说。
      “别害怕,我能忍。”
      “?”
      谢松亭被他贴住锁骨,听见他说。
      “发情期能熬过去,没什么大碍,我问过我妈了。”
      谢松亭:“……不难受?”
      “我也不清楚,”席必思说,“应该就像缅因发情那样吧,除了一开始反应比较强,后面习惯就好了。”
      “大概什么感受?”
      谢松亭并不相信他的说法。
      如果一个人能为了他坚持了十年,那这人自然会觉得发情期这件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席必思对忍耐的阈值太高了。
      “说不好,”席必思眯起眼,明显想搪塞过去,“没什么好回忆的,鸡该烧好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