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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回同人] 甚尔先生慢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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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极差。”
      来不及反驳,他走上前从背后拥住凛,她单薄的身体在他胸前,小小的一只。
      他低头就能看清她的肩颈线条,洁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更加无暇。
      他微微倾身包着她的手握住了刀柄。
      非常温柔地带着她再一次尝试他交给她可以保命的刀法。
      每一招都很慢,但是有力且到位。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头顶,到后面凛已经无法兼顾手上的动作了,后背传来的热度让她分心。
      “专心。”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在压抑什么。
      一口结实的气呼到了她的颈边,她立刻缩了脖子。
      男人没有移开自己的头,还是这么垂着。
      “怕什么?”
      “我没有…”
      凛把脖子伸直了,耳尖却不由自主发烫起来。
      他没在为难她,移走自己的气息,开始下一个动作。
      被他牵着做完一整套后,凛已经大汗淋漓了,看似很慢但是非常难做标准。
      因为流汗,脖子后面有几缕头发粘在了皮肤上,很细,蜿蜒盘旋着延伸进后背,穿着和竹叶一样颜色的衣服,但是莫名其妙地艳丽,头发都让甚尔忍不住遐想。
      他放开了她。
      没人帮忙,刀磕到土地上。
      凛把刀收了回去,这么一折腾她有点口干舌燥了,想回屋去喝水。
      “你要嫁给他?”
      凛终于明白了他的来意。
      “应该不会…”
      这样的回答他不满意。
      眼睛根本没看她,气压变得很低,凛觉得他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周遭的竹叶开始无风自动。
      一时间气氛冷得吓人。
      她试探着把刀递给他。
      他缓缓伸手拿住了刀,然后快速拿住了她的手腕。
      把她往前重重地一拉。
      凛一个趔趄。
      “不要嫁给他,他没什么不同。”
      她惊讶地抬头看他。
      他们离得极近,呼吸相闻。
      属于甚尔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尖。
      她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紧张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复杂的情感体验让凛感到陌生,她又僵在了原地。
      甚尔一直得不到她的响应,但他好像也不着急。
      他贪婪地看着她的眼睛,睫毛定住了,露出了瞳孔,在夜色中分辩不出来什么颜色,但是很亮,总是透露着聪慧和沉稳,他很喜欢。
      他心中的多种叫嚣,只能在她这里获得平静。
      禅院家带给他的无限怒火,积攒的杀戮之心,似乎只能在她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不,不是这个院子的原因,是她,是只能在她身边获得抚慰。
      千层浪也能渐渐缓和。
      他很难在女人的事情上想得很细。
      她的处境他能明白一些。
      他不想她嫁给长谷川亮平,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她。
      长谷川和禅院和五条都没有区别,那不是她会喜欢的地方,只是另一个囚笼。
      她有选择的权利吗?
      如果没有,他会帮她。
      今天来,只是问一个答案。
      “我不会嫁给他。”
      好像沉思了许久,久到甚尔的目光已经在她的嘴唇上流连十个来回了。
      闻言,他的手松了劲。
      “如何能拒绝他。”
      “他不是鲁莽之辈,等他来,我态度强硬他也不会强迫我,之后我会和我哥哥说清楚我不愿意嫁给他。”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哥哥更是只拿你当筹码!怎么会同意?”
      语气逐渐激烈,嘴角的伤疤越来越狰狞。
      凛扬起眉毛,仰视他的脸色,觉得好笑。
      见他生气,她还笑得出来,甚尔突然有些发狠,又想捏住她的手腕。
      反倒被她先牵了过去,她眉眼间柔和地笑着,轻柔地拉起他,往房间里走去。
      到嘴的狠话一下子没了影,甚尔难得的顺从。
      她牵着他坐了下来。
      “别生气,喝口茶,我哥哥哪怕利益至上,也会考虑我的意愿的,更何况我还有嫂嫂可以帮忙说话。”
      “你那个嫂嫂一个病秧子,她能…”
      凛把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都翻了出来,她瞪着他。
      “咳,我是说她有心也无力啊…”
      他心虚看向窗外,并不敢和她逆着来。
      “嗯,何况哥哥是以为这是我自己寻来的婚事,后面只需要和他说明就行。”
      “?”
      他难以置信的眼神,凛就当没看见,又泰然自若地喝了一口茶。
      “还要等到以后给他说?现在就去说!”
      他又莽撞地来拉她的手。
      这下两人坐下来,凛才看清他虎口处的伤,发白了,看着很深的样子。
      “你在家里也是够拼命的。”
      凛评价了一句,然后自然而然地拿出医疗箱,像往常一样给他清洗和包扎。
      “我已经没在家里打拼了,感觉无论如何也没有给我出人头地的机会,我在找别的出路。”
      “去外面当诅咒师吗?有损你们禅院的门楣。”
      对面的人吐出来一口气,然后又吸了进去。
      今天两人都有意无意戳对方的痛处。
      长久的沉默,凛已经给他处理好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