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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同人] 诶?!我养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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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痛到扭曲,花鸣斯哈斯哈几声,询问道:“我们要去哪里?那个偷拍狂不是已经被起诉了吗?这么快就开庭了?”
      “没有。”迹部面不改色,语气平静。
      嗯?花鸣不明所以,感觉两人走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牙疼让她的话有些含糊不清,迹部瞥头看她,见她被痛的惨兮兮的,忍不住叹了口气:“是去医务室。”
      “啊?”没反应过来,花鸣懵逼:“那人被揍到不能行动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迹部发现,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迟钝,抬手摁住她的脑袋,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给你的牙上药。”
      “……哦。”花鸣刚应完,突然反应过来:“所以,刚刚你说的是假的?”
      十分坦然,并毫无愧疚感,迹部懒懒应了声,给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已经被牙痛折磨到扭曲,花鸣大为感动,真情流露:“呜呜呜,老板我不该贪图你的美色和金钱,你简直是我见过最最最伟大的老板。”
      竟然还会关心下属的口腔健康。
      而她竟然鼠腹鸡肠,竟然想贪图老板的美色!
      迹部沉默,视线划过花鸣的脸,若无其事的问道,“贪图美色?”
      “已经从良了!”花鸣就差举起手发誓,刚想再拍几句彩虹屁,智齿再一次教她好好做人,痛到让她流泪。
      捂住脸颊,花鸣由衷感觉自己是个大悲剧。
      “……可以贪。”迹部语气有点飘忽,痛到丧失理智的花鸣抬头看他,泪眼汪汪的。
      迹部的心忽然就软了。
      谁能拒绝一双漂亮柔软的眼睛?尤其是当那双眼睛的主人自己都无意识的流露出满满的信任时。
      到达医务室,这次值班的医生是一位男医生。
      “同学要等一下。”他正在处理另一个运动擦伤的学生伤口,见到迹部和花鸣,开口道:“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迹部看向地面上都是血的纱布,花鸣已经痛到不想说话了。
      “我们可以自己处理。”迹部道。
      医生松了口气:“那你们自己处理吧,药品普通的可以随便用,上锁的不能拿。”
      “好的。”迹部带花鸣坐下,熟门熟路的拿上漱口水和西瓜霜,还有松上医生推荐的止痛药。
      即使有了昨天的经验,但花鸣依旧不自在。
      而且还是更加不自在。
      “张嘴——”迹部坐在她对面。
      “要、要不还是等医生吧?”花鸣小声嘀咕。
      迹部皱眉:“嗯哼,你是想痛死?”
      “……”好吧,她不想。
      花鸣委委屈屈,老老实实的漱口、张开嘴。
      迹部的指腹贴在她的下颚,拿出一次性压舌板抵住花鸣的舌头,比昨天红肿的要更厉害。
      “放学后去医院好么?”迹部耐心询问。
      花鸣惊恐脸,医生和医生也是不一样的,医生也会害怕拔牙!
      “你的牙发炎的很严重。”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迹部带上一次性手套。
      等、等下,迹部这家伙是不是专业的过头了?
      完全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花鸣张大嘴,感受着塑胶手套在自己嘴里,指腹隔着塑胶手套轻轻按压她的智齿,传出令人脑子疼的痛感。
      “呜呜呜——”泪水一下子涌出,花鸣迅速闭嘴,直接咬住迹部的手指。
      超级痛的!
      迹部顿住,隔着手套,他的手指被她含在嘴里。
      这个念头在心底升起的瞬间,他不自觉的绷紧了背脊,手指微微颤抖,触摸到她柔软的舌头,条件反射的花鸣含的更深了。
      实际上她应该往外吐,但牙疼或许导致了她脑子也跟着进水,她选择用舌头裹住迹部的手指,不让他乱动。
      迹部看她。
      花鸣倔强的“咬着”。
      空气一瞬间变成寂静。
      相顾无言。
      “砰——”门又被推开:“医生,我被球砸了,头晕!”
      男生冲了进来,刚跨进医务室大门,看到坐在一旁的迹部和北川,呆住。
      用力眨眨眼,情不自禁的呢喃道:“完蛋,我不仅是脑子晕,都出现幻觉了吗?不然我怎么会看到迹部的手被女生含在嘴里。”
      他喃喃自语后又离开医疗室。
      花鸣瞳孔放大。
      被点醒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晴天霹雳。
      脚趾抠地!
      她甚至不敢看迹部的脸,想松口,结果一紧张,反而又咬了一下。
      迹部发出闷哼,显然这一下多少是有点痛。
      糟、糟糕!
      完、完蛋了!
      花鸣迅速张嘴,反倒是被“捉奸”的迹部慢条斯理的抽回自己的手,摘下带着口水的一次性手套。
      地缝、地缝在哪里!快让她钻进去!
      I人想发疯。
      满脸绝望,花鸣想当场给迹部磕一个:“对、对不起”
      “嗯,有关系。”迹部自然接茬。
      “……”已经社死到想要转学,花鸣绝望脸:“实在是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迹部的嗓音依旧不紧不慢,带着股从容不迫与莫名其妙的优雅闲适。
      花鸣哽住,感觉迹部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小人得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花鸣卑微脸,委委屈屈:“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