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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 香草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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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
      荀攸无声望他一眼。
      小叔父,到底知不知道,如今买折扇的多为各家女眷?
      “今年过年,我想归家一趟,公达可要同我一起?”荀柔放下碗,琢磨着,项羽那句名言: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如今他可阔气,和糜家说好对半,净两百万钱,可以在京中买点好东西,回家见亲人了~
      就在这时,一封急来信件,顿时让他的心情跌到谷底伯父病重,速归!
      第81章 兄弟
      如这般,急让人送信来,显然伯父情况已经很不好了。
      荀柔只觉得脑中“嗡”了一声,竟一时茫然无措,“公达,我…我入京时,伯父还好好的,嘱咐我在京中行事小心…”
      “仲慈公未必至此。”荀攸低声宽慰。
      荀柔眨了一眨眼睛,“你说得对,”他深呼吸一遍,“我即刻就走,今日时辰还早,明日一早我就能出关,天黑前,定能到家,这京中”
      对他来说,这里的一切,当然都比不过伯父重要。
      “我随叔父同归。”荀攸连忙道。
      见荀柔这般焦急失措,他哪放心荀柔一个人赶路。
      “不,”荀柔镇定下来,思维恢复,“你先留在京中,或许只是虚惊一场。”
      “叔父若不放心京中,不如现在我们就写信,叔父写信给尚书台告假,我写给大将军,如何?就算即刻启程,也要让人准备好路上食水,也喂饱马才行。”
      哪是他不放心京中…
      “也罢,”荀柔点头,知道自己不让公达放心,此时也顾不得争辩,“现在就让他们准备行礼、食水,两刻钟后准备齐全,这两日昼夜不休,不停鞍休息了,一人备两马…不,三匹马,路上轮换。”
      荀攸知道他如此,心里叹息一声,答应了。
      就如荀柔所估计,当日启程,一夜不停,在次日天亮之前不久,到达轩辕关,休息片刻,开关之后,又一路疾驰,当真在第三天天亮之前,就赶到高阳里。
      守卫大门的荀家族亲,被他吓了一跳,“阿…阿善?”
      荀柔到家,一望族亲神色,再望里中动静,心中松下大半,“愔兄。”
      这位族兄与他虽不同支,却也颇有令名闻于郡县。
      荀愔点头,将里门打开,“回来也好。”
      他话不多,但意思却也明了。
      荀柔点头回应,心中侥幸却去终是没有了,“公达,咱们就此各自归家吧?”
      他估计自己盥洗一下,天就该亮了,他就可以去拜见伯父。
      “好。”荀攸干脆点头。
      敲开家门,不片刻,父亲、兄长、阿姊、嫂嫂全都起来了。
      两厢见礼完毕,荀爽上下打量着又瘦了许多的儿子,望着他一如幼时孺慕神情,想像他小时候那样伸手摸摸头,却最后只点点头,“长高许多。”
      “是。”荀柔心中酸涩,“长高两寸。”
      “你回来得正好,”荀爽道,“我已同二兄商量过,由二兄为你加冠,就这几日,你已为官,要低调行事,不宴请宾客了。”
      荀柔微愣了一愣,连忙点头,“是。”
      荀爽再次上下看看他,“去盥洗吧。”
      “好。”
      “我带阿弟去,”荀棐道。
      “不用了。”荀柔连忙摇头,“我自己去就是。”
      “如何,”荀棐挑眉,“入京一年,当上侍中,就对兄长如此生份了?”
      “我哪敢!”荀柔吓差点跳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请吧,荀侍中?”荀棐站起来,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阿兄,请勿再如此唤我。”这瞬间,他两只脚都抠出一间皇宫了。
      才走到柴房,荀柔就感到有人拎住了他命运的后颈。
      “阿…阿兄…”
      荀棐扯着他后领,皱紧眉头,“你这背后怎么回事?”
      “…就晒的。”荀柔忍不住紧张。
      柴房在荀柔归家时,就开始烧水,此时已经将两大锅水烧热了。
      “我记得,侍中是文官?”荀棐道。
      “阿兄记得不错。”荀柔连忙恭维。
      “说,怎么回事?”
      “就…多晒了一会儿,都好得差不多了。”荀柔怂怂的道,“阿兄,你看,我急着盥洗,待会儿得去看伯父呢,你先出去可好?”
      “既然着急,阿兄帮啊。”
      荀棐毫不退让的说出让荀柔心惊肉跳的话。
      “岂、岂敢劳烦兄长。”
      “怎么,难道要我将你侄儿唤起来,帮你洗吗?”
      让十岁侄子看着他洗澡,他…他还是找块豆腐碰死算了。
      于是,荀柔颤着手,终于还是在他兄长面前溜光。
      荀棐转到他背后。
      然后,荀柔就听到重重的吐气声。
      顿时差点吓得逃跑。
      他背上,准确的说,已经接近灼伤,又耽误了点时候,所以皮肤就和里衣粘黏了,此时一部分痂脱落,再加上晒伤好的慢,颜色沉淀成暗红色,看着有点壮观。
      到这会儿,荀棐反而没再问什么了,“还在上药吗?”
      他将热水兑了,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葛巾。
      听着他温柔下来的声音,荀柔又不好意思了,“兄长不必担忧,伤得不重,就是看着吓人,我、我自己可以。”
      荀棐仔细的弟弟背上的伤。
      他姻兄是张机颇好医术,如今又正好在颍川任职,时常来往,他也略懂一点医术,的确看出都是表皮伤,也稍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