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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漫同人] 松田的酒厂二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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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9章
      没事,没事,只要有录像就好了,有录像就能向朗姆大人证明他没有说谎。到时候他就能将功赎罪,让朗姆大人原谅他自作主张继续跟进宫野明美一事。
      玛克深吸了口气,拔出u盘正要离开,忽然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他立刻警醒,把被他打晕的监控室值班人员扶到椅子上,做出趴着睡着的假象,自己则躲到门后。
      反正警视厅的警察也就是那样的水准,他一路摸进来根本没人发现,反正就是……
      一分钟后,警铃大作,玛克捂着肩膀狼狈地从窗户翻出去。
      该死,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敏锐警觉。
      他听见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摸出腰间的枪,反手对着后方就是一枪。
      砰——
      仓库的门锁被一枪打烂,铁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道漆黑的身影站在门口,仓库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令他看上去沉冷又锋利,如出鞘的刀。
      长谷川和辉看清那个卷发青年,瞬间露出错愕。
      “你怎么知道在这里,我明明……”
      “电话里的杂音。”
      松田阵平终于将目光从已经彻底昏迷的萩原研二移向他,
      他当时不是在问萩原研二。
      而是问:
      “萩原研二在哪?”
      他说:
      “威士忌,谁准你动他了?”
      第201章
      松田阵平是一路飙车过来的, 路上,他在心里骂了萩原研二无数遍。
      [昨晚降谷零的计划里没有绑架这一项吧?他怎么回事!]
      希拉以为这真是个问题,于是回答:
      [没有,只说了让萩原研二尽快回来。只要让公安相信科涅克就是松田阵平, 你就能和公安合作, 借日本公安的力量削弱朗姆在日本的势力。]
      [……希拉。]
      [嗯?]
      [后一句是boss的计划, 不是降谷零的,不要拼在一起。]
      [噢。]
      Boss的计划是松田阵平还在英国的时候定下的。毕竟现在朗姆和琴酒的合作眼看就要到头了,没办法更进一步。可如果再让白兰地派人针对朗姆,boss再纵容下去, 朗姆就算是傻子也能察觉不对,到时候鱼死网破就不好了。
      但白兰地和琴酒不好动手,四年前, 被朗姆设计, 在摩天轮上“死里逃生”、名义上已经不是组织代号成员的科涅克,却可以回来向朗姆复仇。
      松田阵平当时因为实验后遗症, 不太想立刻回来,但因为研究所和梅根的事情后,没了理由拖延, 只能动身。
      结果才到东京几天,就被神出鬼没的降谷零当场逮住。
      降谷零不知道松田阵平一边飙车一边还在记仇。
      他此时正乔装着,处理今天袭击松田阵平的那辆车的后续。
      车,赃车, 一个月以前失主在警局备过案。
      死者, 东京某个小帮派里专门运各种违禁品的司机, 偶尔也运尸体,已经干了三十多年。
      但和松田阵平无怨无仇, 也和组织没有一点关系。假如毫无头绪的话,即使再查三天也未必能摸到线索。
      但降谷零有头绪。
      他的手伸进深灰色的外套里,摸到自己的手机。那里面躺着一条昨晚帕波米特发给松田阵平,又被松田阵平转发过来的邮件。
      [玛克昨晚去找基安蒂和科恩喝酒,问起了前几天基安蒂在任务里见鬼的事情。]
      基安蒂前几天任务回来,嚷嚷自己在摩天轮上见鬼了,直说晦气。虽然没说具体看见了什么,但是摩天轮三个字,已经足够让有心人联想。
      降谷零自然知道她看见的是谁,也故意去试探过,确认了基安蒂只是匆匆一瞥,根本没看清后才放过。但玛克本来不关心此事,隔了半个月忽然询问,就显得极其可疑了。
      于是他着重在司机曾经接触过的人中,筛查棕黄发色且身材瘦削高挑的男人,很快就确认了谁才是幕后凶手。
      然后就听到了松田阵平被迫进警视厅消息。
      降谷零:……
      他猜到玛克想做什么了。
      当初的科涅克到底是给玛克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玛克居然宁可买让司机去袭击科涅克,又不辞辛苦地精心算计好时间场地,确保科涅克能被警察带进警视厅……然后打算去冒险潜入警视厅偷走录像,用视频来向朗姆证明科涅克还活着,都不敢正面和科涅克对上。
      心狠手辣,但是怂。
      真听到警视厅进贼的那一刻,降谷零甚至不知道该气警视厅的守备疏松,还是该笑玛克果真怕科涅克怕到这种程度。
      连他从昨天景光失踪后就一直沉郁担忧的心情,都硬生生被这迂回且离谱的手段思路压了下去。
      但如果仅是如此,让玛克将消息传出去也不是一件坏事。
      毕竟昨晚、昨晚他和松田阵平通话时。
      “zero,你听我说,公安、有……”
      电话那边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些许短促混乱的呼吸声,和臼齿用力磨动的声音。
      就像是被用刑折磨的人努力咬紧牙关,不泄露痛苦的呻吟,就像是被割破气管的人挣扎想要呼吸,却怎么也吸不进氧气,最后一点点窒息。
      声音带来的可怕讯息,让降谷零手脚冰凉,
      “松……”降谷零的舌头和牙齿撞上,硌出一排尖锐的刺痛,“松田!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