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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同人] 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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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福晋这话,实为恩,妾,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
      乌拉那拉氏笑的又如平常一般了:“妾回去再给福晋调一味薄荷栀子香,夏日里也是清爽。”
      “妹妹心意,我亦明白。”
      “妾先告退了。”乌拉那拉氏起身行礼。
      福晋亲自起身送了她两步。
      绿竹看着乌拉那拉氏离开,方进来伺候,她捧上茶,低声道:“福晋,您实在心善。”
      “府里,如今,也就剩她了。”
      绿竹一想,可不是这样?自从钮祜禄格格入府,一个个的都露了丑态,如今,爷是一个也瞧不上了。
      这对福晋来说,倒也不能算坏事…后院至少清静了。
      只要钮祜禄格格生不出儿子…
      绿竹不敢想了。
      “当初年少,我同她,也是一起玩耍过的。”
      “怨别自惊千里外,论交却忆十年时。”
      “但愿我同她,不会落到这种境地。”福晋轻叹一声,显然还是有所忧虑。
      “侧福晋也不是看不到,后院诸位小主都是什么境地…又为着什么,想必心中是有成算的,福晋真不必为她过多忧虑。”
      福晋点头:“不过是想后院不至于太难堪,让人笑话了去。”
      “尽人事罢了。”
      绿竹便不再提了,转而同她说些旁的。
      又过了三日,一直烈日炎炎的天终于在午后阴沉了下来。
      闪电伴着雷声阵阵,像是要有一场极大的雨。
      许多带着人忙着把院中能收的东西都收起来,还要检查门窗,忙的不亦乐乎。
      连守门的小太监也跟着忙活起来,等他搬了一趟灯笼回去,冷不丁的看到院子里多了两道人影。
      一惊,赶紧跪地大喊:“给爷请安。”
      弘历嗯了一声,就往里去了。
      小太监这一嗓子,让所有人都听到了,纷纷请安。
      何嬷嬷也出来了:“爷,主儿在后面书房。”
      弘历便转了方向,往后面去了。
      李玉脚步慢下来,交代何嬷嬷晚膳要给爷补补,然后才快步跟上去。
      弘历进来时,温晚正自己研磨珍珠粉,内务府的人卧虎藏龙,竟给她做了一个十分省力的小磨盘,专研磨珍珠粉用的。
      “这是粉不够用了?”
      弘历笑着看了一眼,就不肯让她再做了,拉着她去榻上坐着,春然低头退了出去。
      温晚还恋恋不舍看着她的新玩具,今儿刚送来的。
      弘历啧了一声,把她控在怀里,气道:“亏我见着大雨将至,匆匆回来陪你。”
      温晚看了眼窗外,乌云逐渐压低,天明显暗淡了下来。
      她颇有些兴致勃勃:“果真是要有一场大雨。”
      “今儿我便睡在这里了。听雨。”
      “不怕雷声嘶吼了?”
      “这话就是,我原先怕过?”温晚反问。
      弘历不敢惹她,软声道:“今儿雷声持久不歇,上回犹不及也。”
      “那我也是不怕的。”
      “您若是想趁人之危,哄人安慰,怕是来错地儿了。”温晚笑道。
      “这话…可是酸了?”
      温晚看着他的眼睛:“酸?”
      “您说是,便是罢。”
      弘历见不得她这样无所谓的样子,便去寻她的脖颈,吮了一口。
      “怎么不戴耳环了?”他显然想多了,眼神逐渐炽热,在她的耳后缠绵片刻。
      “热。”
      “且我养病呢,又不用出去见人。”
      “如此…甚好…”弘历的吻又落到她的唇上去。
      直到李玉在门外请示,雨滴已经落下,需得进来关窗,他才肯放开她。
      待李玉低头关了窗,又退了出去,弘历便迫不及待的又要缠上来。
      温晚烦不胜烦,用手挡住,然后瞥了他一眼:“您瞧着憔悴不少。”
      “这是嫌弃我?”
      “总不及从前赏心悦目。”
      “这么说…我在你这里,倒成了以色侍人了?”弘历仍笑,不过却已不肯她再退。
      温晚手指划过他的脸,眼含笑意,又施施然叹了口气:“我自认浅薄,看不透您雄才大略的内在,只爱这面相罢了。”
      弘历笑意更浓,“那我当为心心,好好将养这张脸才是。”
      温晚满意的点头,一只手有些笨拙的抬起他的下巴:“乖!”
      弘历把她抓进怀里,咬了咬唇:“越发胆大了。”
      “那又如何?”
      “不如何。”
      “心心欢喜便是。”
      温晚傲娇的在自己唇上点了点,眼神如丝。
      弘历失笑,低头吻了上去,极其认真,直到温晚难耐的推了推他,才微微移开:“可还满意?”
      “还好…”温晚眼神迷离。
      “还好?”
      “那我岂不是应…”弘历的声音淹没在他自己的喘息声中。
      再一次分开的时候,温晚蹙眉抵在他的肩头:“你不许如此了。”
      “我也不能总被美色所祸。”
      “需得忙些正事才是…”
      弘历不敢笑出声,怕她恼了,只能忍着问她:“心心有何正事?”
      “这…”温晚有些沮丧。
      “我其实无甚正事。”
      “日日都是一样。”
      “晨起到暮落,这景儿都摆不出新的了。”温晚垂头丧气,如外头被淋湿了羽毛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