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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同人] 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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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6章
      像是确认,他的珍宝已经失而复得。
      温晚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拒绝。
      这让弘历的心松了下来。
      他的吻逐渐缠绵,最后在她的脖颈间止住。
      他留下的红斑还没有完全淡去。
      他们那日的恩爱仿佛刚刚发生。
      “心心,什么都没有变,对么?”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温晚难耐的蹙眉,还没有回答,弘历的吻又落了下来。
      依旧克制着,十分轻柔。
      以至于同温晚相贴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娘娘…”温晚微弱的声音在唇齿间溢出。
      娘娘还在,成何体统。
      弘历只能生生的同她分开,他的手轻轻给她擦掉眼角晕出的泪。
      温晚勾住他的手指,“您手怎么了?”
      如此僵硬。
      她给他把手指一根根揉捏,掰平,直到他的手软下来。
      弘历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心里那股本来快要杀人泄愤,恨不得所有人都给温晚陪葬的情绪,也慢慢被安抚。
      吴书来小心的走了进来,跪地:“爷,贵妃娘娘说,她需得回宫去了…”
      弘历点头。
      吴书来便赶紧退出去了。
      “额娘想必还想再看看你。”弘历语气里全是不舍。
      温晚点头,“我也想娘娘。”
      但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还在摆弄着他的手指,透露出她的不舍。
      “我今晚回来陪你。”弘历亲在她的眼角。
      “可以吗?”
      她露出笑容,不过瞧着还是难过,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弘历低头,寻了她的唇,吮了吮。
      “我很快就——”
      弘历的话被温晚堵了回去。
      她退开的时候,满目哀伤:“别说…”
      不说,便没有期待,没有期待,便不会有失望。
      弘历的心犹如被人抓了一下般的难受。
      “是我…”
      温晚摇头:“您什么都不必说。”
      “我只是着了凉。”
      “又陷进了梦里。”
      “如您所说,什么都未变。”
      弘历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他知道,一切都变了。
      温晚终于重新对他动了心,但她永远不会再满心满眼的爱慕于他。
      她于生死中看透了他本不想让她明白的东西。
      第65章
      弘历终究没有久留,就匆匆离开了。
      熹贵妃已经收拾了情绪,握着温晚的手,什么也没有说。
      她也看出来了。
      温晚动了心不假,但也可能,就止于动心了。
      前路茫茫,她怕疼,所以,不会再往前了。
      “如此也好。”熹贵妃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有缺憾的感情,或许才能长久。
      哪怕两个人从此互相折磨的同时,也折磨了彼此。
      熹贵妃回去后,温晚又喝了一点粥,却没有睡。
      但也不愿见任何人。
      何嬷嬷等在外面静静候了两个时辰,最后一遍送温水的时候,温晚才自己让打开床幔。
      何嬷嬷赶紧把床幔一层层挂了起来,然后给她垫了一个大软枕在后头。
      等温晚喝了水,示意她留下说话,她先问了温晚可有哪里不适,然后才道:“主儿,福晋让绿竹来看过您了。”
      “嗯。”
      温晚笑笑,慢慢问了这几日她们几个如何,可有吓坏了,又让何嬷嬷拿东西赏人。
      “是!爷也赏过了,还有两位太医,大夫,奴婢也送了荷包了。”
      “嗯。”
      “春然含珠,哭了许久,春然更是非要求佛师,一死替主儿消灾。”何嬷嬷道。
      “只是她俩哭红了眼,我让她们先歇一会儿,再来伺候主儿。”
      “今儿不必她们来了,嬷嬷想必也累了,这个时辰了,午膳你们都分了罢,嬷嬷用了就去歇歇。”
      “有一匣子赤金的首饰,虽然做工不那么精致,但胜在分量,嬷嬷给她们两个,一人挑两件,嬷嬷自己留四样儿。”
      “再让小厨房炖些燕窝,嬷嬷跟她们俩,也都用上几日。”
      “跟着我,你们如此担惊受怕,我却只有这些东西能给你们。”温晚叹了口气。
      何嬷嬷看的难受:“主儿!您的苦自己心里咽,却还想着我们!”
      “我们哪受了什么苦呢?只恨自己没用,不能替主儿受着!”
      温晚笑着摇头:“嬷嬷,都过去了。”
      “以后…不会了。”她看着何嬷嬷。
      何嬷嬷一愣,明白过来。
      她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生死就是最大的事,主儿都是第二回了,怕是终于想开了。
      想开了,凭着主儿的宠,以后前途真是不可估量。
      但那个特别容易满足,纯真无邪的小姑娘终是不见了…
      “主儿…”何嬷嬷嘴皮动了动,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温晚岔开话儿:“许多想必也出力甚多。”
      “是!他两天没有合眼,那个高公公也是如此。”
      “高公公是前院的人,我不好赏他,嬷嬷送个礼就是。”
      “至于许多。”
      “他拿着首饰也要自己去变卖,一来一去,也是不便,我记得我来时的箱子里有银票,嬷嬷拿两张给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