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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同人] 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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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爷身边的那位高公公送来的。”
      何嬷嬷立刻反应过来:“园子里的。”
      “爷…真惦记着格格啊。”
      上午送花,下午送葡萄,都是心意。
      温晚捏着葡萄,权做没听见。
      何嬷嬷高兴之余,又叹了口气:“咱们初来乍到,也不认得什么人,打听事儿也不容易——不知道福晋那里得了没有?”
      说着她瞥了眼那盘翠生生的葡萄。
      “得不得,咱们也不能再捧着去孝敬福晋不是?”含珠突然插了一嘴。
      她刚捧着一捧百合回来,屋子里还空着一个大肚缠枝万寿瓶。
      “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声儿!”何嬷嬷急道!
      “格格受宠,已经是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你若口无遮拦,被人捉了错,岂不是牵连格格!”
      含珠没有跟她顶撞,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好嬷嬷,我错了!”
      “不过嬷嬷放心,若是有人捉了我,我就是死,也不会牵连格格的!”
      “我也不会!”春然立刻道。
      何嬷嬷紧跟着:“我自然也不会!只要格格能稳稳当当的,此刻去了这条命我也愿意!”
      “谁不愿意呢!只恨自己不会写字,不然抄佛经天天给格格祈福!”含珠又道。
      “格格自有大福气呢!我们好好伺候,尽心尽力,让格格舒舒服服的才是!”春然关键时候也是会说话的。
      三个人说的一时激情洋溢,不知哪个带了头,竟对温晚行礼:“格格,奴婢万死不辞。”
      温晚??
      话题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一定要整的像要去刺杀福晋似的么?
      她慢慢的咽下嘴里的葡萄:“起来吧。”
      “不就是想让我赏画么?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我赏就是了。”
      何嬷嬷笑了:“格格愿意赏画,奴婢这就去拿。”
      “只是奴婢们方才是肺腑之言,并没有哄骗格格的意思。”
      春然麻利的给温晚擦手,也跟着是了一声。
      温晚笑笑,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
      何嬷嬷也不是真的要累着温晚,所以只拿了三幅画而已。
      两幅都是弘历的。
      温晚撑着脸慢慢的看,世人都说乾隆最附庸风雅,喜好卖弄,其实画作诗词都不过尔尔,现在的弘历想必技术更加有限。
      但温晚对画毫无研究,看什么都一样。
      就是传说中的清明上河图还有千里江山图,以及什么富春山居图…她都兴致了了,并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三幅画看了有大半个时辰,温晚喝了一碗红枣益气水后,乖乖巧巧的表示,还可以继续看别的画。
      何嬷嬷喜出望外,以为温晚要开窍了,便又去取了三幅,都是颜色偏鲜艳繁琐的盛世风景图。
      温晚摊开一幅,道:“嬷嬷,你们自己忙去,不必守着我。”
      初进院子,杂事很多,何嬷嬷需要亲自去盯着,见温晚这么说,便行礼退下了,只留了含珠在外间守着。
      人一走,温晚立刻撑着头,大半个身子窝进靠枕里,乍一看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翠翠。”
      “你有外界感知能力吧?”
      翠翠的声音响起:“比如?”
      “弘历要来了,提醒我一下。”
      “我只对你周围十五米有感知。”
      “够了。”温晚不嫌弃的虚空拍了拍。
      几乎手落下去的时候,她就睡过去了。
      室内寂静无声,只间或隐隐传进来几声鸟鸣。
      鸟语花香,沉沉如梦。
      跟那不得安眠的末世相比,恍若天堂。
      可真的有天堂吗?
      “狗屁天堂!那鸟居然咬我!”
      温晚被翠翠叫醒后,眼睛清明的睁开,轻声嘟囔了一句,显然做噩梦了。
      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看起来眼波朦胧一点,然后扯过那幅画,同时抬头看了看时辰。
      才睡了不过半个时辰。
      不过无人打扰,想必是含珠懂事儿。
      外面已经响起了请安的声音,温晚还是趁着门开的时候,快速说了一句:“翠翠,你那有限的认知里,有没有关于梦的?梦是不是其实是三千世界?”
      翠翠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梦境诡异叵测,我认知里没有。”
      这话有些意思。
      温晚没有再问——来活了。
      弘历进来时,她慢一拍似的一惊,就要下来行礼。
      自然被拦住:“别折腾了。”
      温晚还是慢吞吞在榻上端坐起来,说了一句:“王爷吉祥。”
      弘历自己坐了,视线划过那些画:“在赏画?”
      温晚苦恼的点了点头。
      弘历笑了:“这类画你以前就不爱,现在怎么偏拿出来了?”
      这么一说温晚更苦恼了:“果然是,不然我怎么看睡了呢!”
      “不过旁的,我也兴趣寥寥,说不出来为何。”
      她皱了皱脸,然后小心的把画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王爷,这画您怎么看?”
      弘历看了眼画,这画本就是他的,原来挂在蔚兰苑的,知道温晚不爱,便撤下来了。
      如今觉得温晚这模样有些不对。
      含珠已经上了茶,他端茶喝了口。
      状似随意的问道:“怎么,是要做题答辩不成?要我给你透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