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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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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谢茶:“!”
      他这才后知后觉,拽着的春夜手腕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
      已经有些热了。
      这意味着此次的情蛊,发作得比往常更快了!
      往常刚发作的时候,意识还能保持前几分钟的清明,这次没到一分钟,谢茶就感觉脑子瞬间热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次情蛊怎么这么来势汹汹?
      谢茶没忘记这是在自己房间!
      外婆就睡在隔壁!
      他掐了掐手心,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趁着这短暂的清醒,他用力一推,春夜被他推开了一步。
      谢茶抬头一看,瞬间愣了一下。
      那双眼睛冷幽幽地望着自己。
      眼底泛起一丝令人心惊的情潮。
      谢茶:“……”
      这小子之前不是挺能忍么?
      怎么这次比他还扛不住?
      春夜又过来了!
      谢茶被他重新按回墙上,被禁锢在墙和他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谢茶:“……”
      麻了。
      然后谢茶就感觉到他微微低头,像是在闻自己的头发。
      谢茶:“?”
      顺着头发一路闻下来,鼻尖蹭过耳后细嫩的皮肤,轻柔的,缓慢的,像是羽毛在一点点地拂下来,所到之处泛起细微的痒意。
      谢茶:“?”
      这又开发了什么变态的癖好?
      鼻尖沿着耳后往下,蹭进谢茶的颈窝里,丝丝缕缕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皮肤细腻柔嫩,刚洗过澡,还带着些微凉意,蹭起来触感很丝滑。
      春夜闭着眼睛,埋在谢茶的颈窝里病态般地、迷恋似地蹭着,然而越蹭眉头皱得越紧,脸上的焦躁越发强烈。
      谢茶:“……”
      这是在做什么?
      跟变态一样在他脖子里闻来嗅去?
      啊不。
      这小子本来就是!
      谢茶被蹭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春夜蹭来蹭去的,无疑加速了情蛊的发作,谢茶感觉体温迅速攀升!
      脑子逐渐热了起来!
      在头昏脑胀中,
      他被春夜一把拽到了床上。
      第16章 难耐地吮了一下
      趁神智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清明,谢茶一把捞起旁边的空调被将两人盖住。
      祈祷能盖住声音。
      别惊醒了隔壁的外婆。
      在被盖住的漆黑环境中,嗅觉被放大,春夜闻到了床上和被子中残留着的一丝香气,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
      他压在谢茶身上,鼻尖埋在脖颈里来回嗅着,蹭着,眉目间带着一丝不满足,又无师自通地、难耐地吮了一下。
      这回,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他一点点地啃着,咬着,吮着。
      谢茶则被迫扬起了头,他揪着春夜的头发,随着春夜啃吮的力度,揪着头发的力度也时轻时重。
      时不时轻轻抓挠,间或稍稍用力揪一下,似乎对春夜牙齿用力的不满。
      然而被子里空气稀薄,谢茶被闷得眼尾都红了,他抓着春夜的头发,迫使春夜从自己的脖颈里抬起头来。
      紧接着,谢茶仰头亲了上去!
      恶狠狠地汲取着他嘴里的氧气。
      窗外便是那株大榕树,晚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从被子里泄出来的喘息声、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吻到愉悦时的闷哼声都随即被掩盖。
      被子像是一艘船,正经历着狂风大雨,因此颠簸得剧烈起伏。
      情蛊发作到顶点时,两人彻底沉沦在了无边无际的情潮里,位置时而上,时而下,裹着被子在大床上翻滚。
      直至月亮隐进乌云里,洒进窗的几缕月光被收了回去,卧室里陷入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情蛊终于平息了。
      谢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他望着木质的天花板,木着脸道:
      “还不走?”
      旁边还躺着一个人,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像是抬手撩袖子的声音,接着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清朗声音:
      “十点了,我要睡养生觉。”
      说完扯了扯被子,给自己盖住,然后就没动静了。
      谢茶:“?”
      坐起一看,这小子还真闭眼睡了?
      谢茶:“……”
      谢茶深吸一口气。
      冷静!
      冷静!
      生气是会导致情蛊发作的!
      又直愣愣地躺回去。
      方才在被子里的那番“搏斗”让他精疲力竭,眉眼间染上了深深的倦意。
      谢茶顾不得旁边还躺了一个人,很快在晚风呜咽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谢茶是被外婆的敲门声惊醒的:“茶茶,今天端午节,还没起床吗?外婆已经做好午饭哩!”
      谢茶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迅速坐起身,抬头一看,那小子坐在窗边,托着下巴正在刷刷刷地记录。
      谢茶:“?”
      他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没走?”
      春夜转过脸来,脸上带笑,眼神无辜:“我倒是想走,但你外婆起得太早了,走来走去的,我没机会啊。”
      谢茶:“……”
      走到窗边观察了几眼,不远处的田埂上好几个阿婆在摘艾叶和菖蒲;
      外婆家门前的这条河边,几个大婶在杀抓来的稻花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