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养大顶流后被攻了

  • 阅读设置
    第166章
      “戒断之后如果复饮,酒量会增加,酒瘾会比以前更大……”
      春宴想起医生的告诫,痛惜地看了春煦一眼。
      他好不容易让春煦戒断了四天,现在前功尽弃了。
      酒窖温度有些低,春宴只觉得全身泛起冷意。
      他没说话,蹲下来紧紧抱住春煦,用力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春煦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意:
      “你以前当我男朋友的时候,也会这样抱别人吗?”
      春宴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只这样对你。”
      春煦嗤笑:“你觉得我还会信吗?”
      “阿煦……”
      春宴蹭了蹭他的鼻子,试图用吻来安抚。
      他以前惯用这一招,但春煦歪头一笑,揪住他的头发吻上去,毫不怜惜,就跟纯粹的发泄似的。
      春宴一把推开他,却反被春煦按在地上。
      春宴被他这种粗暴而轻慢的态度给惹火了,偏过头道:
      “你他妈放手!”
      春煦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强吻,一边吻还一边笑:
      “不是用这种方式给我戒酒吗?嗯?怎么又不愿意了?”
      语气散漫,带着一股玩弄的意味。
      春宴听了心头火起,用力推开了他。
      春煦被推开后,懒散地靠坐在酒架下,随手捞起一瓶喝了几口,还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眼神好像在说:还想用这种方式给我戒酒吗?你看,这种方式失灵了。
      春宴明白了他突然而来的吻是什么意思,他坐起身,有些无力地抓了抓头发。
      本来他还觉得和春煦的关系有所缓解了,纪蓝一来,反而更加恶化了。
      他叹了一口气,就在他还在苦恼不知道再用什么方式能让春煦戒酒的时候,脚步声逐渐靠近,追他的三个人跑了进来。
      “在这!”
      白路一听,拨开那三个人气冲冲走出来,一看到春煦,他顿时得意笑道: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十几年前的旧怨被勾起,白路扫了一眼酒窖里的这两个人。
      “一个唱跳废物抢了我的出道名额,”白路恶狠狠地瞪着春煦,连带着狠瞪了一眼春宴,
      “还有你这个帮凶!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出不了道,不会被徐总赶出公司,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这两个人把他的前途给毁了的!
      今天正好撞他手里了!
      白路让那三个人把酒窖的门从外面锁上了。
      听到“咣当”一声落锁的声音,春宴知道他们在关在里面了。
      他下意识摸了下口袋,这才想起进沁园酒庄都是要把手机上交的。
      没有手机,联系不到外面的人,难不成真的要在这里呆一个晚上?
      春宴在酒窖里四处转了转,没有其他的离开通道,只有那扇正门。
      他有些郁闷地踢了踢滚到他脚边的一个空酒瓶,然后顺着空酒瓶望过去,春煦还在那淡定地喝酒。
      “你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喝酒?”
      “一个普通演员,还是别人的男朋友,是没资格管我在哪里喝酒的。”
      双重Buff叠满,充满了浓浓的嘲讽的意味。
      春宴梗住了。
      但又心想,春煦到底知不知道沁园酒庄究竟是个什么乱糟糟的地方。就他进来看到的那些漂亮的男人和女人们,他不信春煦真的不知道。
      “这个酒庄很乱。”
      春煦歪着头朝他笑了一下:
      “乱一点的地方才有意思啊。”
      他果然知道。
      春宴不可否认心里还是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复杂心理,他走过去,弯腰看着春煦的眼睛:
      “那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喝酒吗?”
      春煦懒散地靠坐在酒架下面,脸上浮现一个玩味的笑意。
      “如果只是喝酒那就太没意思了,当然还为了外面那些男人女人啊。”
      春宴一听,立刻揪住他衣领。
      见他一副被激怒的样子,春煦放声大笑。
      春宴后知后觉自己大概被戏弄了,但即便春煦没做过这种事,光是嘴巴里随便一说,他也会被刺激得火冒三丈。
      春煦一只手撑着脑袋,歪着头,散漫地微笑道:
      “你觉得我只是在开玩笑?”
      春宴拧眉:什么意思?
      “这个酒庄里有很多有意思的人,比如那个苦练舌头打结樱桃梗的男人,他跟别人接吻是按秒收费的,可他每次来找我都……”
      “闭嘴!”
      春宴不想、也害怕听到接下去的话。
      此时他不再挂着温煦的微笑,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出现了裂痕,终于出现了一丝脆弱。
      “别这样对我。”
      酒窖温度有些低,春宴脱下风衣外套,盖在春煦的身上,自己也顺势单膝跪地,紧抱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阿煦,别这样对我。”
      春煦静默了一秒,然后放肆地笑了几声:
      “我还没说完呢。”
      又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地继续:
      “他每次来找我都……”
      春宴伸手捂住他的嘴:“你非要这样逼我吗?”
      对啊,就想看春宴为他惊慌、为他害怕、为他发疯的样子,这样的春宴让他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