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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别想阻止本咸鱼改剧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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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夜洵舟温馨提醒还在发呆的楚逾白一声,
      “哦···哦·”
      去换衣服的那段时间内楚逾白都还是懵懵的,换着换着也想不明白为何太子会喜欢自己,
      难道是见色起意?
      虽然自己爱好是男,但是他从来没想把念头打在太子殿下头上去啊,
      楚逾白欲哭无泪,这可如何是好,
      县令府,
      张县令的家丁在太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回来禀报了,
      “老爷,而且太子还押了几个人回来,小的···小的看着其中一人的身形像是少爷”
      说完之后,家丁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没错,太子押人回来的时候虽然脸上套了袋子,但是那张金宝的身形太难不引人注意了,很快就被家丁猜了出来,
      张县令绝望的坐在凳子上,朝家丁挥了挥手,
      “你下去吧”
      “是”
      独留张县令一人在书房,
      “曼娘啊,我该如何是好,咱们的儿子落在太子手上了,”
      张县令想了片刻,起身去书房最里面的暗格里把东西拿了出来,
      “希望你和老夫一起能保下那个逆子吧”
      这次,夜洵舟让人包下了整个客栈,那些假装土匪的人夜洵舟让人给了教训就给放了,毕竟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些守卫白肆让客栈的老板做了好吃的都先招呼着,
      夜洵舟终于把事情和白肆交代完了之后回到房间里,并没有看见想看的人,夜洵舟挑眉,找了过去,
      已经躲起来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的楚逾白还是想不明白,这剧情怎么就偏成这样呢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本来在这个时间段太子应该是受了伤的,现在不仅伤没受,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突然,
      楚逾白不知道想到什么,绝望的站起来,
      在河边的那个吻算是他的初吻!
      初吻呐!
      现代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根本就没谈过恋爱,穿进书来了之后身体好是好,但是没遇到合适的人,
      结果就这样,初吻居然被太子给夺去了!
      可恨呐!可恨!
      “这可如何是好,”
      “怎么了?”
      不知何时,夜洵舟竟然来到了楚逾白背后,一出声给他吓个一激灵,
      “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
      楚逾白理直气壮的问,
      夜洵舟无奈的叹口气,这也能怪他,
      “抱歉,是我不好”
      楚逾白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道歉了,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你刚刚在想什么?”
      夜洵舟很自然的坐在楚逾白的身旁,
      感受到来自旁边那人的热源,楚逾白浑身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
      “没···没什么”
      夜洵舟很满意少年的变化,
      “你是在想河边的事情么?”
      河边的事情?不就是那个吻么?
      居然能这样被提起?
      楚逾白被刺激的说话都不通顺了,
      “没···没有啊,话说回来,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好了,你···你还是太子殿下···,你放心···我···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话音刚落,楚逾白就暗道不好,
      完蛋,怎么什么都说出来了,
      “哦?当什么都没发生?还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夜洵舟眼睛微眯,语气有些危险,目光重新落在楚逾白泛红的嘴唇上。
      第41章 上交的账本
      “你···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楚逾白在心里唾弃自己,能不能有点出息,说话一点气势也没有。
      夜洵舟眼角上扬,那双眼睛好像要黏在楚逾白嘴唇上似的,
      “没什么,就是在想,要是世子觉得是被狗咬了一下,想来也是不介意在被咬一下吧。”
      说完,夜洵舟就揽腰亲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的太子显然熟练很多,
      倒是楚逾白双手推搡着夜洵舟的胸膛,但是他那点力气,就像是小猫挠痒痒一般,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吻强势霸道,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很灼热,
      楚逾白瞳孔失神的望着前方,轻轻喘气,
      看见这样的少年,夜洵舟心里软成一片,拉过他的手包在自己的手下,
      “你放心,孤暂时不会强迫你的,你可以尝试慢慢接受孤,”
      楚逾白听见这人说的话,心里暗骂,还不会强迫自己?刚才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啊?
      太不要脸了!
      不过···,夜洵舟的吻技是不错,
      “叩叩叩,殿下,张大人求见”
      两人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
      “知道了”
      趁着这个功夫,楚逾白感觉从夜洵舟身边逃开,
      夜洵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罢了,回去之后有的是时间,
      张县令沧桑的看着坐在榻上的太子殿下,神色悲戚,
      “殿下,臣有罪!”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哦?张大人何罪之有?说来孤听听?”
      夜洵舟轻阖双目,脸上带着淡漠的微笑,好似真的是一个聆听者,
      张县令苦笑,先说了自己的来意,
      “微臣这么多年来,就只有一个儿子,希望殿下能高抬贵手,放他一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