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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英美] 不努力就得回家当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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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2章
      ……
      快乐港,正义山。
      “哐——!!!”
      一个身影被击飞,直接撞上了沉重的大门,人类脆弱的身体在这样强烈的撞击之下直接将门砸穿,伴随着碎片和飞尘,那个身影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地上。
      “咳咳、咳……”
      罗宾挣扎着想要改变现在的状况。
      他一只手撑在地上,被砸碎的门留下来的碎片刺穿了他的掌心,他的手套在先前的战斗之中已经不翼而飞。
      鲜血在地面上流淌开来。
      他咳出了一些喉咙中的血。
      他的呼吸带着难以忽视的破碎感。
      罗宾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下一秒一只靴子直接踩中了他的胸口,其中力道直接让罗宾再一次摔回了地面上。
      “他也跟你说过吗……”
      那只靴子的主人咬着牙,他的声音愤怒而且充满着戾气。
      “你是他的救赎?你他行走黑暗之间时必要的灯塔……?”
      他脚下加大了力道,几乎是狠狠地踩了下去。
      一声明显的破碎声。
      罗宾强忍疼痛,他伸手摸到了掉落在一旁的他的长棍。
      他手腕一翻,特殊材质的结实长棍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道直接甩向对方的腿骨。
      然而对方动作更快,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向后退去,闪躲掉了罗宾酝酿的这一击。
      同时,对方的退后也让罗宾从他的制约之下解放,罗宾几乎是在下一刻就从地面上站起,握着他的长棍飞速退后。
      他的披风在空气之中摆动。
      肋骨大概裂开了。
      罗宾低喘着,他几乎不敢用力呼吸。
      如果破碎的肋骨戳进了他的肺部,那他会毫无抵抗之力地陷入濒死。
      “你,你想要什么……?”
      他用破碎的声音问。
      当他开口的时候他意识到,他的声音几乎就像是被破坏的风箱,空气的流动都比他的发声要强烈。
      “——你以为你就是黑暗之中的光芒了吗,你以为你就那么重要且无可替代了吗!”
      那个声音充满着怒火,他扭身再度袭来,重拳击向罗宾的面部。
      罗宾被多米诺面具遮挡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紧抿着唇,在千钧一发之际矮身躲过那沉重的一击,并且抓准时机找寻到了对方的破绽,握紧拳头反击直接上勾拳砸向对方的下颚。
      袭击者被一击得手,他啐出一口血沫,手下攻势不减。
      “罗宾,”
      他声音颤抖而愤怒。
      “神奇小子。”
      他手上每一击的力道都在逐渐加重。
      “他的士兵,他的消耗品。”
      “提姆·德雷克-韦恩。”
      他在后面的那个姓氏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出重音。
      他是个韦恩。
      那我是什么。
      他是罗宾。
      那我是什么。
      提姆勉强支撑着身子站着,他抬手,用手背擦掉唇边的血。
      “你想要再当回罗宾吗……?”
      他缓缓地念出那个名字。
      “杰森?”
      哪怕他对面只人同样带着多米诺面具,遮住了他的双眼和半张脸,哪怕在岁月的流逝之下,那个人早已不再是档案之中记录着的少年模样。
      他长大了,他的双眸之中只剩下疯狂的怒火,他的黑发染上些许白色。
      杰森·陶德。
      第二任罗宾。
      早已长眠地底的少年义警,死于小丑之手的罗宾鸟。
      他早已经死了。
      但是提姆却认出来了他。
      他在那样狂怒而疯狂的影子之下看到了曾经熟悉的身影。
      杰森在他死去之前,都从未认识过提姆。
      但是提姆认识他。
      从他举起相机开始跟踪蝙蝠侠与他的罗宾开始。
      从他在哥谭的街头巷尾拍摄下一张一张的照片开始。
      他单方面地参与了杰森的成长,单方面地观测着杰森作为罗宾的一生。
      悲伤而愤怒的鸟儿从泥土之下爬出,挣扎着再度回到人间。
      他充满了极端的情绪,他在被莫名的疯□□控。
      “我见鬼了才会想当那个!”
      那个袭击者——杰森·陶德。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根长棍,翻动手腕甩动了一下。
      “你不明白吗——当我死掉之后,没有人在乎。”
      长棍带着劲风袭来,提姆在空中一个跳跃后翻躲过这一击,但是碎裂的肋骨直接让他疼得眼前一黑,落地显得些许踉跄。
      “你代替了我的位置,没人再在乎死去的罗宾鸟。”
      有人为他痛哭过吗。
      有人在意过他的死亡吗。
      当他的尸骨在层层泥土之下腐烂,会有人在乎过他绝望而痛苦的灵魂在空中尖啸吗。
      他们找了代替品,一个新的罗宾。
      一个或许比他更合群的罗宾。
      一个更好的弟弟,一个更好的儿子。
      一个更好用的士兵。
      没有人再记得他。
      他的名字从时间之中流淌着逝去,鲜红的笔触在他的姓名之上划上一个叉。
      他的坟前长满了青草野花,布鲁斯为他写的墓志铭直截了当地指明了,这里躺着的是他的失败。
      他失败了什么,他不应该从犯罪巷带走他这样粗俗而出生低劣的孩子吗?